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春天,处处遇花开(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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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处处遇花开春天花之美陶醉着的我大地便五色缤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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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的四月,抚摸着风的温柔,沐浴着阳光的惬意,吻着泥土的芳香,春天,万物复苏,百花齐放,到处是鸟语花香,一派勃勃生机。
行走在草长莺飞的季节,以大地为笺,任清风点墨;以花语写意,听众鸟谱韵;以草字为书,化荼蘼为简。那沉淀在沁香中的时光,格外静春是活泼的、春是狂热的、春是姿意生长的、春是年青旺盛的。
你看,先是在梅香里孕育着绿之梦的柳,睁开了柳眼,悄悄地先接受阳光的亲吻,与还在枝头的梅朵作着又一年春来的问候。缀满绿之眼的柳枝在春风里曼妙舞动,荡漾着,报告着柳絮的消息。接着你会突然看到岸边池畔的迎春开出了第一朵金色的花儿,然后爆金花一般,构成迎春枝金色的瀑布,倒映清澈的池面。花朵使池面变得灿烂。在这其间,你又忽然看到广玉兰、白玉兰上,第一只“白鸽”在最接近阳光的高枝上展翅停栖了,给人以“如闻仙乐耳暂明”的感觉,然后是引得其它的苞蕾竞相绽放,仿佛一夜间如仙的巨蝶在整棵兰上翩翩起舞,无论怎样的阳光,它们都给人纯明的感觉,泛着天河之光。
许多人都很喜欢春天,因为那时山美、水美、天美、花更美。春天到了,万物开始复苏,尤其是那些惹人注意的小花,总有人爱过去摘上一朵,放在鼻尖上。还有的总爱嚷上几句“春天到了,花儿香了!”
狠多人喜欢春天,因为花美,因此有爱春天的赏花人,还有爱起“春花”、“春兰”的名的。有的人爱春天的花,因为它有品味,有人生做人的品格。郑板桥,他常喜欢画兰花,因为他做人不失雅气,不失格调,像兰花一样。他喜欢春天的花,春天的花能使他更具内涵。
因了朋友之嘱,去开发大道地税局庭院拍白玉兰,到得那里,晨光正熹微,看到两棵玉兰,眼睛忽然一亮,叶还没发,花已着枝头,纷纷的,整棵树就是一朵巨大的白玉兰。兰树旁肉红的墙边正有一棵树的枝还没苏醒,那曲卷的树枝与墙构成了绮窗一样的图案,作这棵巨人白玉兰的背景,不得不让人心动,更让人心动的是它左边一棵冬青树,右边一棵桂花树,这白玉兰正好开在这两棵常绿的树中间,色彩明丽又和谐至极。金色的晨光镀在这一树洁白的兰上,又给宁静中的兰增添了一番华贵之气,我便用了“天河之光”。朋友说:“天河之光,是否银河之光?那是人间没有的,只有上天的眷顾。”我说是的,那花本就是庄周梦里的仙蝶,是诺亚方舟的白鸽,是天外翩翩飞来的仙鹤。这庭院里还有几棵樱桃,不久也将纷纷。

就在这玉兰在高大的树枝上朵朵展翅时,走廊摆放的一只小小玻璃瓶里的水仙已开了好久了。那天我观察到了水仙有六片花瓣,不知是否应了冬天雪花的召唤,雪花是六角晶花,水仙则是纯白的雪花。而且这蕊之外又有一层金黄的“伞”保护着花蕊,中间有三支雄蕊,一支雌蕊,与六片花瓣构成了一种美的天道:一——三——六。蕊的底部是透明的琥珀绿。总之没有其它的花如水仙,这便是凌波仙子的独特生命形态吧!水仙在绮丽的窗帘掩拂下,雪花般舞着,嫩蕊细细商量着,呼着东风,唤着春阳,呼唤众妍吐芳华。
于是在你行走时,处处遇见花开。你不禁意一低头,便意外地发现草丛中不知名的小白花、小黄花、小蓝花,不甘平庸地开出了各自的美丽。你偶一抬头,即入眼帘的是小区朝阳临河的所在:一棵杏树已星星点点,那粉白的花在嫩叶间娇艳着,一阵微风,吹落花雨,在晚上也许更像满天星星。同行者说这不是杏花,也不是白梅,那我索性给她起了一个温暖而又纯净的芳名——三月雪。
后来偶在一文中看到有“四月桃花雪”的诗句,自觉古今心灵相契的幸福。尽管诗人此语可能指桃花纷纷如雪。当然我极想这是杏花,因为“杏花、春雨、江南”,因为“红杏墙头春意闹”,因为“深巷明朝卖杏花”,那是江南典型的柔春意象。当然更因为长到现在,从没见过真正的杏花,有心而遇之,特别是在这不经意间,能得杏花之风神,何其幸哉。而当你极目望去,便会看到一棵棵山茶树闪烁出一朵朵红,一朵朵白,一朵朵黄,像各色硕大的宝石嵌在绿琥珀间,豪华艳丽,你的心也便像阳光下的花一样美丽绽放了。
于是就觉得这世间所有的花都是美丽的,都有它独特而本质的花的生命追求和使命——让美一代代传下去,让美无尽地衍生。我的一位学生在作文里写道:“人得爱花,因为一个爱花的人才会是美的。”这样我也就坦然地接受别人对我善意的美意的戏谑了:侬个花痴!而且我执意地认为每个人心里有一朵属于自己的理想的生命之花。有了这样的生命之花,你的一瞥、一念、一言、一行便都带上了美的因子,人也就有了花的精神,美美地行,美美地走,美美地向路上所有的花问好,融入缤纷的生活的河流。于是觉得姓花的人是福气的,花木兰、花蕊夫人、小李广花荣,当然还有个乖巧的花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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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花多啊!是的,春天的花多,但花开不只在春天,春天只是给人带一种过冬后的新面貌。夏天有花,喜爱的人也很多。有爱莲花的,因为它“出淤泥而不染,浊清涟而不妖。”,不与世俗同流合污,虽然长在淤泥之中,但一身洁身自好。它有刺,那是为了自卫,它不容许有世俗红尘玷污它。要是有人定要摘它,只要一碰,它就掉进泥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让它自然地生长,岂不更美?花是美的,但还是有人格的,花也有自己自由的选择,莲花就爱开在夏天。
菊花,常受许多田园归隐之士的喜爱。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竟是如此的沉迷于其中。菊花生在野外,陶渊明爱她,因为它常不受人关注,它跟隐者一样,过着田园生活。菊花它爱开在秋天。
是的,爱花的人,拥有花的人是有福的。前几天去探望一位同事,一进庭院便目遇一棵小树上特别的花,玉绿色的小朵。我问是不是绿梅,同事说不是,是绿玉海棠,日本的品种。我从未见过绿海棠,也没见过绿梅。
这绿玉海棠莹绿的花瓣中呈着动态的淡绿,花瓣深处渐浓,凝成了透明的绿,花瓣口向里而不是朝外,似是要盛住这花碗里透明的绿的美酒。其蕊芯是米黄色的,构成了极和谐的色调,与水仙一般。我用手机留住了美。庭院西边有一竹篱笆,篱笆在围墙内只能理解为主人的风雅和傲霜的寄托了。
当然篱笆脚下的泥土上肯定会有菊花遍绕的。篱笆边白色的茶花与绿玉海棠相呼应,有着最好看的红色的木瓜花又与海棠与茶花相映衬。海棠叶的绿比其它的叶都绿,像是在绿色的天水刚捞出来。应该是为了给花瓣输送绿源的天机吧!那绿像盛在夜光杯里的琼浆,向外流溢着绿色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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