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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萍踪(47)

(2011-07-15 20:07:04)
分类: 萍踪同人

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抱头中!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张丹枫携了云蕾的左手,轻轻移步到一张紫檀案前,案上焚着檀香,氤氤氲氲,他将云蕾引到案前刻着“祥云龙凤”图案的紫檀椅上坐下,云蕾看他但笑不语,心中疑惑,只见张丹枫已将案上一支蜡烛点燃,复又转身在刚才拿出自己包裹的柜子里翻腾,不一会儿,张丹枫手里便拿出了一个锦盒,打开锦盒,内中置着一幅画圈,他在云蕾对面站定,扬眉笑道:“小兄弟,你看!”云蕾展颜一笑,看张丹枫小心翼翼地展开这张竖轴画幅,心中一动,画是工笔细描,看画上荷花满池,莲叶挨挨挤挤,一位妙龄女子,天真未泯,紫衫如花,倚座池畔湖石边,手拈荷花,巧笑倩兮,动人心魄;随着画轴的展开,云蕾不觉晕生双颊,那画上女子,竟然露出一双纤纤玉足,在清可见底的池水中濯足;水波荡漾,那白玉般的双足精雅秀巧,雪白圆润,右脚脚趾头还淘气地翘起。

  云蕾心中大窘,含羞抬头,看张丹枫笑吟吟看住自己,不由又低下了头,想起当年自己真是傻气,人家说泯灭男女之防,自己当真就放下了,只怕这人当日就已是“不安好心”了,还一口一声“小兄弟”的,女孩儿的脚岂是能随便给人见的?她在京中住了两年,听丫鬟书晴说哪家小姐上香还愿时衣袖给男子碰过,回来还得把袖子割掉,自己的双脚都给他看过了,若是世俗中人,这一辈子不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下想来倒是暗道声“侥幸”,幸亏不是遇到登徒子,污了自己的清白,只是这酸秀才也不是“省油的灯”,还不是痴缠着自己就此不放?若不是两心同许,这可如何是好?

  张丹枫看云蕾含羞带窘,在烛光掩映中妩媚姣好,看她一时含情脉脉,一时臻首低垂,心神俱醉,放下画幅到案上,走到云蕾身后,猿臂一伸,双手握住椅子两边,低下头,下巴搁在云蕾头上,低声道:“阿蕾,你瞧这画儿画得可好?”啊,他竟然叫她“阿蕾”,不是那宠溺无比的“小兄弟”,是“阿蕾”,这是再平常不过的称呼,却透着他对自己的疼惜,怜爱,尊重,平等,她爱听他唤自己“小兄弟”,那一声声荡人心魂的呼唤,代表着那一段含悲带愁的岁月,一声声呼唤,带着多少爱怜,期盼,这一声“阿蕾”,却透出几许情人的甜蜜,那将是一辈子相濡以沫的称呼,云蕾内心澎湃,耳边听着张丹枫那一声声有力的心跳,但觉一片温暖。

  云蕾细看画幅,晕红着脸,张丹枫只将目光投注到云蕾脸上,贪看佳人一颦一笑,看云蕾瞧着画幅,慢慢皱起眉儿,心中暗笑,柔声问道:“小兄弟,可有什么不对?”他还是叫小兄弟叫得顺口,看云蕾勉强笑道:“不知大哥画的是何人?阿蕾不识。”画中人正是云蕾,却为何有此一问?原来画中人与云蕾看起来一模一样,就连耳廓都完全相同。要知道人有相似,但往往耳朵儿却很难相似,画中人与云蕾可不是八分相似,而是十分了,但却还是有一点小小不同,这是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只怕云蕾的父母兄长都未必知道,但当年古墓三日,张丹枫却是知道的,给云蕾疗伤时还笑过她,故此云蕾有此一问。

  张丹枫何等玲珑心窍,闻言笑道:“画中人就在眼前,难道大哥还画错了不曾?”看云蕾已是嘟起了红唇,气道:“难道我就一天到晚光着脚丫子跑来跑去的?大哥画的明明是京中的那位姑娘,可不是阿蕾。”“那女子怎及得上小兄弟的一个脚趾头,值得大哥为她作画?哼,要不是我另有打算,敢这般冒名顶替你的人,哼,终有一日,我会令她后悔终生。”云蕾看他说得狠绝,嗔道:“我听说人家可从没承认过自己是云将军的妹妹,哼,人家可不曾给过你好脸色,是你一个劲儿巴着人家不放吧?”

