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画新疆——曹姨妈后现代生活之南疆行(三)
(三)
6.26日,晨9:30出发,前往霍城解忧公主薰衣草庄园。其实,解忧公主的故事与文成公主异曲同工,她是在早于文成公主700多年,被汉武帝的政治联姻政策,用和亲方式远嫁到西域乌孙国的大汉公主。当然,她的命运远不及文成公主,半个世纪的跌宕起伏坎坷人生幸好有一种紫色的花草相伴,她在大帐旁种满了这种花草,还请医师们研究它的功能,从中提取护肤的成分,作为护肤品。当地百姓为了纪念解忧公主,就把这种花草叫做“解忧草”,后来,因为用这种花草熏过的衣服不易遭虫蛀,所以又被称为“薰衣草”。薰衣草伴随解忧公主居留西域半个多世纪,成就了乌孙国与汉室的和睦相处长治久安,解忧公主薰衣草庄园的由来也概因如此。
进入薰衣草庄园,眼前呈现一片淡紫的世界,浓郁的清香扑面而来,团团簇簇的薰衣草像一条条紫色的绒毯,行间露出的地垄仿佛金色的丝线,花丛中,蜂飞蝶舞,女游客的五彩丝巾迎风招展,园中的稻草人、风车、原木勒勒车,以及排列整齐的红、黄、粉、白、紫的花带,热烈而喧嚣,让人目不暇接。衣然妹妹兴奋不已,说专程去法国的普罗旺斯都没看到的景色,在此圆梦,团里的姐妹们也仿佛瞬间变成了蝴蝶,扑进烂漫的花海,微风徐徐,细碎的花朵轻拂着女士飘逸的裙裾,仿佛婴儿稚嫩的小手,撩拨你蹲下身来,用只有它自己能懂的语言,向你悄悄诉说它的前世今生,向你娓娓道来它的爱恨情愁,此情此景,解忧公主如若在天有灵,也会动容,看到后人们如此无忧无虑,尽情享用大自然的慷慨馈赠,她一定会感天谢地,含笑九泉。
(聆听花的故事)
(聆听花的故事)(聆听花的故事)
午后,沿伊犁河谷一路向南,前往昭苏。车窗外,笔直的杨树闪烁着银色的辉光,树缝间,是绒毯般的草原,远处墨绿色的天山山脉,山顶覆盖着皑皑白雪,蓝天上悬浮着棉絮状的白云,可是我的眼前却闪现了冰雪世界中,一袭红装飞身上马的昭苏县网红女副县长贺娇龙的身影。去年冬天,贺娇龙策马雪原的短视频走红网络平台,圈粉无数,也让昭苏的旅游业知名度大增,如今,这位副县长已经升职为伊犁地区文旅局副局长。联想起几年前,国家文化部和旅游局重新组建为“文化和旅游部”,高晓松推崇的诗和远方终于正式融为一体。同学读我的游记,打趣说我可以做文旅局局长,先生闻知,便挖苦说:你呀,也就是一只“溜达鸡”,那时,他还为官一任,如今,他终于也成了溜达鸡,两只溜达鸡,溜达在“鸡形”大地上,这一次更是鸡行千里,始于鸡头终于鸡尾,这种说法,作为国人,你懂的。
(贺娇龙网红图片)
晚入住昭苏县城,见天色还早,李东带领我们居然找到一家很是奢侈的“小熊自助烤涮一体店,每位79元,里面有各种牛羊肉片、冰冻海鲜、蔬菜水果、点心冷饮,烧烤涮随意,席间,大家推杯换盏,气氛十分热烈,三位男士,啤酒瓶摆了一地,晓燕妹妹推开酒杯,要求“吹瓶”,衣然妹妹对着先生,一口一个“姐夫,受小姨子一敬”,我也放弃对领队一向尊敬的称呼:李东,随着衣然叫他“东哥”,虽然大他十来岁,但是我说,这是对江湖地位的认可。由此,想起了先生退休前,我是大家公认的“嫂子”,退休后,他成了朋友口中的“姐夫”,是不是也算江湖逆转了?为此,需要干一杯。(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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