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平昌冬奥会(梦境记录)
| 分类: 梦境 | 
乒乓球比赛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我们中国女队同南朝鲜女队进入了最后的决赛。
我、红柳、穆紫荆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女队员(其实她也是我们协会的一个文友),代表中国国家队。我们的教练是个德国老头,秃顶,身躯微微发胖,五六十岁的样子。他对我们很严格,也很爱我们,我们每天泡在一起训练,那感觉就像是亲人那样。他为我们制定了严格的训练计划,对胜利充满了信心。
就在决赛的前一天,我们应该全天练球,老头布置好了任务,就去宿舍睡觉了,他也太辛苦太紧张了。也许,是厌烦了无休无止的训练;也许,认为功夫不在这一天,我出了个膄主意:我们溜出去,去一个名胜地看风景。大家都同意,于是,穆紫荆和另一位女友就先出发了。我和红莉二人磨磨蹭蹭地还没有走。可能,良心上的愧疚,我们终于没有去,但是心已经乱了。人最怕的就是心乱,球是练不成了,我们来到了教练的宿舍,跪下来向他求饶。教练一下子明白了,明天的球不用比了,我们是输定了,我们是输在了自己的心理上。他仰天长叹了一口气,转身把门关上,把我们留在门外。我们仿佛可以看到他痛苦地躺在床上的样子,多少个日日夜夜苦练的日子,他陪着我们一起度过,我们怎么忍心这样去对待一个像父亲那样对我们好的一个人?我们违背了一个当运动员的良心,我们好痛苦啊,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无法挽回了,人生的机会只有一次,就这样叫我们自己毁掉了。。。。。。
然后,我就醒了。我睡不着了,就琢磨一下,为什么我会做这么个奇怪的梦?可能人体里的奥秘就是这样,把记忆打成碎片,在晚间睡觉的时候,让它们无序地结合,形成一个不合理的奇怪故事,以达到大脑休息恢复疲劳的作用。穆紫荆和红莉,都是我认识的文友,我们都生活在德国,红莉喜好乒乓球,我也同样,然后又把当前的平昌冬奥会拉在一起,梦神就把这个故事拼接好了,好像还是个能够讲得通的一个故事。如果我是一个画家,让这些奇怪的梦境变成一幅画,那我有可能成为达利,闻名于世。
这段时间,我正在读Alexej-von-Jawlensky的传记,我看不懂他生命中最后一个阶段的画,那是一套系列画,他称它们为“默想”,是一个个抽象的男人头像,差不多的结构,不同的色彩。原来那是他在病痛中,自己灵魂里的挣扎,他用画的形式将它们表现了出来。所以,我怎么可能读懂呢?因为我根本不了解画家当时心灵的状态。
为了把这个奇怪的梦保存下来,它是那样地清晰,好像就真的发生过似的,我写了这篇博文,加上一些自己的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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