  张丹枫轻轻抚着云蕾秀发,笑道:“哈,我怎么闻到一股山西陈醋的味儿,好酸呀!”

 “哼,哼,难道我说错了吗?是谁在情意绵绵给人吹笛子?变着法儿博佳人一笑,只可惜人家还是冷着一张脸,辜负了天子的一番情意,哼哼,真是可惜了。”

  要知道云蕾当日回京,不承想家人不识自己,就连一向精明的张丹枫也在百般讨好那位姑娘,万念俱灰,心中难受之极,好似置身冰窟窿一般,连呼吸也是艰难,现今倒好,他倒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说自己吃醋,若不是他做错,你当谁喜欢那又酸又涩的味道?张丹枫却是看着云蕾那薄嗔模样,心中暗自得意,一丝得色飞上眉梢,一向总是自己哭着喊着喜欢她,她倒好,云淡风轻,每当谈起两人之事,总有法子避了开去,一些小情人之间的甜蜜争吵,争风吃醋,那是罕见,倒是今日才见她也会如小女孩一般,这才是当年酒楼初见时的小兄弟,一片纯真。

 云蕾看张丹枫眉飞色舞样子,知道自己越是对那女子耿耿于怀,他就越会像只骄傲的孔雀般得意,可若说自己完全不介意,那般欺骗自己,那可做不到;可总不是就此不理他,两人各过各的?那也不是自己想要的,一时之间,倒不知怎样说好,气得闭了眼睛,不看那只骄傲的孔雀。却听张丹枫在耳边说道:“好兄弟,你看不看大哥画画?我画一幅今晚的小兄弟,好不好?”语调温柔,声音甜蜜,云蕾睁开眼睛,道:“不准你乱画,哼,反正你画的也不是我。”“谁说我画的不是你?你看。”说话间,张丹枫已在案上摆上了砚台、丹青颜料,云蕾离开椅子,欲将桌上画幅卷起,倒听张丹枫道:“且慢。”心中一动,看张丹枫已调好朱砂红色,取一支狼毫小笔,笔尖蘸上红红的朱砂,手起笔落,画中人翘起的脚趾头上,赫然点上了一颗朱砂痣。张丹枫抬起头,侧目回眸,看云蕾满脸羞涩,笑问道:“小兄弟,如今你说这画中人是谁?”云蕾涩道:“登徒子,不安好心,还说什么意气相投,结为兄弟,何必分是男是女,是不是所有跟你称兄道弟的,你都记得人家哪里长了什么了?”

“那倒未必,听书晴丫头说你手上有颗红痣,以前我是未曾见得,但小兄弟脚趾上这颗红痣,大哥可是牢牢记着的。”云蕾气道:“你既然知道此事,为何还会错认他人?想见的你是喜欢上了人家了,才陪着她玩。”  

“谁说我错认了她,从头到尾我就不曾认错。唉,当日你迟迟未归,你可知妈妈整日以泪洗脸,眼睛又红又肿的,每次我到你家去,总是不忍目睹,就算荣华富贵再多,她也是不快乐的。直到找到那位女子,她会说蒙古话,懂得唱妈妈教你的牧羊曲,装着不知记忆的样子,我当时也是疑惑了,想要好好探个究竟,可看你妈那如获至宝的神情,我又怎么忍心说出她不是你,只想着待你回来后,再告诉爹娘不迟,就这一念之仁,倒给她钻了空子了。哼,她处心积虑要成为这大周朝开国皇后,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还有什么伎俩手段,也就陪着她演演戏,看最后是鹿死谁手。”云蕾心下疑惑,还是不解爹娘为何不认识自己,听张丹枫道来,倒是爹娘兄嫂那边出了问题了,看着张丹枫,沉吟不语,过了好久,方问道:“如果我就此不回来,你是不是要在中秋节迎娶她吗?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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