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恐慌雪饥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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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黑龙江东部、新疆、西藏、青海、川西高原等地连续大雪或暴雪。
沙
果然,29日这天,我所在的华北地区。在冷空气的影响下,西北地区东部至华北一带北风呼啸,吹落了当地本不寒冷的气温,也准确无误地吹来了沙尘,随着一阵狂风刮来,天空下起了“黄雪”。
我清晰地看见了那狂风夹带着细细的、黄黄的沙尘,密密麻麻的弥漫在天空。天瞬间昏暗混沌。风沙毫不犹疑的打在脸上,吹进眼睛,钻进嘴里。这时走路上班,摸摸脸上,嗨,如果加上点精油,可以做磨砂美容了。再看桌上、窗台上均匀密布的黄沙,若是手里有沙狐球就最好了,可以直接打上一局,一定爽。
其实,今天的沙尘暴是小儿科。华北地区每年都有几次狂沙大作的时候,那家伙,那情景,那可是相当相当的壮观啦!
若是把从沙漠刮来的细沙聚合在一起,会是什么呢?小沙漠?新楼兰?建筑工地的砂浆?......
雪
今天上班正式工作之前,和在东北的同学们QQ小聚一下。我说:“我这儿的气候不好,冬天风大,还经常带着黄沙。要是有雪多好,能净化一下空气。”
学亮说:“东北已连续多日大雪。雪一直下路上一直很滑,行人象喝了八两,小车像蜗牛在爬。大雪被寒风挟裹着,像从天上扬洒下来的细砂,抽打在人的脸上生痛。雪被缓缓行驶的汽车的轮子碾压在路面上,一层一层的逐渐加厚……”
我在这边听着,不由得笑起来,我这看不见雪,听听同学描述下那边的雪景,就当身临其境吧,可学亮又拿我这边的细砂来形容我企盼的雪,呵呵,我算是躲不开沙了。好缺少美感哪。
我希望看到的雪景是:北国风光,千里冰峰,万里雪飘…… 。
当然,凛冽的西北寒风的确是能把雪变成沙乃至小刀子。刀割一样的痛,就是形容东北寒冷犀利的西北风吹在脸上的感受。
春杰说话了:“这儿的雪像鸡蛋那么大。”啊?鸡蛋?我很难想像雪和鸡蛋的关系。学亮笑了:“也没那么夸张,春杰你是不是在滚雪球?”春杰也哈哈大笑:“是雪的密度大,聚在一起了。”
华明来了:“下大雪,路面特别的滑。”
华明发来了 2张他的雪景采风:
那是上高中时一个冬日的下午,教室里特别的昏暗寒冷,几盏小灯泡发出暗黄色的光,把教室映照的有点幽幽的神秘感。
老师按部就班的在讲台上平稳的讲课,丝毫不理会窗外的大雪。
我坐在课桌上不时的望着窗外:天空阴云笼罩,漫天洋洋洒洒地飘舞着大片大片的雪花,雪花的密度以寸为单位,透过雪花还是雪花,我盯着一片片的雪花仔细观看:6瓣、6瓣、还是6瓣,真漂亮的大雪花儿......
在这样的大雪天里我们如果不在教室上课,能干什么呢?堆雪人?打雪仗?那卖火柴的小女孩就是在雪天里冻死在街头的;听说大雪能把房子压塌……。看着,想着,美感就不见了,我有点害怕。我想哭。
终于放学了。我赶紧回家,天色已有些黑了,一路上我顶着寒风,艰难的踏雪跋涉……。
又一个冬日的清晨,起床就感觉异样,往窗外望去,啊!雪白的世界:房顶是白的,地上是白的,放眼望去,远近万物全是白的,没有了脏,没有了乱,也没有了垃圾秽物。
收回目光,哎!我又发出惊叫:快看,窗户玻璃上是一幅画,画里有漂亮的造型各异的树和花草,且每一扇窗玻璃上的图案都不一样,是冰冻结在玻璃上的画,简直是鬼斧神工。海市蜃楼的效应吧。
吃过早饭,要上学了,爸爸也要去上班。我们推门要出去,但是推不开。有经验的爸爸说:“雪把门堵上了。”“是吗?太有趣了。”我兴奋起来。
爸爸拿来铲子一点一点的边推门边铲雪,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门打开个缝。我们几乎是挤着雪出去的。我好开心啊。
“下雪不冷隔雪冷”这句话一点没错。刚下过雪但没风,虽天寒地冻却真不感觉冷。我先跑去看看邻居家的门:都是斜着隆起高高的雪堆掩埋着半扇门。明白了,西北风吹来的雪墙。
天空是清亮蓝蓝的,大地是纯净白白的,空气是清新爽爽的,我雀跃着兴致勃勃的。穿着厚厚的棉衣,戴着红色的长围巾,我二个脚跟挨着,脚尖呈外八字一步一步对称着一路踩着半尺厚的雪往前走,走过好长的路回头看:哈哈,长长的八字队列,真正的一步一个深深的脚印......。
盼
唉,现在我是靠记忆在体验雪的风情了。
我盼着能好好的下一场雪,如果北京能有一场像模像样的大雪,是不是就真的是瑞雪兆丰年了?
风沙快回老家吧
雪花尽来飘洒
黄金换白银
沙尘恐慌
雪饥荒
清新
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