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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萍踪(42)

(2011-03-18 14:47:12)
标签:

云蕾

京城

慕容璧

银票

杂谈

分类: 萍踪同人

云蕾等人回头一看,只见那银号管事和一位青年男子向自己走来,那管事追得气喘吁吁,反观那青年男子,有二十余岁年龄,身形修长,头束金环,脸如满月,着青色长衫,站在街中,卓尔不凡,却是一派安闲。

云蕾心中猜疑,自己并不认识此人,却不知找自己何事。与慕容璧站定,两人福了一福,柔声问道:“不知先生找小女子何事?”那管事站了一会,透过气来,先躬身向二人施礼,朗声道:“两位姑娘,这是敝银号少东家林公子,听得姑娘拿银票来换之事,说开门做生意,该给出门人行个方便,要小老儿找回姑娘,给姑娘兑换银票,还请姑娘屈尊回银号兑换。”

云蕾与慕容璧交换了一下眼色,也不知那银号少东家打的是什么主意,她也是艺高人胆大,心想就是有什么暗算也不怕,要真能换好银子,一路倒少了许多餐风露宿。定下主意,便朝那少东家一个拱手为礼,“既如此,小女子多谢少东家了。”却是行了江湖人之礼。那少东家也是一个拱手,朗声笑道:“姑娘不必多礼,小生能为姑娘分忧,真是三生有幸。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率先向前走去。云蕾刚才已看出此人气定神闲,鼻息清浅,武功修为不错。看他先走又不似要挟持二人,倒也是一派光明磊落之举。她心中警惕,脸上神色分毫不变,拉了慕容璧的手,两人跟着回到了银号。

 重返银号,在厅中分宾主坐定,早有下人端上茶水,那管事向云蕾要了那些银票,问道:“姑娘,你的这些银票总值六千两银子,不知姑娘要怎样兑换?是全部都换成银子?金锭?还是换成新开的银票?”云蕾想起出门在外,要全部换成银子,沉甸甸带在身上可不方便,就是那匪人强盗也是防不胜防,遂含笑对管事道:“烦请老先生兑换一百两银子,其他的就开成新银票,不知方不方便?”

那林公子笑道:“一切就凭姑娘吩咐去办。”从桌上抓了个大苹果,举到小念枫面前,不住逗弄小女娃,宝宝给他逗得“咯咯”直笑,伸出肉呼呼的小手,嫩嫩的声音叫道:“抱抱,抱抱。”从慕容璧怀里直往那林公子身边靠。那林公子轻轻抱起宝宝,不住做着鬼脸逗她笑,小丫头一手抓住大苹果,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在他怀里闹得不亦乐乎,两人倒甚是相得。云蕾看着,倒也逗得抿嘴一笑,嘴角梨涡若隐若现,落入林公子眼中,越发证实自己所料不差。小姑娘拿起手里的苹果,正要咬下去,那林公子却轻轻抢了过去,逗她道:“宝宝想不想吃果果?叔叔可要考考宝宝,宝宝答对问题,这香香果果才给宝宝吃。”小念枫已满两周岁,长得甚是聪明,云蕾她们在绝谷中,常教她说话认字,就连两家老少,她也能一个一个记住。她见那大苹果给人抢去,小嘴一扁,又嘟了起来,奶声奶气道:“枫枫很聪明的,叔叔考不倒枫枫。”那林公子笑道:“好,我就先来考一个,宝宝叫什么名字呀?”“枫枫,宝宝叫云念枫。”童音稚嫩,但却一字一顿,极为清楚。那林公子眼珠一转,又笑道:“那宝宝几岁了?家里有多少人呀?”小念枫乌溜溜眼珠转个不停,咯咯笑道:“枫枫三岁了,家里有三个人,娘亲,妈妈和宝宝。”“哦,宝宝有两个娘亲啊,那宝宝的爹爹呢?”“爹爹?什么是爹爹?宝宝没有爹爹,爹爹是干什么的?”“爹爹吗?是出门挣钱给宝宝买果果的人,是陪宝宝玩的人,待得宝宝长大一点,是教宝宝识字的人,是保护宝宝和妈妈的人。”“那么好的爹爹呀,宝宝没有爹爹,怎么办?”小家伙一下泄了气,小脑袋摇来摇去,突然眼睛一亮,抱住林公子的脖子,娇娇道:“宝宝没有爹爹,叔叔做宝宝的爹爹,好不好?”小身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竟是一点也不害羞。

