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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文/王潮新
我经常在恍惚间陷入朦胧的水城。那里有浮泛的蛙鼓和玉兰花香绷紧的薄薄夜幕。那里的天空有鸟儿翻飞的低处,它们的翅膀沉重地扑腾在绵绵的山野中,四周是一片淡绿色的草地,有萤火虫飞过的花朵。流水安静的躺在小湖里,偶尔有几片落叶追赶般的摔倒在湖床,带着风儿的姿势翩然飞过。在湖边,孤月抛锚的天涯,星星们轻摇眼惺忪的渔火。一群未曾谋面的灵魂相约,从时间的密度里倔强地冒出,一些长在疲惫裂缝里生命的嫩芽开始互相青睐,一起在土壤里相依为命,最后却相互厌倦彼此的纠缠。
时间犹如一只小船在湖上缓慢前行着,走过一段路程我就开始发现自己正走向老态龙钟的年华,从一种朦胧的幻觉中苏醒后发现自己白发苍苍站在路途的风中。远处的许多灯火已经亮了,为了那一家家平平静静的温馨,晚班的行人正走着匆忙的山路,奔赴妻儿的温室。而路上只有那一颗唯一可以意识到的星星注视着横穿山路的我悲壮地追赶着生命中错过的那一次轮回,我依然孤独一人漫步在心的荒野里不知所措。而二十几年的记忆依然守在心的路口,在夏夜延绵的妩媚里迟迟不肯离去。
来到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谁能依靠?而我又想依靠谁?窗台上随便一勺月色,都可以泼出满地的忧愁。任何歌颂爱情坚贞不渝的方式,从唐宋词历史扉页上开始到现今的言情小说。然而,数千年的岁月,憔悴的总是红颜,需要遗忘的也只有那一颗痴情的泪珠。而我只想每一天有饭吃,有地方住,不在乎爱情的幸福与悲伤,仅此就已满足了。如果可以有更奢侈的生活,每个月换一部手机,款式新颖功能先进,所有的按钮一碰即刻让发出去的短信返回。装一台大容量的笔记本电脑,不管情绪的像素大小每一种形式都可以拷。所以桌面的尺寸摆得满满的都是惬意的心跳。
也许是习惯了,一部完整的旋律往往在审美的陶醉里嘎然而止,每一次幻想都是这样的美好。以至于我一闭上眼睛就想象阳光微笑的漫步在心湖的模样。然而,一场幸福的预期在赴约路途中不小心打碎。获得或者失去,快乐还是悲伤,活在心灵的四季里,谁能逃离枯荣拒绝盛衰呢?当秋麒麟遇上蝎子,谁孤独?谁哭泣?所以,在心灵的路口里你我都必须学会让自己在炎热夏季的一阵风里乘凉,学会在一道无奈的目光中提取微笑。不孤独,不哭泣。也必须懂得如何把心情在响午的草地上松开,让夏天踩着彩蝶的翅膀走来,懂得如何让残阳在枝头的果实里熟透,在每一扇覆盖夜色的门前,领着一队的落霞在波光里舞蹈。不悲观,不离弃。
你相信天鹅湖干了,还有多瑙河,多瑙河枯竭之后,还有月光的水滴,星宿海的波涛吗?也许你不相信。也许根本就没有人会相信……,就如你不相信我的爱一样。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可是现实中又有谁是对的?生活,因为残缺不全所以才叫生活。人生,因为不完美才显得人生必须要有追求。任何事情的发生必定包含着双方的缘由。所以,我从不需要追问责任,也不必怨天尤人。只有默默地认同每一个不完满的结局。既然如此,就没有哪方可以逃离伤害,也就不需要拒绝一次又一次不可预期的痛苦。犹如枪口与飞鸟的关系,受伤的不仅仅是飞鸟,还有滚烫的枪口同样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一道伤痕划破了彼此共同的岁月,在每一个深夜的窗边滴着血红的液体,你无法熟视无睹,我亦是没办法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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