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邢道与陈云鹤、常顺在山庄议事大院正房内正研究事情,只见三个女人走进门。董长河老婆道:“庄主,我们家没法过了,你可得给我做主呀,我的天哪!呜呜呜呜……”
陈云鹤道:“唉,你哭什么呀!别哭了!你得与庄主把事情说明白。”
马妻道:“庄主,我们家也没法过了呀,家里的东西都让赌鬼输光了!呜呜呜呜……”说罢控制不住悄声哭了。
秋月道:“叔啊,子孝整宿整宿在外面推牌九耍钱、嫖女人,把家里的猪鸡鸭都输光了,就连粮也都输光了呀!呜呜呜呜……你说我可怎么过呀!”
邢道听罢惊异道:“啊?都是谁这么胆大包天竟敢耍钱!”
“叔啊,山庄的头目都背着你耍钱啊。”
“嗯?山庄的头目都背着我耍钱?难道蔡广也参入耍钱?”
“何止蔡总管,就是邹师傅和我哥也参入耍钱了。呜呜呜呜……”说罢大哭起来。
邢道听罢气得暴跳如雷大怒道:“大胆!这帮畜生!”缓了口气扫视仨女人“你们先回去,我一定给你们做主!”望着她们走出大门的背影怒气冲冲喝到:“陈云鹤!”
陈云鹤应声道:“弟子在!”
邢道厉声道:“这帮穷骨头!一定得按庄规严办!你速去把蔡广给我叫来!快去!”
陈云鹤答应一声疾步走出大门,见二个女人站在大门外望着他。
马妻:“云鹤,我听庄主说一定按庄规严办!这庄规是什么呀?”
董妻惊恐道:“是啊,按庄规严办庄主会怎么处理他们呀?”
陈云鹤道:“对耍钱的按庄规办,就是剁掉俩手指赶出山庄!”
马妻听罢吓得惊叫道:“什么!剁掉俩手指?还要赶出山庄!”
董妻惊恐的一屁股坐地哭喊道:“我的天哪,可吓死人了!怎么处理这么狠哪!呜呜呜呜……这可咋办哪!”
马妻对她道:“哎?你快起来!咱们赶快去找庄主,就说刚才咱们胡说八道,说咱男人没耍钱!向庄主道个欠。”
董妻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裤子道:“唉!算咱们倒霉!有冤无处申还得去认错。”
陈云鹤见二人转身要往院子里走高声喝道:“你们都站住!庄主正在火头上,你二人再去添乱,说不定庄主一怒之下还会将他们是手砍掉呢!”
董妻惊恐地注视着马妻二人面面相觑道:“唉呀,那可咋办哪?这可惹大祸了!”一屁股坐地大哭道:“我的天来呀……”
屋里的邢道望着门外片刻转过身来对常顺道:“唉,这几年庄稼连年大丰收,农闲时男人都到建房队、砖瓦窑、酒作坊干活儿,就连女人都常年有活儿干,庄稼人不愁吃不愁穿,再也不象以前在关里时只能用鸡鸭蛋换点食盐和日用品了,小日子都过得丰丰富富的。你说这庄稼人手里有钱了本来是件好事,唉,这帮不争气的穷骨头!”
常顺道:“师父,你别生气他们在老家耍钱都习惯了,想彻底改掉恶习的确很难,我和云鹤如果不是你的徒弟怕耍钱给师父丢脸,我们俩也准会参入耍钱的。师父教训他们走正路是对的,不过要手下留情。”
邢道怒道:“哼!手下留情?那他们能长记性嘛!……”
二人正说着见陈云鹤与面色羞愧的蔡广走进门。
邢道注视蔡广道:“怎么?听说你也参入耍钱了?”
蔡广羞愧道:“这……”
邢道怒道:“这什么!说真话!”
蔡广:“庄主,我一时鬼迷心窍原想下雨天都停工了,玩个小钱图个乐子也没什么,不想越玩钱越大竟控制不住了,我知罪了,我保证今后再不耍钱了。”
邢道:“保证今后再不耍钱了,还有今后吗?头目还有谁参入耍钱?说!”
蔡广:“除了云鹤和常顺没参入其余的人都参入了。”
邢道:“嗯?那于庆丰也参入了?”
蔡广:“是的。庄主……”
邢道气得脸铁青了浑身颤抖道:“你别说了!你给我滚!滚啊!”望着蔡广的背影怒气冲冲:“云鹤!常顺!”
二人道:“弟子在!”
邢道:“你二人做好准备!明天上午全部停工,把参入耍钱的人无论是赢是输统统都给我绑到院子里,把木墩子、行刑的人都要安排妥当,通告郎中准备好止血药,挨家挨户告诉户主都要到这儿看处罚,一个都不能少!我要对耍钱者一律按庄规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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