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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和第欧根尼

(2011-04-21 19:4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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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如果头脑里装满了梦想,你就不能正确地看见。如果心里充塞着欲望,你就不能正确地感受。欲望、梦想和希望--未来搅乱了你、分裂了你。但一切存在的东西,都存在于当下。而生命是此时此地的,欲望却把你引向将来。那样你就不在这儿了。你看,但你仍然没有看到;你听,但你听不见;你感觉,但感觉是模糊的,它不能深入,它不能穿透。真理就是这样丢失的。

  人们不断在问:「神性在哪里,真理在那里?」这不是一个寻找神性或真理的问题。它总是在这儿,它从来没有到过别处,它不可能到别处。它就在你在的地方,但你不在那儿,你的头脑在别处。你的眼睛里满是梦,你的心里满是欲望。你向未来走去,但除了幻觉,未来是什么?或者,你向过去走去,而过去已经死了。过去已经不在,未来终要到来。两者之间就是现在。这一刻非常短暂,它是极微小的,你不能把它分开,它是不可分的。这一刻眨眼之间就过去了。如果欲望进来,你就错过了它;如果有梦想在,你就在错过它。

  禅整个宗旨就是不带你到某处,而是把你带到此时此地,把你带回整体,带回到你已经离开的地方。但脑袋已经离开了,走得很远。这脑袋必须带回来。所以上帝不会在某处被找到因为你在搜寻某处,所以你错过了他。他一直在这儿等待着你。

  这就如同你敲着自家的门问自己的家在哪里,这就如同鱼儿问海洋在哪儿,你从来没有离开过它,离开它是不可能的。它不是在你外面可以离开、可以遗弃的什么东西;它是你的内在,它就是你的存在。

  问上帝在哪儿是愚蠢的,因为你不可能丢失上帝。它是你的内在,你最深的内在,就是你的核心。它就是你的实际存在,你在他里面呼吸,在他里面生活,不可能不是这样。事情就是你醉得认不出你自己的脸了。除非你回来并清醒过来,你就会一直找啊找啊,而你总是错过。

  道家、禅宗,这些都是把你带回、使你重新清醒、解除你的醉态的办法。你为什么这么醉醺醺的?是什么使你醉了?你为什么睡眼檬陇?你为什么不觉醒?什么是这一切的根本原因?根本原因是你欲望着什么。

  试试看,领会欲望的性质。

  欲望是酒精,欲望是一切致幻剂中最厉害的。鸦片算不了什么,LSD算不了什么。欲望是一切致幻剂中最厉害的--是致幻剂的极点。

  欲望的本性是什么?你欲望的时候是怎么回事?你欲望的时候,你就是在头脑里制造一个幻像;你欲望的时侯,你己经离开这里了。现在你不在这里,你已经心不在焉了,因为头脑正在制造一种梦幻。这种心不在焉就是你的醉醺醺。回到当下!

  就是这一刻,天堂之门是开着的。甚至不必去敲门,因为你并不在天堂之外,你己经在天堂里面了。只要觉知,不用贪欲的眼睛去看四周,你就会捧腹大笑。你会笑这整个的笑话,笑发生的一切。它就像一个人晚上做梦一样。

  你造成了一个空隙而欲望就是制造这空隙的办法。欲望越大,造成的空隙就越大。一个欲望可能要一年来满足,那样你就有一年的空隙。这个由欲望创造的空隙,你叫做时间。如果没有欲望,也就不需要时间。时间就是欲望。

  如果人从地球上消失,还会有时间吗?树仍在生长,河仍在流动着,云仍在天空中漂浮。但还会有时间吗?不会有了。会有的是时时刻刻,更恰当地说,会有一个时刻,当一个时刻消失了,另一个时刻便出现了,如此循环往复。但就没有这样的时间了。只有极短的时刻存在。

  树不欲望什么。它们不欲望开花,花自然会开。开花居于树的自然本性。但树不梦想,树不移动;它不思考,它不欲望。

  如果没有人在,就没有时间,只有永恒的时刻。你靠欲望创造时间,欲望越大,越需要时间。

  但对物质的欲望来说不需要很多时间。所以在西方他们说只有一生一世。在东方,我们欲望着解脱,欲望着涅槃,那是一切欲望中最大的没有别的欲望比它更大了。你怎么能在一世里就达到解脱呢?一世是不够的。你可以得到一座宫殿,你可以管理好一个国家,你可以非常富裕、有权有势,你可以变成拿破仑、比尔盖茨式的人物,你可以变成这个世界上的某某人,但解脱是很大的欲望,一世是不够的。