 慕容璧听得一大一小的对话,刚开始还是笑眯眯的,听到后来,腾地满脸通红,劈手从林公子怀里把小女娃夺过来,恨恨骂道:“傻丫头,可以随便乱叫爹爹的吗,真不知羞。”小姑娘从没给她这般责骂,睁着大眼睛看着她,倒也没有哭出来。那林公子看慕容璧脸上挂不住,已知女孩是慕容璧所生,给慕容璧赔个不是,把苹果给了宝宝,转头看云蕾正在发怔,不知为何,却也不敢打扰。原来云蕾看这一大一小相处甚得,想起自己小时候与父母一起渡过的童年时光,爹爹总是忧心忡忡,几曾这般逗过自己?暗暗叹息,抬眼望向外面,但见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心却飞回了家中,真想自己也好好在爹娘怀里耍一耍娇,摇一摇头,暗笑自己痴傻,抬眼一看,见林公子正注视着自己,满脸探究,心中不快,登时冷下脸来。那林公子心中一凛,赶紧收回眼光。

 老管事办妥一切,拿了一个账本儿过来,躬身对云蕾道:“姑娘,这是一百两银子,这银票也给姑娘开好,还请姑娘在这收据票儿上签个字儿,若是不会写字,落个手印也好。”云蕾接过收据,执笔签名,“云蕾”二字已在纸上,字迹娟秀中透着刚遒之力,那林公子赞一声:“好字”,云蕾淡淡一笑,携了慕容璧的手,告辞出门。

两人走远,那管事才开声询问:“公子为何如此?”“你不是说那其中一位姑娘好生眼熟吗?只怕是一位要紧之人,我才如此。好了,你不必多问,今日之事,也不要跟人说起。我问你,那些银子和银票可做好记号?”“已按公子吩咐做了记号,只要何处出现这些银子银票,我们就知道那两位姑娘行踪。”“如此甚好,把这票据给我,我还得办其他事,若是有了那两位姑娘音信,马上知会我。”那林公子向后院走去,过不了多久,后院一只白鸽“扑腾腾”飞起,直往京城方向飞去。

“一个……两个……”云蕾她们走了不久,心中已是警觉,自己身后有了盯梢的人,细数一数,竟然有七八个人,方察觉起那姓林的行径,怕是要打听自己的来路,暗呼自己糊涂,怎么把个真名儿告诉别人了。那银子只怕也有问题,心中想了一想,低声跟慕容璧说了几句,两人加快脚步出了城,到了荒郊野外,施展起轻功,只见两道白影掠过,转瞬不见,那些后面盯梢之人拔足狂追,还是丢了二人踪迹,追了半夜,垂头丧气回去向主子交代。

 三人连夜赶路,天亮之时,已到了河北的晋州。三人跟着许多早上赶集卖货的农人进城。先找个钱庄,把那些银子换成碎银,叫钱庄又把一张两千两的银票换成金锭。再找个客栈投宿,云蕾在绝谷中早换回女张,她跟着叶盈盈在小寒山之时,跟师傅采山茶,蒸酒酿醋,样样也难不倒她,在绝谷中用山果蒸酿,脸上的面膜也取了下来。现在见有人跟踪,遂又换了男装,易容成男子,扮成卖山货的一家三口,雇了一辆马车往京城赶去。此后果然没有了盯梢之人,花了半个月时间,三人终于到了京城。到了城中,问得云家还在旧址,云蕾就在马车中换回了女儿装束,三人连午饭也来不及吃,就往云府赶去。

