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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上的李宗盛

(2006-05-12 20:04:17)
标签:

崔健

中国

千万次地问

罗大佑

明天会更好

分类: 方遒挥斥文字扬

今天在公交车上看见了一位仁兄面相很像李宗盛,方方的大脸,黑边眼镜,魁梧的身材。唯一和李宗盛不同的就是他没有嘴边的一圈胡子,不过如果有什么模仿秀之类的节目他一定能力拔头筹的。看到他让我想起了《真心英雄》、《最近比较烦》等脍炙人口的歌曲以及他的前太太林忆莲。当然,最容易打动我的还是他作的那些歌曲。在整个中国流行乐界他的作品算是上乘的了。不过在我对艺术评判的体系里李宗盛还算不上是流行音乐界里艺术家级的人物,我个人一直认为在整个中国流行音乐界能够称得上艺术家级的人物只有三个:崔健、罗大佑和刘欢

 

曾经在小的时候自认为有些审美水平的我很是不把流行音乐放在眼里,看着身边的朋友为四大天王如醉如痴我总是在暗中撇嘴,不屑于他们的浅薄与无知。那时候的我认为只有西方的经典音乐和我们的戏曲艺术才能算是真正的艺术。记得上高中时一个朋友对我大谈崔健,我几乎没有什么反应,搞得他很是无趣,只好悻悻地离去。我的这种自大状态一直持续到2000年,一次在网上无意中点击了一首崔健的《让我在雪地撒点野》,彻底将我以前的所谓艺术观点敲击得粉碎,我这才大梦方醒似的发觉原来浅薄的不是我的朋友们,而是自己。其实崔健的音乐以前不是没有听过,只不过那时先入为主的印象作祟一直认为流行音乐是下里巴人,听了也就听了,不是很能用心感受崔健音乐本身的魅力和由这种魅力带给我们的心灵震撼。从那次听了《让我在雪地撒点野》后,开始疯狂下载崔健的歌曲。我最为欣赏两首,一是《新长征路上的摇滚》、一是《假行僧》。前者在音乐上的突破真可谓石破惊天,开始是以摇滚乐的当家乐器架子鼓和吉他作为前奏,在20秒后竟然出乎意料地用中国传统乐器唢呐间奏其中,并且唢呐一旦介入便在短短的2秒中后由弱转强而后成了主奏旋律,然后才是主唱崔健的呐喊。别的且不说,单就将唢呐融入摇滚音乐这一点就足以让我仰慕崔健的非凡艺术才华了,摇滚乐的架子鼓吉他和唢呐原本属于两套音乐体系里的器乐,常人一般不能想象将两者结合,但崔健偏偏想到了。唢呐一般在中国音乐中用于高亢激情的演奏中,而摇滚乐需要的也正是高亢激情,于是原本看来并不相干的器乐在同一首歌中有了最恰当的契合点。在两种器乐的合鸣下《新长征路上的摇滚》给予人的是无比的豪情和震撼力。辅以崔健嘶哑的呐喊和音乐本身强烈的节奏感,让听者在音乐声里就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泄的满足。唢呐和吉他架子鼓结合得如同羚羊挂角般无迹可寻,真是让人叹服,这在中国音乐史上确是创举,凭此崔健就足可成为中国音乐界的拔尖艺术家,当然这首歌也足以在中国音乐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后者打动我的则是怀有淡淡忧伤彷徨和无奈而又充满希望的歌词:“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人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假如你看我有点累,就请你给我倒碗水;假如你已经爱上了我,就请你吻我的嘴。我有这双脚有这双腿,我有这千山和万水,我要所有的所有,但不要恨和悔。要爱上我你就别怕后悔,总有一天我要远走高飞,我不想留在一个地方,也不愿有人跟随。我只想看到你长得美,但不想知道你在受罪;我想要得到天上的水,但不是你的泪。我不愿相信真地有魔鬼,也不愿与任何人作对。你别想知道我到底是谁,也别想看到我的虚伪。啦啦啦……”曾有很多评论家都曾说过:“崔健堪称新时代的行吟诗人。”我认为此种评论真是不错的,这首歌的歌词便能体现出崔健的救世主义情怀,也只有诗人才能有这种情怀。他把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中国青年在经济转型期的迷茫和怀有的伟大理想用一种平实的白话写了出来,但仔细看时这又的确不是真的大白话,而是崔健在现实中痛苦挣扎,进行了反复思辨后的所悟所感和所欲行抒发了出来,所以这首词是从白话到诗话再到白话的升华。从中我感受到的是诗人对这个世界的理性思考和非凡的语言功力。其实,我认为只把崔健定义为行吟诗人是不足以涵盖“崔健”的,崔健还是社会疾病的诊断者。在他的歌中我们总能找到社会的创伤和8、90年代青年在社会中的无所依傍感;在他的歌中我们总能看到崔健对社会病体一针见血的指斥和愤怒;在他的歌中我们也总能体会他试图以自己的行动解决这些社会的病痛。这也正是他不容于中国政府的原因所在,也正因此他得到了青年们的热情追捧。现在见诸于报纸上的一些对崔健的评价是:崔健已经成为一种文化符号。对此我很是不满,我认为文化符号只是一个毫无生气、行将木的标识而已,但崔健永远是鲜活、充满生命张力的。

