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年,是我们值得回忆的一段美好时光,我们一定要好好珍惜自己的童年,决不让它白白流失,童年是快乐的,是美好的。
岁月的脚步在不停地走着,转瞬即逝。曾经看到过不少回忆童年的文章,每当写到儿时的那些陈年旧事,夏日的乐趣是少不得要叙述一番的,水里的扑腾,林中的嬉戏,知了的吟唱,瓜果的甘甜,那年那月的美好记忆,演化成诗情画意般的文字,让人隐隐地产生重回那个时代的念想。
时光过得飞快,童年仿佛是梦,我懵懂的却没有珍惜的把它过完,可是挥不去那一段童年最美妙的影子。转眼间,我已经度过了70个春夏秋冬,但关于每个季节的回忆却是唯一的,与众不同的,也是永恒的。因为在人的一生童年、童心是纯真而又不曾夹杂任何的瑕疵的。
记得清楚,那时每到暑假后的两三天内,奶奶就开始收拾我和弟的衣服,用布袋子装好,我和弟就知道我们又要去乡下过暑假,心里就美滋滋的,就兴高采烈的盼着望着。舅这个时候总会不负我们所望,就会骑着他的那辆永久牌载重自行车戴着顶稻谷黄的旧草帽如期而至。然后就是奶奶忙着做饭,舅忙着把我们的衣物绑在车后座。然后就匆匆的吃几口饭,然后母亲就在饭毕时匆匆地赶回,顺带从单位带回几斤用草绳系好的猪油和猪肉,这是去给外婆外公的。
这些做完后我们就动身,舅就把弟放在自行车横梁上坐好,然后把我放在车后座,自己做好骑车的姿势后与奶奶说些话别语。然后脚一蹬,车子就动起来。身后就传来奶奶“舅爷,得罪了”,母亲“慢点骑,慢点骑”的叫喊声。此时,我们与舅已顶着烈日骑出老远了。
每天的清晨,外婆早早起来煎好一大盘糍粑,舅与舅母吃后就下田去劳作,外公起得早,总是拿着本发黄的竖形老书,戴着老花镜,在沙树林里大声唱读,读时摇头晃脑,偶尔还有拖音。我们几个睡的门板床就搭在树林里。所谓门板床就是搬两条长凳,卸两块大门,与竹床拼在一起,再把蚊帐的四角系在树枝上,支成一张大的纳凉床。(现在想来那时乡村的治安环境真是好,乡里人每天都卸大门在外纳凉,也不见小偷光顾哪家)。外公读的兴起,睡在里面透过蚊帐偷听的我们一边小声叽喳逗打,一边偷笑。真是蚊帐内外各是一片天。
外公读会书后就背着药箱出门了。此时的我们并不急着起床。独等那卖米糕的嗒嗒声敲来,再一个个探出脑袋,看外婆叫住米糕小贩,然后去房里舀来一升米,与小贩交易成小半盘子米糕,我们几个就坐在沙树林里的竹床上开始吃早餐。外婆就缕起蚊帐缠绕在树干上。然后开始洗衣服。孩子间有边吃边逗打嬉闹的,外婆总会吆喝几声。如有不听者,除更大声吆喝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不听话明天送回克”。此话一出,往往可让我们老实一会,外婆也可借此安逸哈。
衣服洗完后的外婆又会去菜园摘菜,摘来后就在门口择菜,准备中饭。顺便看护我们是否过分打闹。偶尔菜园里的菜不够,也会用鸡蛋和大米与门口叫卖的小贩交易,换些豆腐土豆之类的。现在想来那时的物资生活真的匮乏,有时候几天桌上没有荤菜,即便有也是舅从水田里摸来的鳝鱼和泥鳅,再就是外婆自己家的鸡下的鸡蛋。零食没有,我们就去菜园里摘黄瓜和芍瓜,再有就是外婆煮的玉米和地里的高粱。没有玩具,没有电视,有的只是广阔的天地与绿树成荫供我们驰骋。
外婆去后面做早饭的时候可算作是我们的自由活动。这时的我们就会顶着烈日到处疯跑。把鸡赶的四散奔逃,躲在后头树林不敢出来。捡砖头砸邻家的狗,引得狗呲牙咧嘴朝我们直汪汪,直至邻人向外婆告我们的状。外婆作状要打我们时我们就跑远。等她走了,我们也不敢再去逗狗,又去草垛捉迷藏。一捆捆的稻草,被我们扯的零零散散。头发身上到处都是。舅的两小子由于太小,往往被我们整得直哭,他哭我们怕外婆听见,偶尔也会哄哄他,然后又一如既往。
那真是一段无拘无束的时光。尽管烈日炎炎,尽管没有现时的避暑环境和工具,却也没有无休止的补课和作业,没有父母要你去填充课外知识丰富自己,除了物资不丰富,一切对于那个年龄来说堪称完美。
记忆中,还有几件事让我记忆深刻,在此不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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