  因为满足解脱的欲望要更多的时间,要许多世,所以在东方,我们相信有许多世、相信再生。只有那时才有满足欲望的希望。问题不在于有许多世还是只有一世,而在于东方,人们相信有许多世,因为他们欲望解脱。

  如果你只有一世,那你怎么能达到解脱呢?只有物质的东西能在一世的时间里得到,精神的转化也要这样是不可能的。欲望如此巨大,需要上万世的时间。所以东方人活得这样懒散。因为不缺时间,所以不着急。你会再投胎、投胎、再投胎,所以为什么要着急呢?你有无限的时间。

  所以,如果东方人懒散,似乎绝对没有时间概念,如果事情以这样慢的速度运动,那就是因为许多世这一概念。如果西方人时间意识非常强,那是因为只有一世,一切都要在这一世里得到。如果你失去了,你就永远失去了--第二个机会是不可能的!因为缺少时间,所以西方人就变得非常紧张。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做,可做事情的时间又是这么少。永远没有足够的时间,而欲望又这么多。

  人们总是急急匆匆,跑得很快。没有人慢吞吞地。每个人都在跑,要更快的速度。所以西方人不断发明更快的交通工具,却从不满意。西方不断延长人的生命,只是为了给你更多的一点时间来满足欲望。

  但为什么需要时间?你不能不管时间就在此时此地吗?这一刻,没有过去,没有将来--两者中间的这一刻,极短暂、真的好像不存在的这一刻,它不够吗?它这么小,你都不能抓住它。如果你抓它,它也已经过去了。如果你想,它就是在未来。你可以在它里面,但你不能抓住它。当你抓它时,它已经走了;当你考虑它时,它就不在那里了。

  当它在那里的时候,只能做一件事--你可以经历它,那就是一切。它这么短,你已经生活于其中,但它有活力,它给你生命。

  时间是原子那样微小的,这一刻也是。没有人能看到它,因为你看到它的时候,它己经逝去了。你注视它的那一会儿,它己经逝去了--河已经流下去,箭已经移动了,没有人看到过时间。你还是用时间这个词,但如果有人一定要定义的话,你就会茫然不解。

  你能定义时间吗?没有人看到过,没有办法看到它。如果你看,它已经逝去了;如果你想,它就不在那儿了。你不想、不看、纯粹地存在时,它就在。你经历着它,它可以被体验,但不能被看见。时间也只能被经历,但不能被看见。时间不是一个哲学问题,它是实在的。上帝也不是哲学的,他是实在的。人们已经体验着他,但你一定要定义的话,他们会保持沉默,他们回答不了。而如果你能存在于这一刻,所有奥秘之门都开着。

  所以扔掉所有的欲望,从眼晴里去掉所有的尘埃,内心里轻松自如,不要渴望什么,甚至不渴望上帝。一切渴望都是同样的,不管是渴望一辆大轿车还是上帝或者一所大房子,都没有区别。渴望是一样的。不要渴望--只要存在。甚至不要看--只要存在!不要想!让这一刻存在,而你在这一刻中,突然你就会拥有一切--因为有生活在。突然间,一切都开始雪片般地降落,使你沐浴于其中,然后这一刻变成永恒的,那时就没有时间了。永远是现在。没有终结,没有开始。但那时你就在其中了,不是一个旁观者,你已经进入了整体。你已认识到你是谁。

  每个人都在追求胜利,追求成功,但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去成功的需要?

