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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我在等待果陀。
他什么时候来?我不知道。
我是在等待我的果陀,我却真的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来。
他告诉过我,他会来,让我在这里等他。
我答应他,等他。
我毫无指望的等着我的果陀,
这种等待注定是漫长的,
我在深似地狱的没完没了的夜里等待,
生怕在哪个没有星光的夜里就会迷失了方向,
开始是等待,
后来我发现等待成为了习惯。──《等待果陀》
每个人心中大概都会有一个等待。等待他所期盼的生活,等待他所理想的爱人,等待他所向往的梦……而更多的,其实是在等待一种等待。
我们都在等待。即使未知道自己等待着的是什么。
但,正是因为这个等待,让我们去用力前行。我们希望通过一步步的努力,去靠近我们心中的等待,去看清它的面目,去认清自己真实的内心。而人又是矛盾的。越渴望得到,越恐惧失去。越想前行,又越容易却步。在这种矛盾之下,人的内心会或多或少出现变化,但自己又懵然无法察觉。于是,我们会陷入一种麻木。忘却了本心的麻木。所幸的是,地球之中会有
当然,这种
从〈微光〉到〈果陀〉,南瓜妮歌迷俱乐部在探索自身的道路上不断迈步。踏入2015初春,鼓手一根回归之时,南瓜妮更把步伐由台湾迈向大陆,开展了一系列
1. 南瓜妮眼中的 "你"
在出发以前,对这次巡演有什么期望呢?
孝祖:去年10月第一届上海的简单生活节,是我们第一次来大陆演出,上次感受到上海观众的热情跟台湾不一样,这一次专场比较多的是期待,期待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台湾的歌迷比较内敛,即使他们很喜欢很喜欢你,还是会装得比较酷的样子。这边的观众就比较直接,他们喜欢你就会告诉你,会直接上来找我们签名、拍照之类的,但台湾的歌迷就是静静听你唱歌这样。其实我们比较喜欢大陆歌迷疯狂的形式,因为那样会比较直接。
2. 从组团到一根回归
你们在组团的初衷是为了参赛,那么,在参赛的期间产生了怎么样的动力让你们坚持到现在呢?
小青蛙:有趣,因为参加比赛有很多原因,大家临时凑起来玩,但玩一玩就觉得,咦,感觉玩音乐不错喔,所以也希望大家能再一起做出更好的音乐。
在鼓手一根服兵役期间,有什么变化?会不会因为不能练团而感到沮丧?
小青蛙:当时一根有指定他认可的一个鼓手来代替他离开这段时间,对我们来说没有太大的变化。
3. 音乐成长道路
是什么驱使你们的音乐被定义为英伦摇滚?
小青蛙:其实我们并没有针对特定的风格去创作与想象。我觉得我们的音乐像是很多不同类型凑起来,拼成一个感觉,一个感受这样子。当然往别的方向还有更活泼的,更跳动的。我们不会特别局限要朝什么方向的创作,有什么感觉想法,就往哪个方向走。
会学音乐当初受到哪些影响?
一根:学鼓是因为我的阿姨。她个性比较啰嗦,国中升高中的时候,她就问我要不要学鼓,当时我也没有特别喜欢听音乐或组乐团什么的,但就莫名奇妙答应了,一直到现在。我是因为认识鼓,再去听音乐,再去听乐团,是跟别人颠倒的。
弘礼:我初中的时候看了一次五月天的演唱会,让我心里觉得应该要来玩一个乐团。那场演唱会就在我的学校隔壁,所以他们彩排的时候,上课都听得到。回家时经过跑进去看一下,也没被工作人员挡住。当时他们应该刚成团不久,然后我就在体育馆的厕所尿尿这样。(一根:那为什么要弹贝斯不弹吉他?)我高中的时候本来要弹吉他,可是因为没有人要弹贝斯,所以我就改学弹贝斯了。
孝祖:我其实是因为谢霆锋。小学升初中的时候,谢霆锋拍了很多电影,有一部电影《顺流逆流》是跟伍佰一起拍的,那时候就觉得他超帅。后来意外知道他有在弹电吉他时,当时就对
“电吉他” 三个字印象深刻,接着我就跟一个很好的朋友去学了。
小青蛙:对我来说,好像没有什么影响,觉得会弹个吉他很帅,于是升高中之前的那年暑假,我就去学吉他。到了高中碰到那时乐团的主唱,问我要不要一起组团,从那时候开始,才比较喜欢接触音乐。
有打算在巡演之后紧接着出专辑吗?
