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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娇的故事:汉武帝刘彻青梅竹马的第一任皇后

(2016-01-06 13: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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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


  •   纱窗日落渐黄昏,

      金屋无人见泪痕。

      寂寞空庭春欲晚,

      梨花满地不开门。

       寂寞空庭春欲晚,一句诗透出一抹悲凉,也阐述了一段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那是一段令众多文人墨客感怀追忆的过往。当爱情已成往事,随风逝去,回忆都成为 最奢侈的念想。当孤独被反复提及,知晓彼此的爱下落不明。曾以为真心爱着就能抵达幸福的彼岸,可爱过了、痛过了、伤过了,才知道不爱即是爱的反面,有时更 伤人。终有一天在彼此看不见的空间中,仅以此生缅怀,发现各自安好是唯一的出路。她已迟暮,君犹未归。

      她是陈阿娇,集万千宠爱于一 身。阿娇为西汉帝室贵胄:母亲是汉景帝刘启唯一同母姐姐馆陶长公主刘嫖,汉文帝是她外公,汉孝文皇后窦氏是她外婆,汉景帝是她舅舅。这个女子一出生,就被 所有光芒笼罩。她无疑是上天的宠儿,也是所有光线聚焦的中心。陈阿娇本生得美丽,楚楚动人,儿时清澈的眼眸中就柔情四溢。毕竟如她这样的女子,人生早已被 父母规划好,她甚至没有选择的权利,也没有一丝一毫可抗争的能力。那时,她还太小,不懂联姻,不懂爱情,甚至从未想过命运会被时光交付在何处。她只是个心 境单纯的女子,一直如斯。

      而正因刘彻,后来的汉武帝,她一生的命运轨迹发生改变。初见她时,彼此都只是不谙世事的少男少女,那本是一 场成人之间的斗争,却将他们卷入其中,无处藏身。故事还要从这里说起,彼时,馆陶长公主刘嫖,阿娇的母亲,一心欲将阿娇嫁给当时的太子刘荣,这样便可成为 皇后,母仪天下。父母为子女考虑,这本无错,可不料遭刘荣生母栗姬强烈反对。身为长公主的她心中恼怒,竟欲废太子。作为母亲,刘嫖固然希望陈阿娇嫁得好归 宿,而当时太子为不二人选,但回馈的竟是冷漠地拒绝,当真让这位母亲心中万分震怒,心中便有了废太子的想法。

      这一消息很快传到刘彻母 亲王娡的耳中,她本是宫内一位相当普通的美人,然而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儿子刘彻天赋异禀,若果真当上太子,定为一位英明君王。她是聪明的女子,且有心计,要 不她不会发现馆陶长公主的心结。她听闻太子母亲拒绝馆陶长公主的心意,便生出许多想法,并笃定这是一个最佳机会。王娡屈意迎合,百般讨好,她为的只有自己 的儿子刘彻有朝一日坐上太子之位。于是,便有了那一回陈阿娇与刘彻的初见,便有了后世流传的“金屋藏娇”。

      汉·班固《汉武故事》载: 帝以乙酉年七月七日生于猗兰殿。年四岁,立为胶东王。数岁,长公主嫖抱置膝上,问曰:‘儿欲得妇不?’胶东王曰:‘欲得妇。’长主指左右长御百余人,皆云 不用。末指其女问曰:‘阿娇好不?’于是乃笑对曰:‘好!若得阿娇作妇,当做金屋贮之也。’”

      “汉帝重阿娇,贮之黄金屋。”李白这两 句点出当时陈阿娇与刘彻相见时的悸动。王娡带刘彻拜会馆陶长公主,为的只是刘彻。但陈阿娇大概永远也忘不了那日,他的眼中有令她动容的光。刘嫖将刘彻放在 膝上,问他将来想要娶怎样的妻子。刘彻果然目不转睛地盯着陈阿娇,当时年幼的他似乎已经被阿娇吸引,何况母亲再三叮嘱他。他言,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 之也。只此一句,刘嫖知道她为女儿找到了归宿。她不知,这一切早已被王娡猜测在情理之中。但凡女子,一句重情重义的话语足够打动,更何况当时刘彻年少,刘 嫖更加确信刘彻的真心。

      刘彻当时固然对陈阿娇有感情,那是属于孩子的偏执和审美。他觉得自己应该娶一个如陈阿娇般的姑娘,那种情愫暗 自在刘彻心中生长。当年的刘彻对于陈阿娇不是没有真心,不管母亲对于他是否叮嘱,他的心都为了她漏跳半拍。若没有成长,他还是她旁边那个眼神清澈的男子, 还是那个甘愿为她等候多年的青涩少年。他想为她筑造一个金屋,那代表承诺永生爱这个叫陈阿娇的女子。

