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芳囗述徐邦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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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参考》载滕芳与徐邦达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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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卯五月以来,分别读及北京《文史参考》(6月上),所载滕芳口述,杨晓光整理的:《徐邦达:心比纯净水还要纯》,与6日10日上海《报刊文摘》摘编:《“国宝”徐邦达的平凡人生》两篇长篇报导文章,且在其它报刊网页重复刊出。滕芳其人,乃徐邦达现任夫人,据滕芳囗述云:
:我是大连旅顺人,小时候家里穷,生活特别苦。苦到吃不上饭。16岁就到工厂上班,挣钱帮父母养家糊口。因为自身的条件好,后来当了演员。我在北京煤矿文工团,本来可以当一个很好的话剧演员,但是和徐邦达结婚以后,我放弃了工作。
:我比徐邦达小23岁,以前是煤矿文工团的话剧演员。我和徐邦达都是九三学社的成员,经常一起参加活动。谈恋爱时,我40多岁,徐邦达60多岁。
:他和徐邦达的“缘分”要追溯至30多年前。“我跟他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情况比他好,他那时每个月工资只有45块,而我还能拍点电视剧、电影,怎么都能挣个万儿八千的。”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滕芳支持着徐邦达开始收藏。
:在和徐邦达结婚前,我曾经有过两次婚姻。第二次结婚是和一个报社的编辑,他有三个孩子。这三个孩子的妈妈和别人好上了,三个孩子她一个都不要,全推给了我丈夫,我成了后妈,我自己生的孩子最小。我对丈夫的三个孩子比对自己的孩子好,因为我觉得有气可以跟自己的孩子撒,却不能对别人的孩子撒。我认为,孩子的问题都是父母的问题,父母溺爱孩子是害了孩子。你不能跟孩子一辈子,孩子总得自己在社会上打拼。你不能代替他。我的这几个孩子不管是不是我亲生的,全都发展得挺好的,都是大学毕业,有几个是在美国拿到了博士学位。他们都跟我关系特别好,对自己的亲妈反而很生分。
: 1950年,徐邦达被调到中央文化部文物局(今国家文物局)任文物处业务秘书。这个时期,经徐邦达等专家鉴定留下来的数千件古书画作品,后来均拨交给了故宫博物院,成为该院古书画庋藏中的基本藏品。
:那年我跟他一起坐车去故宫,出席出师颂的鉴定会,从故宫东门进去,他说:滕芳你看,故宫多大啊!就这个院子,没有一个地方我没扫过。他的学生后来跟我讲:文革的时候,徐邦达挨批斗,不仅每天在院子里扫地,还要敲着锣,边走边说:“我,徐邦达,是上海恶少”。这些话,学生们不跟我说,我永远不知道。
退翁按曰:藤芳不知道的事,或许还多着呢?还远不止这些……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徐邦达能有今天的升腾和声誉,离了夫人藤芳的这番口述,恐怕只能是个躺在床上,颐养天年的一老头!因有诗曰:
洋场十里"恶少徐",书画鉴定一葫芦;倒是丹青称高手,缘有滕芳绝世殊。
退翁附注:㈠,徐邦达在文化部社会文化事业管理局(即今国家文物局)文物处任业务秘书时的顶头上司,即处长,名收藏家,书画鉴赏名家张珩;网讯云:
张珩(1915~1963),古书画鉴定专家。字葱玉,别署希逸,上海市【又说为湖州南浔镇】人。[1]其祖父张均衡、伯父张乃熊,均为著名藏书家。1934—1946年间,曾两度被聘为故宫博物院鉴定委员。建国后,1950年,任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员会顾问。同年调任文化部文物局文物处副处长兼文物出版社副总编辑。
张珩在中国书画鉴定方面,造诣很深,具有长期实践经验,善于探索书画用笔规律,并与文献资料相结合,进行比较、研究,客观地作出科学判断。熟悉传统,又突破传统,开创了科学的鉴定路子,成为全国著名的中国书画鉴定专家。一生鉴定书画以百万计。1961年,文化部组织以张珩为首的书画鉴定小组,到全国各地巡回鉴定书画有近10万件之多,发现了一批湮没已久的书画珍品。
㈡,调至故宫博物院工作前后,其书画鉴定专家有刘久庵等。刘先生曾为全国馆藏书画精品,遴选于全囯有关博物馆(院)和有关文物机构。网讯云:
刘久庵(?—1999.8),国内著名的书画家、鉴赏家、文物专家,故宫博物院研究员,古书画鉴定专家。他全心全意地投入整理、鉴定、编档、收购、陈列的研究。是国家鉴定委员会三常委:刘久庵、傅大卣、孙会元三位先生,是德高望重的文物鉴定家。所著《刘久庵书画鉴定文集》,定价:120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