  你怎么也不明白你己经胜利了,不明白生命已在你身上发生。你已经是一个胜利者,不可能比这更多了,一切能发生的都已在你身上发生。你已经是一个皇帝,没有别的王国可赢得了。但你还没有认识到,你还不知道己经发生在你身上的生命之美。因为你还没有觉知内在的王国,你总是觉得还需要些别的,需要有些胜利来证明你不是一个乞丐。

  有一次,亚历山大大帝来到印度。当然,是为赢得胜利而来的。如果你不需要赢,你哪儿也不会去。为什么操这份心?雅典是如此美丽,没必要操心去踏上这样漫长的旅程。

  在路上,他听到河岸边住着一位神秘家,第欧根尼。他曾听说过很多关于他的故事。在那个时代,特别是在雅典,经常说的只有两个名字。一是亚历山大,另一就是第欧根尼。他们是相对的,是两个极端。亚历山大是一个皇帝,想创建一个横贯地球的王国,想拥有整个世界;他是征服者,是追求胜利的人。

  而第欧根尼恰恰相反。他赤裸着生活,什么也没有。一开始,他有个喝水的讨饭碗,有时也讨点吃的。然后有二天他看到一只狗从河里喝水,他立即扔掉了他的碗。他说:「如果狗没有碗行,为什么我不行?狗好聪明,没有碗也行。我必定很愚蠢,还随身带着这个碗、这是个负担。」

  他把那条狗当成自已的师父,因为狗很聪明,他还邀请狗和他在一起。狗使他看到他的碗是个不必要的负担--他原来没有觉知。从那时起,狗就和他在一起。他们常常睡在一起,一起吃东西,那狗是他唯一的伙伴。

  有人问第欧根尼:「为什么你让狗作伴?」

  他说:「他比所谓的人更聪明。我遇到他之前没有这么聪明。看着他,观察他,已使我更觉知了。他活在此时此地,什么也不使他烦心,什么财产也没有。而他是这样幸福,什么都没有却又什么都有。我还没有这样自在,有些不自在仍然在我里面。当我变成就像他那样时,那我就达到了目的。」

  亚历山大听说过第欧根尼,他的狂喜极乐,他的宁静;镜子般的眼晴,就像湛蓝的天空没有一片云彩。而且这个人赤裸着生活,他甚至不需要衣服,于是有人说:「他住在河边上,我们要经过的,离他不是很远……」亚历山大想见见他,所以他去了。

  这是早上,一个冬天的早上,第欧根尼正在进行日光浴,赤裸着躺在沙地上,享受着早晨,太阳照射着他,一切都是这样美丽、宁静,河流在边上流淌……

  亚历山大不知道说什么。除了东西和财产,亚历山大这样的人不可能想到别的。所以他看着第欧根尼说:「我是亚历山大大帝。如果你需要什么,就告诉我。我能给你很多帮助,我也乐意帮你。」

  第欧根尼大笑着说:「我什么都不需要。只要稍稍往边上站一站,你挡住了我的阳光。这就是你能为我所做的一切。记住,不要挡住任何人的阳光,那就是你所能做的一切。别挡住我,你不需要做别的了。」

  亚历山大看着这人。在他面前,亚历山大必定感到自己是个乞丐:他什么都不需要,而我要整个世界,即使那样我也不会满意,即使这个世界也还不够。亚历山大说:「见到你使我很高兴,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自在的人。」

  第欧根尼说:「没问题!如果你想和我一样自在,来,在我身边躺下来,来个日光浴。忘掉未来,丢掉过去。没有人阻拦你。」

  亚历山大笑了,当然是表面上笑笑,他说:「你是对的--但时机还不成熟。会有一天我也愿意像你这样放松。」

  第欧根尼回答道:「那么那个有一天永远不会来了。你放松还需要别的什么?如果我,一个乞丐都能放松,还需要别的什么?」

  「为什么要这种争斗、这种努力、这些战争、这个征服?为什么需要去做这些?」

  亚历山大说:「当我胜利以后,当我征服了全世界以后,我会来向你学习,在这河岸上坐在你的旁边。」

  第欧根尼说:「但如果我能躺在这里,现在就放松,为什么要等将来?为什么跑到全世界给你自己和别人制造痛苦?为什么要等到你的生命的尽头才来我这里放松?我已经放松了。」

  什么是去赢的需要?你必须证明你自己。你感到内在的低劣,你感到空空如也,你感到内在的谁也不是,因而证明的需要产生了。你得证明你是某某人。而且除非你已经证明了,否则你怎么能轻松呢?

