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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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程式(能指——所指与回溯性读解)
A:他者(Autre),大写的他者,使主体要求成为可能的大他者。有机体的需要指向某一特殊的客体并因得之而满足。语言的功能是将需要转换为要求,而在言语中要求的表达就必须诉诸他者。因此他者便意味着在某处有一人可以满足主体的要求,同时还为语言提供意义并假定“绝对真理”——他者是语言或无意识的位址,是能指的宝库,担保言语(要求)的意义可能性,代表了符号界或象征域;
S(A):信息的位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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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A):基于S→S’能指链(见下图)的主体得以表达的基本意指过程。意识主体从他者处通过回溯性读解将所指S意义——被假定为真理——作为言语成品构成。此过程描述了主体间交流的一般公式,即主体从他者处接受其自身的信息。
三界(RIS:Real—Imaginary—Symbolic)
m:实在界自我,处于未分离的、需要得到满足和未能辨别自我的状态。实在界并非现实——现实是想象界和符号界过滤了的实在界产物——实在界本身是无知的屏障背后的不可引渡之物,是主体的极限和真正欲望所在,主体永远无法确保对之有真正的了解;F·詹姆逊:“实在界即历史”,其不为任何主体掌握。
i(a):镜像,小他者。婴儿阶段的孩子将镜中影像归于自己,这意味着最初的主体是通过对镜中作为他者的影像和作为他者的母亲形象的认知而体认自身的;
m→i(a):镜像阶段或想象界过程,同时也是俄狄浦斯阶段的开始。俄狄浦斯阶段最初是主体作为母亲欲望的客体——菲勒斯(Phallus):主体的属于实在界而源于想象界自恋(镜恋要求)的真正欲望,是不可能性的能指,它无法与任何客体相符,毋宁说只有客体的丧失(死亡)才展示其位置,即根本性的空位,一切客体之功能与范围的空位(由此,拉康是从菲勒斯来切近客体问题的)——而存在,因为出于和母亲保持无分离状态的需要,儿童必须与母亲认同并进而与其欲望认同,从而将自我想象为其欲望的客体。正因为主体在一开始就成为了他者欲望的客体,因此认同的辩证法也是异化的辩证法,正是在这一刻,主体陷入了与能指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S(非A)
:意指他者缺席的能指,菲勒斯的被阉割,作为客体原初丧失的“洞”,它显示了实在界的裂痕——实在界在此显现为介于想象界和符号界之间的两个“洞”,并以此来激活整个意指过程——标志着死者的位址;其作用在于,正是经由菲勒斯的缺席,主体才进入与客体的符号化关系中——主体借客体丧失而拟与菲勒斯认同或菲勒斯假借客体丧失而归化。
实在界之逸漏引起的客体丧失的最终结果体现为由阉割实现而导致的符号界认同。因而,阉割意味着通过能指全体的介入,以符号界的无[S(非A)]填补实在界的裂隙,这就是阉割层面上的仪式,一种哀悼行动。故曰:“言语杀死事物”、“实在界被符号界复制”、“实在界即不可能”、“实在界前,言语终止”,菲勒斯只是以其自身不在场而对此不可能性的能指,是零度记号。
也因为菲勒斯自身的虚无性,在它被全体能指(符号界他者)充实之前只能由个别客体(想象界他人、镜像)来僭取,此乃哀悼中客体关系的实质。而哀悼仪式作为符号界功能又是不足的,其真正完成,即在语言(逻各斯)层面上完整有效的补赎或超渡仪式,必须要求菲勒斯为全体能指介入主体欲望而献祭,即“主体自恋依赖性的完全牺牲”。而实际上,除了能指全体,没有任何意义可以填补实在界的洞和菲勒斯的空位,哀悼的完结只有在逻各斯层面上才得以进行;也正是在这一层面上,主体通过与死去的父亲、符号界他者或普遍符号化的认同,实现了阉割的完成。享占——阉割的能指链的结果是一个他者被划除的能指S(非A)停留于意义的位址上,而在符号界中,主体重新享占的也只能是一个于死者位址上继续发挥父权功能的菲勒斯。
