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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价两亿的大富翁

(2006-06-27 00:31:41)
标签:

克洛泽

天桥

宋体

身价

憧憬

分类: 觅恨寻愁两鬓苍

世界杯的小组赛打完了,这个夏季德国犹如一个铺满鲜花的霓裳天桥,一个个精神焕发的大牌球星宛如T台上的模特,他们用于展露于观众的不是身上的鲜光衣衫和修长的身姿而是精湛的脚法和他们曾经的辉煌过去,当然对于女性观众来讲还有他们的迷人面庞。有的球队在小组赛后留下了,有的球队在小组赛后离开了。离开的队员怀着对T台的无限不舍伤心退场,留下的队员则继续在这个豪华的霓裳天桥上扭动着腰肢,面带微笑地用尽一切手段将自己展示得淋漓尽致用以满足观众们无止的视觉贪婪。克洛泽,这个上届世界杯的新贵,在这次的世界杯上用其4粒入球的战绩令世界咋舌,有报纸评论他现在的身价已经达到了4000万欧元。这样的身价是任何一个真正的顶尖世界名模都望尘莫及的,所以行走在世界杯天桥上的球员们比模特们有着更为引人侧目的焦点——价值。每次想到一个享誉世界的足球明星我都不由自主地想到他们不菲的身价,这才是真正令我崇拜他们的原因。说崇拜他们也并不尽然,可能只是佩服吧,因为他们的身价没有一个是上亿的,这点远远比不上我,克洛泽?罗纳尔多?罗纳尔迪尼奥?都不值一提,他们也都是几千万欧元的身价而已。我的身价远远高于他们,我身价2亿——“回忆”与“失意”。

人在上了岁数的时候可以给他带来巨大满足感的就是回忆,我现在的状态好像就是如此,没有找过心理医生所以不知道自己实际的心理年龄是多大,但据自己的推测总有个50岁左右吧。回忆分为几种,一是甜蜜的,二是痛苦的,三是甜蜜夹杂痛苦的,只有能够触动情感极端的事件才有作回忆的资格。实际年龄30出头的我可供回忆的事件自然不是很多,但总还有那么几件事情值得记录下来。比如5岁时随着一帮比我稍大的孩子爬到楼顶,双脚站在楼顶边缘与天空“接壤”的部分显示自己的勇敢,这样的事情属于甜蜜型的回忆。高中时因不满学校的乱收杂费被学校通知家长而在家里被训斥,最后自己不得不写下检查在这种极不正常的苛捐杂税征收制度面前雌伏,这是痛苦型的。在爱情的初期与那个女孩行走在湖边柳下,朦胧的夜晚与她在昏黄的灯影下谈笑饕餮,这就是最后一种甜蜜夹杂痛苦型的了。回忆与憧憬是逆向的,憧憬的事物总是美好光明的,没听说谁憧憬着自己将来要饭去,因此现在我也极想如10几岁的少年一般憧憬一下,不过好像没有成功,少年之所以可以憧憬是因他们有着憧憬的天然条件:没有经历世事,没有那么多的事故与沧桑。而我呢一把年纪了,早就没有了憧憬的天然条件,昨天的尝试结果是认为自己活得越来越回旋,想法美则美矣,可却是既天真又可笑的。幸好这种憧憬只是偶一为之,要不然真会被人视为不成熟的小孩了,白岩松在30岁的时候就呼吁着“渴望老年”,比那时的他还稍大的我总不能被他比下去吧。女孩子们似乎也喜欢成熟稳重的男人,这造成了一些人的装相,装得好的人会轻巧地俘获女孩的芳心,装得不好的人总是形影相弔。本人虽然心理年龄够老但是面相上看来还是太嫩了,这不怪别人只能怪自己装得还不够,我觉得以后要努力装相了,虽然本心不想骗谁总想以真面目示人但社会环境不允许,女孩子不吃这套。不过想是这么想,至于是否能做到或能做到何种程度要看我的脸皮的厚薄程度了,对于自己的脸皮厚度我还没有检测过,我也没有听说过哪个机构有这种检测项目,看来要用心打听打听了。

失意也总是伴随着我,成功地时候固然不少,偏偏对失意的时候记忆比较深刻。对于这点我很佩服自己,一个不把成功记在心里的人会走向更大的成功的。问题是失意对自己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比如不愿意出去见人,不原意说话,一回家就把窗帘拉得死死的屋里总是阴沉沉的一片死气。自己如同一只蜗牛,而且是成日缩在壳里的蜗牛,身上的螺旋壳能让自己暂时躲开一切,但不同时也是沉重的桎梏吗?况且这样的躲避如同鸵鸟把头埋进沙中,不过自欺欺人而已,更大的危机并不因躲避而不存在,反而增大了伤害的危险性。现在我已经发现一个更大的危机潜伏于自己周围,这个更大的危机就是自闭。自闭的种种症状和后果早有耳闻,对自己现在的状态我很是恐惧。这且不论,更大的恐惧来自于我明明知道如何摆脱这种自闭的潜在威胁,但是又不愿意那么去做。我是个喜欢朋友喜欢热闹的人,我知道摆脱自闭威胁的方法就是找他们聊天、游玩,虽不能完全解开现在的心魔但是总可以避免自闭的命运,但是我不愿意那么去做,我很害怕自己的坏心情影响了他们,所以还是干脆不见的好吧。上周2和昨天也出去了,但也只是肉体的出行而已,在面对朋友的时候我因不愿意影响他们所以尽量装得高兴一些,还好朋友们没有看出什么不对,但这对于自己来讲是残酷的,因此还是决定继续作心灵上的“留守男士”。朋友对我的突然一击和离去让我现在也适应不过来,此前自己也曾受过类似的打击但是总不如这次来得如此突然和猛烈,我太爱他了,因此预料不及如此的结果当然也承载不住这结果引发的沉重。古龙说最好的朋友往往是最致命的,他总结的真好,只有历尽世俗的人才能说得如此沉痛透彻。现在的我如同一名被关在囚笼中的囚犯,时时发出想要冲出牢笼的呐喊,但又走不出自己为自己铸造的这所心灵的牢笼,也试图呼唤着外人帮助打开囚笼,但因心灵的这所牢笼构筑得坚实严密,声音无法外传。怎么办?还是那句名言:不是在牢笼中爆发就是在牢笼中毁灭吧。

冰点就要离开北京远去金陵,昨天我们还商量要给她送行,时间可能定在本周六票房的活动之后。票房的活动我自演出完之后就没有再参加了,一方面是心情不好,一方面是因为俗务缠身。不过这次看来是一定要去了,不参加为冰点的饯行有些说不过去,希望到金陵后她依旧能保持着天真和活泼不要像我这样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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