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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东皋《野猪林》文昭关宫廷画师郎世宁 |
分类: 觅恨寻愁两鬓苍 |
巧合?抑或是天意?现在的我心境也如《野猪林》“大雪飘”一场的林冲那样。虽是夏天但感到阵阵的寒气,虽是艳阳高照但感到山河的暗淡,虽是万木碧透但眼里看到的却是凋零前的最后繁茂。林冲比此时的我还好,能够杠着枪挑着酒壶去沽酒排遣,而我则不能,生活要照常,早上起来还要出门。于是我和久已不曾光临过我的兄弟“心痛”一起出门了。等车的时候碰到熟人也如要如平日一般微笑点头,而笑中隐藏的是泪。上车后一个老人站在我边上,而在我眼前坐着的是一个小伙子,他看了一眼老人,竟没半点反映。我登时在“心痛”带给我糟糕心境下冲那个小子大吼一声:“给老人让座!”,声音大得惊动了在前门的售票员,他朝这边望了一眼,随即附和:“那位小伙子少坐会儿,给老人让个座。”那小伙子不情愿地站起身来,很愤怒地瞪了我一眼。我怒道:“看什么看,不知道该让个座呀?”在公德的约束和乘客们的眼光中他也不敢反唇相讥,乖乖地站在我边上了,老人向我和让座人道谢后坐了下来。经过这番发泄,我觉得兄弟“心痛”好像离我远点了。下车后,我趁着它的离远快步走进办公楼想甩开它,但是它还是死死地盯住我,与我若即若离。走进公司,和老总聊聊公司的业务、工作构想、人员的配备。但也只记住了这些大概的回目,具体的内容分毫没有记住。聊完了,老总还让我写个东西发到他邮箱,他要研究研究再作决定。见鬼去吧,我知道即使写出来他也不会有什么反馈,况且现在最要紧的是想办法赶走我的这位兄弟,没心情写什么劳什子计划。一天也就这么游游荡荡、毫无成果地过去了。
回家,给天路打了个电话,想约个时间让他来拿给他刻的盘,他也不接电话,我更消沉了,难道每个朋友都在此时想远离我?这时候的我只是想见见他们,并不想向他们说什么,人家过得挺乐呵,没必要因为我的事给人家添堵。我觉得只要见见他们我就可以稍微放松一下自己,但这个机会好像都不给我。我给他发短信问怎么回事,短信回复说他正在天津面试,下周回来。我只得礼貌地在手机的短信中祝他面试成功。打开电视想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偏偏看见了中央8套的《宫廷画师郎世宁》最后一集,郎世宁死了。这引发了我的联想:死到底是一种什么状态呢?是不是死的状态比我现在的状态好些?一边瞎想一边播着台,又看见河南台的《武林外传》,小郭和小吕正打情骂俏,这实在和我现在的状况相差太远,看着他们我就难受,不由想起了“几家欢乐几家愁”的诗句。干脆关上了电视,来上网,在自己的地盘看到了朋友们的留言,除了神婆的留言延续着她一贯神叨叨的戏谑风格,其他的朋友都是真心地在关心我,特别是小三儿,第一次来我这里就看到了这种文字,很是对不起他,当然也对不起来我这里作客的朋友们,我应该给来到这里的朋友们带来欢笑,但现在让他们看到我现在的状况。他们反而来安慰我,这让我于心不安。真的谢谢他们,我不知道怎么很好地感谢他们,但我的谢意确是发自心底的。看着这些或长或短的留言我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这就是朋友,在你悲伤的时候安慰你,鼓励你。我爱他们!就算是为了他们我也要尽快好起来。
虽这么想但现在我依然不能摆脱兄弟的纠缠,此时耳边萦绕起了最近总能听见的《文昭关》唱段:“伍员在头上换儒巾,乔装改扮往东行。临潼会曾举鼎,在那万马营中显奇能,时来双挂盟辅印,运败时衰在荒村,提起来教人恨不恨?莫非是五行八个字我的命生成?回头我对东皋公论,你是我子胥救命的恩人,但愿过得昭关境,一重恩当报你的九重恩。”在生命最低谷的时候伍子胥有东皋公的相助,而我呢?我的东皋公不知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