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马未都先生博文《第七百七十四篇•过元旦》,觉得很有意思,因为马先生在文中说他将一类书称为“电脑书”。那么,什么是“电脑书”呢?依照马先生对“电脑书”的定义,即指所有(或大部分)资料都是网上查的,由“作者”堆砌而成,形式冗赘,内容臃肿,语言组织逻辑性差,貌似有用实际无用的书。马先生不忘指出“这种‘电脑书’属于那种满街卖的补品,吃点儿无害,但也无益。不下工夫读书,靠现代科技帮忙,真让这些作品称心如意地去获得荣誉,获得利益,获得单位的嘉奖,只是读者吃点儿亏。”
我与马先生道不同,水平也在马先生之下九霄之远,但于此我有同感。我抽空闲时间写了点医学方面的书,主要是同广大读者交流防病治病问题,外地多家出版社及杂志社的同仁赏脸,约我写一些东西给他们,但我多不能满足大家的要求,一是业余时间和精力很不够用,二是我写东西速度很慢,别人一两个月能搞定的我需要半年,因为确定下来写什么后,要收集大量的资料进行通读,首先自己做个明白人,有了作料才能做个好媳妇就是这个道理。照着马先生的逻辑思考,用了时下比较时髦的词汇就是“拒绝‘电脑书’”,这种书昙花一现,读者不需要,自己毁名声,不作也罢,省的书店陈列架上多出一本署名“相国庆”的“电脑书”。
有一段自己随手写的文字,照录如下:
人总是有些爱好和习惯。编辑这个职业,做了将近廿年,接触书的机会和时间很多,书也得来地更加容易些,但逛书店和淘旧书摊的习惯依然如前。
还在上学时,隔段时间,手头有些许“积蓄”,便乘着带“辫子”的公交车到钟楼书店选三几本书回家,费去“孔方兄”不多,但乐趣不少。书有专业的,也有专业以外的,大多数书日后都成了摆设,变成昨天路途的点,汇成人生记忆的线,而真正用心阅读的仅是在归家途中于第二节车厢末尾的车窗下,伴随车体阵阵颠簸看的那几页。或因于喜新,或缘于厌旧,能静下心来通篇读过的很少。季羡林先生讲过,对于很多书,人是没有精力和时间认真看的,更多的时候读书只是记得某本书的某个地方讲过什么问题即可,以便在需要时你可以记起并“按图索骥”去查找资料,逛书店和淘旧书摊的目的也大致如此吧。时下书店的书虽然很多,但我更留恋旧书摊,墨香拂过嗅神经的同时,通过视觉传达给大脑的信息及由此展开的思维是极其流畅的(绝不会因字词、语法错误影响阅读和思路),尤其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版的书籍,想看到点儿毛病都颇为难怅。有次与第四军医大学学报首任主编潘伯荣教授说起编辑这种工作,潘教授说编辑工作要做得好,需得静心、细心,要多涉猎不同领域的知识,常“读”辞(词)典,这是基本功。唐·柳宗元氏言人之物欲所著《蝜蝂传》,言“蝜蝂者,善负小虫也。行遇物,辄持取,昂其首负之……。”想必前辈编辑皆如这小小虫儿般遇得知识即“据为己有”吧!要不,怎能出得无瑕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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