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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诗歌丢了

(2017-03-10 20:30:33)
标签:

杂谈

我们把诗歌丢了我们把诗歌丢了

诗歌

今晚印务(杨雷)

 

 


如今,诗歌进入大众的视线,往往不是因为诗歌本身,而需要借助某些“文化事件”。比如半年多以前,“穿过大半个中国来睡你”的诗人余秀华火了,据说她的个人诗会排得满满当当,她终于不再担心自己这“一颗稗子,早晚要被除去”了。

很多人觉得唐朝是诗的黄金时代,确实,诗歌在唐朝达到顶峰。但诗人大多数还是混得比较惨。《旧唐书》说:“有唐以来,诗人之达者,唯适而已。”意思是唐朝的诗人也就高适混得好一点。其他的,没有最惨,只有更惨。李白算好的,虽然只是帮闲,但基本没饿着。杜甫就惨了点,因为除了写诗,实在没别的特长。好不容易当了个左拾遗,马上就因给领导提意见下了岗,后来就一直靠着朋友周济过日子,《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基本是写实。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一传世名句大家都不会陌生,其实那首诗里还有一句“入门闻号啕,幼子饥已卒”——他刚回到家,听到妻子在痛哭,原来最小的孩子饿死了。不知那一刻,杜甫是否后悔早先为啥没学点养家糊口的手艺。

上世纪80年代,也是诗歌的黄金年代。每个小文青都有一本笔记本,上面尽是北岛、舒婷、顾城,要么就是自己写的诗。很多校园都有油印诗歌小报,你要是会写诗,除了在朗诵会上扬名露脸以外,还可以获得一些额外业务,比如代写情书啥的。

可见,即使在诗歌的黄金时代,诗歌也没办法成为诗人的饭碗,但那时毕竟有理想在支撑。如今,诗歌已经渐渐远离我们的视线,诗人们的境况更是少人问津。前两年,诗人梁小斌住院无钱医治的新闻被报道出来,人们才发现,原来诗人的生活也和他们的诗歌一样潦倒。梁小斌已是花甲之年,却还要为生计四处奔波。当年诗人告诉我们“中国,我的钥匙丢了”,如今,我们把诗人丢了,把诗歌丢了。

在一篇访谈中,芒克谈到在国外被邀请参加朗诵会的事,“那时候机票、吃住他们都管,参加一些朗诵会还给些报酬,就跟演员一样,有出场费。报酬还可以,日本一般是朗诵一首诗五万日元,美国一千美元左右,法国三千法郎”,比起国内,这个出场费着实不低,但以此为生显然是不现实的。

曾和记者去农村探访一位乡村诗人,同村的人说,他在我们这儿就是个笑料。诗人一直穷困潦倒,而且至今未婚,他自己却执拗地说:“诗歌是我的老婆。”同去的朋友叹息道,他用生命去爱自己的老婆,深爱着的老婆却给不了他想要的生活。

诗歌不死,首先要使诗人们都活着,虽说愤怒出诗人,贫贱造人才,但要是诗人们都饿死了,诗歌也就完了。这个时代还需不需要诗歌,我说不准,但是我同意作家方方说的,地铁里贴诗歌总比贴标语口号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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