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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陡壁悬崖上探出身躯》是辛梅里亚作家乌科·阿蒂未完成的小说。
那本书不是没有完成,而是完成了。它的后半部不是用辛梅里亚语写的,而是用钦布里语写的,并且书名也改成了《不怕寒风,不顾眩晕》。作者署名时用了另外一个笔名,叫沃尔茨·维利安第。只有当他选择了钦布里语之后,才真正找到了他的灵感,书中有这样一段对话:
“从明天起您不要再去气象台了。”
“不,这不行!”我大声嚷道,突然感到一阵绝望,仿佛这时我才意识到,只有观察各种气象仪器才能使我掌握宇宙间的各种力量,认识它们之间的和谐关系。
以上只是伊塔罗·卡尔维诺小说《寒冬夜行人》其中的一小段情节,他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呢,就是小说艺术创作的无限可能性。它像宇宙一样的无边无垠,一点也不和谐,充满着各种不确定与躁动不安。
这种艺术表现力和思想深度我们在《追忆似水年华》和《尤利西斯》以后的小说中鲜为一见。
怎么来读小说叙述中的宏大,过去我读《悲惨世界》觉得很了不起,够宏大了。看《战争与和平》就更不得了了,我觉得不可能再有更宏大的作品能盖过托尔斯泰的这部小说了。
再后来我读了《追忆似水年华》和《尤利西斯》,现在又读了卡尔维诺和萨尔曼·拉什迪,感觉就不一样了,就是这样的残酷,后来的小说家穿透了先前那些最好的老作家,小说艺术顺利的发展了下来。
卡尔维诺的宏大是让你感觉到在宇宙或生活中那种无限可能性的宏大,读起来让你的思想也跟着作品一起迸射激荡,如果你也读过村上春树的《图书馆奇谈》,读过埃斯基韦尔的《恰似水于巧克力》,或许能瞥到《寒冬夜行人》那一闪而过,孤单诡异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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