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名:蛇蛋/噩兆 The Serpent's Egg
编导:英马尔·贝里曼 Ingmar Bergman
主演:
大卫·卡拉丁 David Carradine
莉芙·于尔曼 Liv Ullmann
海因茨·贝南特 Heinz Bennent
格特·弗勒贝 Gert Fröbe
埃迪特·黑德根 Edith Heerdegen
汉斯·奎斯特 Hans Quest
弗里茨·施特拉斯纳 Fritz Strassner
格奥尔格·哈特曼 Georg Hartmann
姬拉·姆拉德克 Kyra Mladeck
沃尔夫冈·魏泽尔 Wolfgang Weiser
保拉·布伦德 Paula Braend
瓦尔特·施米丁格 Walter Schmidinger
莉茜·曼戈尔德 Lisi Mangold
格丽莎·胡贝尔 Grischa Huber
保罗·比尔克斯 Paul Bürks
伊索尔德·巴尔特 Isolde Barth
托尼·贝格尔 Toni Berger
克里斯蒂安·贝克尔 Christian Berkel
里夏德·博内 Richard Bohne
埃尔娜·布吕内尔 Erna Brünell
希尔德加德·布塞 Hildegard Busse
汉斯·艾希勒 Hans Eichler
片长:119分钟
类型:剧情/悬疑/惊悚
出品:联邦德国/美国
语言:德语/英语
色彩:彩色+黑白
发行年代:1977
剧情简介:
表现主义的德国影片给瑞典电影大师英马尔·贝里曼带来了影像的灵感,德国巴伐利亚片厂中阴郁的街景为影片神秘气氛起着决定的作用。
影片的片名《蛇蛋》(The serpent's egg)寓意是我们在时代的进程里会看见那条毒蛇正在蛋壳里慢慢长大,直到它长大成为恶魔,就如30年代希特勒的崛起。
同英马尔·贝里曼的其它影片一样,他依旧让剧中人代言,发出自己的声音,良知和正义感是每个优秀导演必备的质素。
20年代的德国,货币贬值,物价飞涨,失业率的飙升让人民焦灼不安,柏林,一个辉煌的城市变得象地狱一样冰凉,那些病恹恹的脸庞象幽灵一样出现在银幕上,背景声却是轻佻的音乐充斥于耳,颓废和绝望让城市陷入了糜烂之中。
昏暗的街上,踉跄走着晚归的马戏团成员、犹太人阿贝尔·罗森贝格Abel Rosenberg(大卫·卡拉丁饰);街上,冷冷清清,冬天的柏林,人们倦缩在家中。只有他借住的公寓里富人们依旧歌舞升平,他望着他们无言走上楼梯。
开门的一刻,空气凝滞,他的兄弟马克斯Max(汉斯·艾希勒饰)一动不动躺在床头,不知何故,他开枪自尽了。
警察的例行询问,英马尔·贝里曼引出了犹太人的话题,1923年的德国已经有了排犹的气息,这些现实的成分被移植到电影里增加了电影的现实气息。贝里曼通过阿贝尔的眼睛让我们目睹了德国街头对无辜犹太平民的暴行,而在警察局探长鲍尔Bauer(格特·弗勒贝饰)和阿贝尔的对话里我们看见了德国民众对希特勒上台和组建纳粹的反映,多年后,在回忆此片拍摄的时候贝里曼讲到由于关于偷窥狂的影片题材的偏离使得影片陷入了叙事的混乱。
为了告知兄弟的死讯,阿贝尔找到了在酒店表演艳舞的马克斯的前妻曼努埃拉·罗森贝格Manuela Rosenberg(莉芙·于尔曼饰)。在一个形将崩塌的时代,人们在灯红酒绿里麻醉自己。曼努埃拉对于丈夫自杀没有任何诧异。在她家,阿贝尔告诉了他和弟弟的童年,特别提到了在酒店碰到的汉斯·费尔格鲁斯Hans Vergerus(海因茨·贝南特饰),一个小时候就残忍活屠猫咪的人,这条线索在其后会有重要的作用。
当阿贝尔回到家警察再次传唤了他,我认为警察局的场景贝里曼受到了德国表现主义的影响,特别是当阿贝尔悟出警察滞留他原因仅仅因为他是个犹太人时,他发疯似地逃离场景中那些封闭的铁栅栏更是心理绝望的暗示和投影,而无数停尸房里无名的尸体更是表现了德国经济沦陷时期,人们的脆弱和受到的创痕。片中出现大堆废纸般的德国马克说明德国民众受着物价飞涨的煎熬。为了躲避生存苦难的思考,人们在酒吧庸俗不堪的歌舞里寻求解脱,但是这样的解脱也为褐衫党所不容。从戏院被砸开始,德国就开始以棍棒讲话了,而褐衫党焚烧戏院更是暴力的登峰造极。阿贝尔是不善言语的,贝里曼以一个美国犹太人的身份见证着德国的20年代。他目睹和见证了衰败和人的绝望乃至死亡。
为了生计,阿贝尔成为了档案员,档案的寓意也和偷窥有关,影片在此后有着向罗伯特·维内Robert Wiene导演的德国早期表现主义影片《卡利加里博士的小屋》(Das Cabinet des Dr. Caligari;1920)致敬的成分,特别是阿贝尔寻找机密的那些铁梯有着强烈的视觉和心里暗示。
费尔格鲁斯跟他讲的一些实验,母亲和婴儿等等都是贝里曼为了表明人性阴暗和脆弱的一面。换句话说就是在一定外因的条件下生命都可能受到影响而成为自己的对面,那冷酷无情的一面。
或许,这是英马尔·贝里曼对德国历史的人性角度的反思吧!
在费尔格鲁斯和阿贝尔的讲述里,我们听到的是他对历史的见解和对科学家(狂人)在历史里的悲剧作用,科学有时是独木桥,只要你性灵有一丝邪念,你将成为人类的反动,这样的悲剧是剧中人无法把控的。
虽然费尔格鲁斯得到了应有的下场,虽然阿贝尔知道了他的兄弟马克斯也是的科学实验的牺牲品,虽然贝里曼给了他一个不知所终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