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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痴人梦话说历史 |
古时候,得个头名状元实在是了不起啊,那可是皇帝钦点的。这如果以后出道儿了,就能挺起胸脯说,本官是皇帝的学生,哈哈。因此,所有参加科考的学子们都把这事儿作为一种最高的特殊荣誉。但是,状元也不是那么好当滴,无论你有多么深的学问,文笔多么的出众,只要主考官将试卷递到了皇帝手中,答卷人的文章稍有“毛病”,估计就是哭都找不着调了,最后只有仰天长叹的份儿 ,与状元失之交臂了。北宋时期的王安石就属于这种情况。
少年时期的王安石就显露出了出众的才华,而且,记忆力非常好,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有了扎实的基本功,王安石与其他有为青年一样,在他二十一岁的时候,背着行囊便去京城参加国家统一大考——科举考试了。考完之后,按当时主考官的评定,王安石的考试成绩是最好的,排在了第一位,王珪数第二名,韩绛第三名,杨寘是第四名。在这儿,咱要特别交待一下那个杨寘,他呢,是本次考试主考官,国防部部长晏殊的乘龙快婿杨察的弟弟。
在录取结束后,杨察想方设法从他老丈人晏殊那儿打探消息,要不说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秘密嘛。是亲三分向,更何况是亲兄弟呢。大杨知道小杨没有考取第一名,便急忙把这事儿告诉了杨寘。当时,杨寘正同一伙儿酒肉朋友喝酒呢,听到自己不是第一名的消息,他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情绪失控地“蹭”一下儿拍案而起,破口骂道,状元非我莫属,也不知是哪头驴子抢走了我的状元桂冠!瞧,“状元”这个桂冠不知什么时候成他们家里的物件了。尽管他也非常优秀,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是?
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没过多久,风向又变了,那宋仁宗因为对王安石文章中的一句“孺子其朋”而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地投了否决票。当即将他的状元桂冠拿下了,就这么简单,王安石由第一变成了第四。当然,按顺序走的话,第一的名额该轮到王珪了吧?那可不一定,因为宋朝政府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官宦子弟都没有资格赢得状元的封号,哪怕是他的成绩再好,也必须靠边站,给草根儿考生让路。呵呵,这倒也不错哎。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宋朝不搞特殊化的一大壮举呢?也不知道王安石是不是被潜规则了呢,毕竟人家杨寘的亲家公和哥哥都是挨皇帝最近的人嘛。
由于当时的王珪和杨绛都生于官宦世家。所以,自然也就没他二人的份儿了。于是,天上“果真”就掉了一次馅饼,歪打正着而又那么理所当然地轮到了那个出口便伤人的,考了第四名的杨寘。
好在王安石的抗压能力强,从来就没把把功名太当回事儿。在他一生中,也从没在人前炫耀过自己中过状元的这档子事儿。宋朝呢,是重文轻武的一朝。所以,人们都说王安石的气量很大。这其实是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痒痒话儿,进一步讲,他不气量大又能怎么样呢?来次恐怖袭击?哈哈,他可不是本拉登。这正是各人有各人的活法。
相反,王安石倒是非常欣赏曾巩的话,什么状元不状元的,历朝历代不是出现过无数的状元吗,但真正能干出一番事业的人却寥寥无几。的确,后来实践证明,王安石还真说对了。杨寘骂骂咧咧地过了一把状元瘾,又怎么样?不照样平平庸庸?而且年纪轻轻地就因丧母之痛去天国报到了。而王安石、王珪、杨绛则都没有冠以状元的头衔,结果不还是宋朝历史上很有名气的宰相吗?
还是那句话,什么名儿不名儿的,神马都是浮云,只要安心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问心无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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