柯家洋:现在已经在想了,今年会开始制作。
4. 自身以外的世界
有打算为台湾的独立音乐圈带来什么新元素吗?
柯家洋:这个应该还没有轮到我们吧,大家都在尽力做想做的事情。我们当然希望有更多的音乐元素出现在台湾的音乐圈里面,但不会说是由我们带来什么。独立音乐本来就是走在主流音乐前面,它任何东西都能跟主流联合,反倒是现在台湾主流音乐没有去吸取前面的东西,它拒绝吸取独立音乐创作出来的可能性,所以不是养分够不够,而是主流音乐有没有看现在的年轻人在做什么。在我看来主流音乐跟独立音乐的差别就是:独立音乐能够去尝试新的东西,能去破坏;主流成熟是因为它懂得用聪明的方法,把破坏出来的好东西拿回来。当好的东西拿回来,变成一个新的东西,它就会是主流的。但现在的问题则是这个交换过程是封闭的。
弘礼:我觉得另一个差别是,目标群众方向不太一样,我对独立音乐的认知比较像是做我们自己开心的东西,而主流的话,它有一个 “主”
这个字眼,就是比较大众的,比较能够让大家接受的。我觉得一开始两个方向就不一样,但不是说哪个比较好,只是做法不一样而已。音乐没有好坏的。
平时有没有关注大陆乐队或乐手的音乐?
孝祖:去年我很喜欢逃跑计划的〈夜空中最亮的星〉,在 StreetVoice 上占据排行第一很久了。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时,我还在公司上班,对这首歌印象很深刻。
柯家洋:最近很喜欢尧十三在电影《推拿》的主题曲〈他妈的〉。对于香港和澳门的独立音乐,我们相对比较少听到,因为不太容易接收到信息。
在台湾你们接收到独立音乐的渠道是什么?
柯家洋:除了 StreetVoice,还有就是靠
google,想要找什么都可以。港澳的在地乐团比较难找,倒是北京的乐队或音乐都比较多,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对台湾的市场比较有兴趣,攻击性也比较强。
有和其他音乐人合作的计划吗?
柯家洋:我觉得只要有合作机会都是好事,只要跟不同的人一起合作就会有不同的化学变化,这是最好玩的。
5. 对于自身的认识
在你们的作品里面有著激励和正面的元素,觉得自己的音乐里存在乌托邦吗?
柯家洋: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说我们的作品是正能量的音乐作品。很多朋友听我们的音乐,都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正能量,所以我不觉得我们的作品存在乌托邦,反而我觉得所有的正能量都是一个过程,就像如果那边有一个好的东西,例如刚才所说的乌托邦,你是在看着它一直走的,我并不觉得它的答案会在里面。我所有的歌都是写说,你去看,它就在那里,而你就在这里,往那边看著。
为什么这次的演出会叫银河派对?
柯家洋:我们刚发了一张限量的手工单曲《海王星》,海王星在占星学里面是代表回忆,所以我在歌词里就把回忆比喻成海王星,当我们回过头来看,满地都回忆的星光点点,就像一条银河一样。如果未来有一天要回顾这段时间,从当兵三年,我们一直拖拖拖,遇到了很多的状况,一直到我们终于开了这场 party。这是一个关于回忆的 party。
后记:
看着灯光与烟幕下的南瓜妮,听着他们欲断还留的诉说,每个人都能跟随着南瓜妮的步伐迈进专属于自己的 "银河派对"。在 "派对"
中,你会看见泪水,也会听见笑声;你会想起或曾经执着的自己,或曾经脆弱的自己,或曾经无忧的自己,或曾经迷茫的自己。
无论你我在等待何物,我们都能从南瓜妮的
贪婪的内心无时无刻在躁动,管不住的双眼在张望四方,看似轻松的身躯包裹着绷紧的灵魂。期盼着在等待当中经历的高低起伏,又期盼在等待当中能做一个安静淡定的美人儿。总是那么多的等待,总是那么多的期盼。总是那么多的希冀,总是那么多失落。谁能判定孰是孰非,谁又能真真正正在等待的尽头看清一切。
既然我们都是在等待当中追寻我们的梦,在等待当中渴求自身的进步,那为何不轰轰烈烈勇敢闯一次。做一只内心强大而温柔的鹿,以爱为心中等待的梦铺路。纵使「希望迟迟不来,苦煞了等待的人」,我们至少能宽容,能微笑,也能继续奔跑,继续追逐。回望闪烁的银河之时,望你我尚能看见那颗从未停止过跳动的心。
作者:Yvonne、Jambo
摄影:傻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