      正因此,“金屋藏娇”一词便改变 所有。刘嫖认定了刘彻做她的女婿,也势必会帮助刘彻拿下江山。刘彻虽为陈阿娇的表弟,但是彼此互相吸引,那种感觉是刘彻从未有过的。他的心随着陈阿娇渐渐 变暖,他需要那个女子,而那份感情缠绕着刘彻,他放她在心间。后来,刘嫖与王娡联手准备推翻太子,让刘彻登上皇位。她们各取所需,互不干扰,也各自为儿女 挣得最大的空间。果然一切不出所料,朝中大臣纷纷投向刘嫖所支持的刘彻。经长公主一番经营,太子刘荣被景帝废除,贬栗姬入冷宫。同时,刘彻被立为太子。那 时他只是个七岁的孩子,这些政治斗争并没有影响到他,他只记得那个叫陈阿娇的女孩。

      汉景帝故去,十六岁的刘彻登上皇位。他登基后的第 一件事情便是册封陈阿娇,他始终记得当年对她的诺言。他要将这个女子细心呵护、百般体贴。这本是一段佳话,佳人君主,情意绵绵。可是,果真一切只能回忆, 再回首,彼此已经不在最初的地方等待。七岁孩童的诺言本是无心之说,却也掺杂着些许肯定和执著。他最初是爱她的,甚至正如当年所言,筑以黄金屋给他的阿 娇。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尽管短暂,但足够一生回味。而陈阿娇,或许在那之后能回忆起来的时光,也只剩下这些。

      他待她一直很好,骨子 里有着亲密无间的成分。时间是深情最好的答案,十几载后,他逐渐疏远她。陈阿娇自幼荣宠至极,难免骄奢率直。陈阿娇潜意识中认为她才是刘彻最大的恩人,更 是想要刘彻对她百般服从。可刘彻不再是当年那个七岁的孩子,他的心逐渐远离。或许曾经他爱过她,也觉得非她不可,可时过境迁,谁又能左右一切事情。陈阿娇 毕竟贵为皇后,她理应刘彻的处境,也理应适时抓住他的心。可陈阿娇太单纯,她还是相信他会一如既往,会将所有爱给予她一人。陈阿娇应该懂得爱是需要维护和 经营的,而不是一味索取,等待对方给予全部。爱中的女子是可悲的,却也是令人心疼的,陈阿娇一直相信刘彻会至死不渝地爱着她,可那些相信总归是盲目无用 的。爱到了尽头,不能挽回。

      陈阿娇明白刘彻对她的爱已经消失殆尽,但是不甘心。她太单纯,以为能够换回如今一切,可她不知其实在爱情 中,一旦一方不爱,最容易保全自己的方式是适时而退。她一再央求,希望他能宽宥相待。但是十多年来,陈阿娇并未为刘彻生下一儿半女。刘彻以为,他对陈阿娇 已然仁至义尽。他觉得十几年前温良如玉的女子早已不复存在,他看到的仅是一个女子袒露她所有的嫉妒。刘彻定没有想到,陈阿娇爱他如此,已如痴如狂、如梦如 幻。张爱玲说:“爱一个人低到尘埃里,从尘埃里开出花来。”陈阿娇明了,在这场爱情中,她注定落败,也注定尸骨无存。

      自那之后,她有 着强烈的消极情绪。对于生活和爱情,都开始抗拒。她不懂,其实在深宫之中她理应学会一切处世之道。不爱了便洒脱些离开,可陈阿娇不是,她非要问出所以然, 刘彻自然没有耐心面对这样的女子。身为君王,国家大事远比爱情来得重要,更何况那时的他,早已对陈阿娇失去了当时当日的心境。陈阿娇是无辜的,她本想保全 一段自己的爱情,可她过于较真,眼中容不得一粒沙子。这注定她百年孤独,无处言说。

      刘彻遇见另一个女子,卫子夫。那个女子像是一束光 照进他的生命,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可以这般快乐。他不管不顾,那个女子清秀端丽,好像芬芳的茉莉,沁人心脾。作为君王,他坐拥天下,也有自己的悲凉之感。 感情中他亦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子,他又何尝不想与之共度美好岁月。陈阿娇输给了时光,那些再也回不去的年少时光。

      这一次,她彻头彻尾地 败下阵来。她累了、疲倦了、伤心了、不再相信了,但还是依然爱刘彻。陈阿娇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他了,那个曾经看着她对她微笑的少年,他的眼中再无当时当日的 光芒,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失望与不悦。陈阿娇从小想要的东西都唾手可得,也没忧愁过什么,刘彻像是她的命门,她知道一旦他不爱她,她所有的信念都轰然倒塌。 只是,这场爱情最终要收尾,他必须作出抉择。但刘彻并非无情无义的男子,陈阿娇伴他走过的路,他一生都记挂心中,感激常在。可陈阿娇要的不是这些,她有她 的骄傲,只是这一次,所有骄傲都丧失,毫无踪影。那一刻,陈阿娇知道什么叫做失无可失。

