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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啊妮评论||诗人窗户《要有光》

(2022-05-14 13:07:28)
分类: 读诗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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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 有 光


      首先请允许我自述自己为一位多年以来安静、真诚的诗歌读者,诗人窗户的公众号《送信的人走了》和他的诗歌很早就有关注,或许我只是在生命的时间里默读那种,当然这和很多诗人无异,似乎已经在这个精神日渐式微的速读时代偶尔会流于惯性,我依然在内心感恩像诗人窗户一样可以使语言散发光芒的存在者。譬如我记住或想起“赞美”就会记得他的《赞美诗》系列,那些关乎生命情感经验的作品,像诗人胡弦《空楼梯》和大解的《百年以后》带来的清晰诗歌记忆。想起遥远而神秘的西藏就会记得诗人成路的《七日,或次仁罗布》里神性的词根顶礼;在缓慢行驶的铁轨之上运移的亲情,诗人崔完生的《列车向东》里母亲的体温;看见某棵岁月深处古老的大树,亦会记起诗人甫跃辉的《大树十二章》里象征承载的重峦叠嶂的隐秘角落……或许在诗人们沉默犁铧的厚重诗行里,早已就播种下了他们各自的白月光,他们在自己成为光的过程中,也微微点亮了现代汉语璀璨的星空。


         在语言的暗处,要有光,和成为光,是并不矛盾的。譬如孤郁和善意,哀伤和宽宥,赞美和慈悲,它们都可以是诗人窗户词根的布施。


       “窗户”是一种象征,亦或假设的隐喻,在它成为通俗的开悟引申,我相信诗人某种语言下的生命哲思是敞开的,是有着精神维度的和鸣,当他以亲历者的在场身份在日常琐碎中艰涩而通透,理性而悲悯,沉郁而圆融的语境中展开对生命的原初性思索,诗歌即就是精神的道场,语言的思境,以及情感的无相布施。


        这是一扇互相对视中的语言“窗户”,诗人在临窗而立,对镜虚实相生,观者在近处,亦在远处,窗里四季流转,窗外就是读取中的普鲁斯特效应。


      我始终认为,诗歌是精神和思想的再生,是诗人们自我生命的新生。诗人心里都有澄澈的光。 (陈啊妮)

          

 



陈啊妮评论:


            语言的哲学与形而上的“赞美”

                 ---窗户诗歌考察

      不得不说,诗人窗户的作品空灵、简约、拙朴,甚至极其精神维度的朴实,但他是敏锐、良知和厚重的,富于对日常、人文和世相的极致洞察,“诗人必须像疼痛的牙一样敏感”,并在字里行间渗透着哲思光芒和慈悲的包容性理解。

      窗户的《赞美诗》系列展示了传统抒情到现实主义精神世界相对完美的一个转变过程。赞美诗通常用于宗教场合。它专门为赞美、崇拜或祈祷而写,通常写给某个神或诸神,圣诗现代化无疑在窗户的创作历程中成为某种精神解构的标地,即诗人的“赞美”在有神论和无神论之间从容游离,诗人认为的“有神”就是一种人性精神信仰的根基,是无国界的语言异化;“有神”是日常生活化的哲学审视,这里的“神”更侧重诗人所要表达的思想核,是一种虚与实的辩证关系,互为因果。“哪怕争吵/冷战/那些时光/我们都想深深铭记/一切因爱而美好的事物/一切因活着伴生的灾难/包括我们的死”《赞美诗》。他的诗歌题材大多涉及万象契合、人生哲学、擅长在日常生活中发现诗歌的闪光点,当下即视性的语言触碰等都使诗人的精神,哲学观念和生命潜意识在他的作品中得到细致入微的观照。

       零度直述、冷抒情和虚实相生都是为了更主观的敞开现实经验,窗户惯于在理性思辨中研磨存在主义的觉知,他的诗绪应该是始终笃定于海德格尔对此在的语言相信,而窗户的诗歌纵深总是留痕于某种情感的思索性线索或者基础,这让他的文本收获了明显的意犹未尽的审美效果。关于命运性的象征,生命经验的情感,对人类原生态的单纯、美好的向往,窗户的语言膂力在简单和澄澈中葆有了诗性的空间艺术美学,在诗人轻轻拍打的语言光感时区,读者常常惊叹于这位男性诗人孤郁的细声细语,以及苍悯中的沉默词根思想里的“出走”。“一条路背着一块石头去向远处/整个春天/总有什么不可以言说/却真实存在/总有什么流失/而我没有抓住”《雨中》。

        语言的哲学除了形而上的钳制,在窗户的作品中更凸显某种“形而下”的日常兼容模式。“赞美诗”有诸多关乎孩子、家庭、周遭亲历的温馨呈现,一些小小的细节,小小的感动,小小的人间此在,这是有着独立自由的个体精神,是有着鲜明自我的非群体性写作。“我想记住你的额头/夜一样黑的长发/凉凉的鼻尖/星光般明亮的眼睛/你想记住我的脸/我的胡子/我的嘴唇/我的胸膛/我的手”《庚子年:赞美诗》。内心深处的虔敬与神圣是不可违的精神基础,在幻象和真实之间,诗人逐渐趋同于精神思想的语言皈依,这是圣洁之思,是有着自我情感淘洗的价值观,它们不仅仅是表象的价值取向和文本题材,而无疑在不断解构和重塑的生命经验中的语言“赞美”,它们都具备了诗人赋予的精神共时性的疼痛出口,除了思想的穿透力,情感的深刻度,就是语言维度的独创性。

      诗人在诗歌中不断创作自由不羁的语言情感意志力,不仅仅是传递自由的思索形式,主观上在多元交换于个体精神能量的日常直觉感知。无疑窗户在生活的低处和生命的高处之间自由穿梭。低处是生活的大排档,是热气腾腾的琐碎,是疏离的语境别处,“我拥着你/低头望着你/你抱着我/仰头望着我/在早餐前/在阳台上/在广场/在电影院”。诗人都是悄然无声的词语盘点着对生命情感的羞怯和隐喻,对无限崇高化的精神追溯都是沉默中完成的,就如诗人窗户不止一次的写到安静、谦逊、敏感和巨大的悲悯心。“寂静的空气中/有一点轻轻的悲伤和恍惚——/我来过/又仿佛走在未来的某一天”《五月的草地》。


       窗户的作品就如一扇清风徐来的铃铛,临窗而立,在岁月里相互触碰优美的思想旋律,他的诗歌干净得令人吃惊,小经典在于语言的独特审美,就如“赞美诗”就是重要的思想参与,有现实意义,也有不断解构中的非现实味道。诗人在现实和虚幻中的所有语言熔炼都有浓郁的个人情感经验,诗人词根的请约都是含蓄和隐忍的,他在字里行间不断教会自我辩识黑暗和光芒,活着的此在和并非虚拟下的生命流逝,以及诗人驾驭狂奔不息的语言,学会耐心倾听那些形而上的思想向度里的“赞美”,和自我诗学艺术探索中隐秘的情感心跳,这些都是诗人窗户有意义的写作探索,就如他写下雪一样明亮、冷峻的灵魂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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