 

罗大佑则是和崔健不同类型的艺术家,他有的歌曲虽也如崔健那样指斥社会的不平,但不如崔健那么一针见血不留丝毫情面。可能因为罗是学医出身,更加知道施救时的尺度吧。我所欣赏罗的并不是这方面而是他作曲方面的天才,他的曲调通常是舒缓而柔美的,如同松间的细流会源源不断地流进你的心里。和崔健相比,罗大佑是温情的。如果崔健可以看作是一个毫不留情的医生的话,罗大佑则可被看成是柔情似水的情人,和他的音乐共舞我会觉得舒服,不沉重,《追梦人》这首歌曲便是他这种音乐风格的最好体现,我认为。当然罗大佑的歌词也是一流的,他的《童年》充满了童趣,一个对孩子没有爱心和不热爱生活的人是根本写不出那样的歌词的。他的《明天会更好》歌词则是诗一般的词句,这首诗不是一般我们所理解的单纯的美,而是充满了热情和青春气息的,对于他的这首歌我十分欣赏。

 

刘欢也是作曲高手,他作曲的方式让我佩服。当他确定一首歌的作曲风格的时候,就会找来所有类似风格的音乐听一遍、两遍、三遍……当所有的类似音乐在脑中形成基本旋律的时候,他就开始根据歌词谱曲,这个时间是很短的,他把大量时间花在了作曲前的听曲工作上。我所以认为他堪称流行音乐界的艺术家重要原因之一就在于他的超乎常人的作曲能力,而且这些曲调风格迥异。很难想象《情怨》和《千万次地问》会出自同一个作曲者的笔下。在作曲方面他有和崔健类似的地方,就是在一首歌曲中能将不同风格融合得毫无扭捏之感,像《千万次地问》结尾引用了《自新大陆》的曲调,和前面的曲调竟是如此和谐,非一般人能及,这不禁让人对他的才华有些妒忌了。再有,刘欢也是这三位艺术家当中最善唱的。他的演唱激情昂扬者有之,沉郁低回者有之,娓娓吟诵者有之。与他的作曲一样,很难想象《去者》和《好汉歌》会出自同一歌者。刘欢的作曲和演唱才能的展现只能有一个最合理的解释:天才和深厚的音乐素养使然。

 

对这三位艺术家,我心中的排名为:崔健、罗大佑、刘欢。我曾经被一个80后的小孩问过:“你最喜欢那些歌手呢?”在我做出了崔健、罗大佑和刘欢的答复之后,他竟睁大了惊奇的眼睛说:“大哥,你怎么会喜欢他们?你是什么时代的人?”对于他的反应我并不惊奇,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偶像,以上这三位也不是首首作品都属上乘,但我认为无论什么时代的人都会对好歌有共同的认同标准,比如崔健的《新长征路上的摇滚》、罗大佑的《明天会更好》和刘欢的《千万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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