      元光五年,二十七岁的刘彻以巫蛊罪颁下诏书:“皇后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居长门宫。”陈阿娇被幽禁于长门宫内,寂寞女子心,以泪洗面,换不回爱情,情意两相负。那年金屋藏娇的甜蜜温存,早已化成灰烬,夷为平地。

       刘彻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可怜桃花面,日日见消瘦。陈阿娇终于幡然醒悟,可为时已晚。她终于明白自己不该如此,本在深宫中,求得一处安宁即可。她要 的太多,那个男子也从来不是自己,他不属于任何人。那一刻,她知道当年刘彻为她许下黄金屋时需要极大的勇气。可良辰美景奈何天,恩爱终断绝。那一刻,只有 悔悟。若刘彻原谅她一次,那么该有多好,可是时间回不去了。

      此情此景,回忆再多、再煎熬也只是身处落寞的庭院,独自细数过往的温暖和 爱。刘彻终究看不见她的不幸福、看不见她的失魂落魄。若回到过去,她定收敛自己的任性与骄纵,做他身旁温婉的女子。陈阿娇只是无法熄灭心中燃烧的火焰,她 终究爱他,比一生更长久些,比遗忘更痛苦些。

      陈阿娇从未放弃,她心中仅存一丝气息游离,她想殊死一搏。若此生困在此处,再难见他,她 亦是不知如何是好。她相信刘彻并非完全无情无义,更相信纵然这一切已成定局,她也能博取他的同情。她竟以为他会同情她,可爱不是同情。陈阿娇最后已经丧失 了爱人的能力,她那么害怕他从此再不与她相见。

      母亲见状,不忍心陈阿娇被困在冷宫一辈子,更不忍心女儿日日痛苦、夜夜难眠。于是,馆 陶长公主在女儿失位后,千金买赋请司马相如写下《长门赋》,其中最令人记忆犹新的莫过于:“忽寝寐而梦想兮,魄若君之在旁。惕寤觉而无见兮,魂迋迋若有 亡。众鸡鸣而愁予兮,起视月之精光。观众星之行列兮,毕昴出于东方。望中庭之蔼蔼兮,若季秋之降霜。夜曼曼其若岁兮,怀郁郁其不可再更。澹偃蹇而待曙兮, 荒亭亭而复明。妾人窃自悲兮,究年岁而不敢忘。”后人便有了那段经久不衰的旋律,惹人眼泪。

      自从分别后,每日双泪流;

      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

      愁在春日里,好景不常有;

      愁在秋日里,落花逐水流;

      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

      朝闻机杼声,暮见西山后;

      唯怨方寸地,哪得竞自由;

      青丝已成灰,泪作汪洋流;

      愿得千杯饮,一枕黄粱游;

      可怜桃花面,日日见消瘦;

      玉肤不禁衣,冰肌寒风透;

      粉腮贴黄旧,蛾眉苦常皱;

      芳心哭欲碎,肝肠断如朽;

      犹记月下盟,不见红舞袖;

      未闻楚歌声,何忍长泪流;

      心常含君王,龙体安康否;

      夜宴莫常开,豪饮当热酒;

      婀娜有时尽,甘泉锁新秀;

      素颜亦尽欢,君王带笑看;

      三千怯风流,明朝怨白首;

      回眸百媚休,独上长门楼;

      轮回应有时,恨叫无情咒;

      妾身汉武帝,君为女儿羞;

      彼时再藏娇,长门不复留;

      六宫粉黛弃,三生望情楼。

      刘彻看罢,只点头称赞,别无其他想法。那一刻,她似乎感应到他传递而来的冷漠,哆嗦着在院中看花朵凋残的模样,此后,一生的时光无处安放。她终于将她对刘彻的感情消耗殆尽,也终于在时光中渐渐老去。

      浮生浮世

       陈阿娇,汉武帝刘彻第一任皇后,与刘彻青梅竹马,幼年时刘彻就允诺陈阿娇,愿金屋藏娇。后刘彻母亲与陈阿娇母亲联手将太子废除,刘彻登上太子之位。汉景 帝故去后,刘彻成为汉武帝。陈阿娇嫁与刘彻,成为大汉朝身份最尊贵的皇后。十数载过去了,刘彻依然对陈阿娇关怀备至,却因十多年来陈阿娇未为刘彻生下一男 半女,感情终于分崩离析。陈阿娇任性蛮横,最终使得刘彻将她打入冷宫。元光五年,二十七岁的刘彻以巫蛊罪名颁下诏书。至此,金屋崩塌,恩情皆负。馆陶长公 主在女儿失位后,为陈阿娇千金买赋,便有了司马相如的《长门赋》,但依然毫无作用。最终,陈阿娇在幽怨中故去。
  • 原文:http://lishi.zhuixue.net/renwu/hanwudi/34128.html

文章来自:中国历史网lishi.zhuixu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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