$:主体的尸位,表明主体隶属他者,在他者处泯灭自身。它是主体在俄狄浦斯进程中随着符号界父亲到来和阉割实施的最终产物。母亲的欲望客体终究要被父亲据为专有,成为其特权能指(父名或父法)——符号化普遍秩序。菲勒斯在此时变成了符号界父亲的专名,标志着主体在符号界意指过程中遭受的异化和阉割。主体必须经历艰难的自我牺牲,因为菲勒斯作为能指已经被剥夺、阉割,而在无意识业已形成的情形下,欲望的攻击、驱使又使得主体无处分割、转换,不得不钩获幻想客体a来僭取菲勒斯的空位(无意识链条的末端),进而促使$◇D(符号化欲望)的到来。
随着阉割的完成,主体接受了普遍的符号化秩序,承认母亲的欲望只有在父法秩序之中才能合理存在,对菲勒斯的认同转变为对父法的认同,俄狄浦斯情节消逝,主体在符号界的社会地位得到了确立——也即I(A)(典范自我,是$在与他者认同、异化中形成的符号界形象,作为意义活动的起点表明在意指过程中不存在自足的主体性)的形成。然而,面对丧失的原初欲望,主体惟有哀悼而已。
S(非A)→$◇D:俄狄浦斯阶段后期,主体与菲勒斯的符号界关系,菲勒斯的阉割,
i(a)到I(A)的从想象界(母亲的欲望客体)到符号界(父名、父法)的历程。由此可以看到主体遭受异化的完整过程:实在界自我(m)→菲勒斯的享占→镜像i(a)\母亲的欲望他者→菲勒斯的阉割S(非A)→典范自我I(A)\父亲的符号界他者。
欲望的客体
——客体关系实为主体与菲勒斯关系(本源关系)的衍生物,作为源于自恋要求的不可能之能指的菲勒斯规定了一切客体的功能与范围
a:剩余物,小写的客体,主体的真正欲望在经历符号界后已经失落故而客体a是此过程的残余物,作为欲望的替代客体,是由于缺失而被激发的想象界的幻想客体,正是相对于被阉割的主体$而言。作为幻想的客体a
是主体的镜像和病苦,是代替主体在符号界中被剥夺之物的另一元素;而主体对被剥夺的菲勒斯的关系,在想象界音域中又表现为对客体a的认同,即一种哀悼行为,其病态形式乃是强迫症。
d:主体欲望。在需要的特殊性与要求的绝对性之间出现的断裂使得主体通过意识言语提出的要求最终只能成为永远无法为任何客体满足并且永远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过程。当欲望超出任何具体要求,伸向其所不达的空间时,就表现为欲望的曲线——d→$◇a或欲望的回路(无意识的回路,Che
ruio:汝所何欲),并且它超出了任何可能的言语表述,是符号表述的永久作用本身,是纯粹的能指。
$◇a:幻想,欲望的末项,其两重性在于:作为在无意识回路中出现的东西却能够存在于意识之中。它无法返回信息或他者的层面,是被隔离的、无意识的,但一旦到达信息层面便立即使主体处于变态之中。从而幻想为欲望(d)确定了指向、基质与音域调谐。主体正是在幻想之中寻求其原初欲望的所失之物,即被阉割了的菲勒斯。
由于幻想是主体问题或欲望能指链的末端,故其反映的是主体试图在超越要求的幻想空间中获得对自身的把握。而主体试图在幻想活“他者的语言”中找回的并不是真理——真理存在于言语中,为言语所构成,通过主体间的言语交往而呈现;它被预设于信息的位址,从他者处得到保证,是在不断的意指循环中被最终要求的——而是其进入他者话语的这一刻,“真的时刻”。
d→$◇a:无意识的回路(汝所何欲)。在正常状态下,欲望被压抑在无意识中,但只要欲望不可能被压服,按照精神分析的经济原则,幻想便会在意识之中出现(支撑欲望层面的东西正是实在界,它充当着弗洛伊德的冲动($◇D)——主体无法支配的欲望表述动力,并且它为表述提供客体(实在界产生欲望的客体)——使主体与菲勒斯的符号界关系($◇D→S(非A))偏移为与客体的想象界关系($◇D→$◇a));而达到信息层之后,幻想便会使主体欲望发生偏移:
I、幻想侧重于$时形成神经症,表现为时间感的丧失:主体形成的时刻即真的时刻,主体试图到悬搁的本源关系客体a中找回这一时刻,但结果是在他者的时间中无限延搁下去(哈姆雷特延宕的病理学解释);
II、幻想侧重于客体a时形成性倒错:主体将客体a当作菲勒斯,与自我同一的镜像i(a)被异化了,由此对菲勒斯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被投射到a上,菲勒斯被当作外在于主体的东西遭到了排斥(哈姆雷特对奥菲利亚复杂情感的解释)。
从中可以看到幻想的两级机制\病理学:神经病——被压抑的倾向,性倒错——替代满足而引发的症候倾向,两者形成了对立互补的关系,源于想象界镜像自我在无意识欲望攻击下分裂成的矛盾两面;这同时也是主客关系的两个阶段,或幻想的两级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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