 到了云府门外十多丈外,马车被拦住不能进去,云蕾挑起帘儿一看,却见门外侍卫林立,大门口停着一驾气势非凡的紫色马车,套着四匹神骏白马,从云府中出来一群女眷,前面一位太监模样的男子,几位老嬷嬷,七八位二八年华的宫女,雾鬓云鬟,簇拥着一位脸披白纱的少女出来,大伙儿七手八脚伺候那少女坐上马车,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孩也随后坐上马车,那太监一声“驾”,一行人便缓缓离去,衣香犹在空中飘散。过了片刻,云府门前便只留下看门的老伯,云蕾等才被允许放行通过。只是让云蕾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不但门房的徐老伯不认自己,连哥哥、爹娘也说自己是假的,就连一向亲密的贴身侍女书晴,也一叠声说自己鬼迷心窍,竟敢冒认皇亲国戚,无论自己是说起童年旧事,还是施展剑法,一大家人就是分毫不信。闹到后面,哥哥云重还叫云府的侍卫赶三人出去。云蕾做梦也没想到家人竟会这样,心中悲痛欲绝,被慕容璧拉着,呆呆走在街头,竟不知该何去何从。

慕容璧看云蕾伤心样子,也是心痛,拉了她找个客栈投宿,低声安慰云蕾,不住哄她吃下东西,看她慢慢安静下来,才敢带着女儿歇息。到得半夜,往云蕾床上一看,却见空空也已,不知云蕾到了何处。快天亮时,才见云蕾回来,寒霜露重,也不知她在哪里冻了一夜。只是见她脸色灰白,摸着手心冰冷,全无往日那温暖气息,不住搓揉她的双手,她也是一声不吭。过了不久,云蕾脸色渐渐恢复,手脚也不再冰冷,却起身叫慕容璧收拾东西,换好装束,三人一大早就离开了京城。

 紫禁城,乾清宫中,张丹枫一夜宿醉,支撑起身子赶去早朝,刚回来踏入宫中,便有带刀侍卫玉冰龙来报:“陛下,臣有急事禀报。”张丹枫在案前坐定,一手支额,打个呵欠,漫不经心问道:“何事急报?”“陛下,臣等秘密守候在云府外面,昨日未时,有两个女子带个小孩到云家寻亲,闹了两个时辰,后来被云家赶了出来。”张丹枫腾地站起身子,脸色疾变,怒道:“昨日为何不报?”“陛下容禀,昨日陛下与云姑娘共用晚膳,后又给姑娘吹笛儿,臣也曾禀报,都被挡了回来。陛下曾有旨,只要是跟姑娘在一起,除非军国大事,其余一概不准打扰,还请陛下恕罪。”“为何那云姑娘回去后不来禀报?哼,我也不追究你,快说,那姑娘后来去了何处?”玉冰龙暗自苦笑,谁说不曾来报,只是那云姑娘走后,皇上一个人抱着个酒坛子猛灌,痛哭狂歌,说了几次,张丹枫都听而未闻,又能怎样?“臣已派人在那姑娘投宿的客栈候着,一有动静,便会马上来报。到现下还没有来报,那姑娘当还在那客栈。”“带路”张丹枫已抓起龙柱上挂着的宝剑,一跃出宫门。撮唇一啸,白马已从御马苑冲出来,几个侍卫七手八脚跟上,到了客栈,方才发现守卫的侍卫全都给人做了手脚,东倒西歪睡着。张丹枫勃然大怒,赶出城外,却是伊人芳踪难觅,恨得一掌拍出,路旁一块人高大石应声而裂,却是莫可奈何。传旨各地秘密查找,可要找的人儿就如黄鹤一般,杳无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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