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遍北京城(6)卢沟桥法源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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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八十年代 |
1983.2.19晴,风极大,沙大,极冷。卢沟桥、牛街礼拜寺、法源寺。
骑车10公里到卢沟桥。桥面已拓宽铺了油面、作为交通道路(后来整个桥梁保护起来,又恢复了旧时的石面。)。看宛平旧城门附近的一段城墙,坑坑洼洼的,似乎是弹痕累累模样。
牛街礼拜寺,与往常一样,未得入,只是外面看看。附近有“伊斯兰教经学院”,现代建筑,典型的伊斯兰风格。此地处回民聚集区,到处是回民饭馆......。桥东端,路北侧
东端碑亭《卢沟晓月》背面。
东端碑亭《卢沟晓月》,左后方为陈列馆
远眺
东端碑亭《卢沟晓月》背面诗碑“乾隆辛未初秋御题”(十六年):“□店□□吚喔鸣曙光斜□□核半”
桥东头,康熙8年《卢沟桥碑文》
“卢沟桥碑文/朕唯国家定鼎北燕河水山拱卫桑干之水发源于大同府之……于海□□/国朝□要津也自金明昌年间卢沟建桥□□历…戊申秋…东北水□/而圮者十有二丈所司奏闻乃命工…行人…石为□□□□/□自此万国□□及民间之往来……通南之□□□万世永…/康熙八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桥东头的康熙七年修桥碑记,立于康熙八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记卢沟桥被水毁是康熙七年(戊申),翌年修复:桥东北水毁12丈…“复架木以通行人,然后庀石为梁整顿如旧”。】桥西头,后碑
桥西北侧,乾隆51年《重葺卢沟桥》碑。
【《重葺卢沟桥记》文有视若同而义则殊者,不可不覈其义而辨之也。余既覈归顺归降之殊于土尔扈特之记辨之矣,若今卢沟桥之重修重葺之异,亦有不可不覈其义而辨之者。盖今之卢沟桥,实重葺,非重修也。夫修者,倾圮已甚,自其基以造于极,莫不整饰之,厥费大;至于葺,则不过补偏苫弊而已,厥费小。夫卢沟桥体大矣,未修之年亦久矣,而谓之葺补费小者,何则?实有故。盖卢沟桥建于金明昌年间,自元迄明,以至国朝,盖几经葺之矣。自雍正十年逮今,又将六十年。帝京都会,往来车马杂遝,石面不能不弊坏,行旅以为艰。而桥之洞门,间闻有鼓裂,所谓网兜者(谓下垂也)。司事之人有欲拆其洞门而改筑者,以为非此不能坚固。爰命先拆去石面,以观其洞门之坚固与否。既拆石面,则洞门之形毕露。石工鳞砌,锢以铁钉,坚固莫比,虽欲拆而改筑,实不易拆。且既拆,亦必不能如其旧之坚固也。因只令重葺,新石面,复旧观。而桥之东西两陲接平地者,命取坡就长,以便重车之行,不致陡然颠仆,以摇震洞门之石工而已。朕因是思之,浑流巨浪,势不可当,是桥经数百年而弗动,非古人用意精而建基固,则此桥必不能至今存。然非拆其表而观其里,亦不能知古人措意之精、用工之细如是其亟也。夫以屹如石壁之工,拆而重筑,既费人力,又毁成功,何如仍旧贯乎?则知自前明以及我朝,皆重葺桥面而已,非重修桥身也。即康熙戊申所称“水啮桥之东北而圮”者,亦谓桥东北陲之石是而已,非桥身也。以是推之,则知历来之葺,或石面,或桥陲之堤,胥非其本身洞门,可知矣。夫金时钜工,至今屹立,而人不知,或且司工之人张大其事,图有所侵冒于其间焉?则吾之此记,不得不扬其旧过去之善,而防其新将来之弊。是为记,以详论之。乾隆五十一年岁在丙午仲春之月中澣御笔】上碑。
桥西头望去。
“卢沟桥的狮子...”
西端碑亭,康熙《察永定河诗》碑
【《察永定河诗》:“源从自马邑,流转入桑乾,浑流推浊浪,平野变沙滩,廿载为民害,一时奏效难,岂辞宵旰苦,须治此河安.”】新铺沥青桥面
远望南侧的“卢沟新桥”。
宛平城墙残留,伤痕累累(可能是南城墙一个马面之一)

悯忠祠(阁-即观音殿)前,石香炉[石灯]乾隆50年。

正殿左前,列碑:(西起)第四碑《重修崇福禅寺碑记》万历34年; 第五碑《明颁赐大藏经典敕谕碑》正统十年;第六碑《御制法源寺碑文》雍正十二。

正殿前右:(西起)第一块碑,乾隆45年书《般若多罗秘心经》/第二《敕赐崇福寺碑记》(重修悯忠寺碑记)崇祯十四年/第三块,《重修崇福禅寺碑记》正统七年/第四块,《重修崇福禅寺碑记》万历三十四年/ 第五块,《明颁赐大藏经典敕谕碑》正统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