  有两种办法,试试看去领会只有这些办法。一种办法就是出去证明你是某某人,另一种办法是进入内心认识到你谁也不是。如果你出去,你将再也不能证明你是某某人。那种需要仍在;甚至它还会更强烈。你越是证明,你越会感到自己是个乞丐,就像站在第欧根尼前的亚历山大一样。向别人证明你是某某人并不使你变成某某人。在深处仍然谁也不是。它不断咬着心,而在那儿你知道你谁也不是。

  王国不会有用,因为王国不会进去填满你内部的沟壑。没有什么能进去。外部仍然是外部,内在仍然是内在。没有会合。你也许有世界上所有的财富,但你怎么能把它带进去填补你的虚空呢?不能。即使你拥有所有的财富,你仍会感到空--更空,因为现在有对比。那就是佛陀式的人离开他的宫殿的缘故,看到外在所有的财富仍感到内在的空,他感到一切都是没有用的。

  另一种办法是进入内部--不是试图去除这种「谁也不是」,而是去实现它,这就是庄子所说的:变成一般虚舟,只要进去,体认到你谁也不是。你一体认到你谁也不是,你就爆炸到一个新的维度,因为当一个人体认到他谁也不是的时候,他也正在体认到他是一切。

  你不是某某人,因为你是一切。一切怎么能是某某人呢?某某人总是一个部分。上帝不可能是某某人,因为他是一切,他不可能拥有什么,因为他是整体。只有乞丐方拥有,因为财产是有限度的,它们不可能变成没有限度的。某某人有一个边界,某某人不可能没有边界,它不可能是无限的。谁也不是是无限的,就像「一切」一样。

  两种办法都是同样的,如果你向外在而去,你会感到你的内在存在「谁也不是」。如果你向内在而去,你会感到和「一切」同样的「谁也不是」。所以佛陀说空即一切,一切即空。成为「谁也不是」就是体认到你是一切。体认到你是某某人就是体认到你不是一切。而且差一点都不行。

  所以另一种办法是向内而去,不是与这个「谁也不是」争斗,不是试图去填满这个虚空,而是去体认它,并与它一体。做一艘虚舟,而后一切海洋都是你的。那样你就能进入未知的海域,那样,这虚舟就没有什么障碍,没有人能挡住它的道路。不需要地图。这条船将驶向无限,而现在,每一处都是目标。但一个人应该向内而去。

  需要去赢是为了证明你是某某人,而我们所知道的怎样证明的唯一方法就是在别人的眼里证明,因为他们的眼睛变成了反映。

  从别人的眼睛里,亚历山大能看到他是某某人;而站在第欧根尼旁边,他感到他谁也不是。第欧根尼不会承认外在的伟大。在他跟前,亚历山大必定已感到愚蠢。据说他告诉第欧根尼,如果上帝许给他另一次生命,他愿意是第欧根尼而不愿是亚历山大--下一次!

  头脑总是走向未来!就在此刻他便能成为第欧根尼,没有障碍,没有人阻拦他。成为亚历山大大帝有无数的障碍,因为每个人都想阻拦你。你想证明你是某某人时,你就伤害了每个人的自我,他们全都会力图证明你什么也不是。你是什么?你是谁?你得证明,而证明是非常难的,用很多暴力,破坏极大。

  做一个第欧根尼没有障碍。亚历山大感受到了这个人的美和从容。他说:「如果上帝给我另一次生命,我愿意做第欧根尼,但要下一次。」

  第欧根尼大笑着说:「如果问我,只有一样是肯定的,我一次也不想成为亚历山大大帝!」

  在第欧根尼的眼里,亚历山大看不到对他胜利的肯定。他一定突然间经历了沉没之感,经历了他谁也不是的死一般的感觉。他必须逃开,尽快从第欧根尼那里逃开。他是个危险人物。

  据说第欧根尼缠扰了亚历山大一生。不管他到哪里,第欧根尼都像影子一样伴随着他。夜里、梦中,第欧根尼在那儿笑。而一个美丽的传说告诉人们他们死于同一天。

  他们死于同一天,但第欧根尼必定稍等了一会,以便他跟在亚历山大之后;当渡过把两个世界分隔开来的河流时,亚历山大又遇到了第欧根尼,而这第二次遭遇比以前的更危险。亚历山大在前面,因为他死得早几分钟--第欧根尼等着跟在他之后。亚历山大听见河里有人在他后面的声音,就回头看去,看到第欧根尼在笑。他必定非常震惊,因为这一次情况绝对不同了。他也像第欧根尼一样赤裸着,因为你不能把衣服带到另一个世界。这一次他绝对谁也不是了,他不是皇帝了。

  但第欧根尼还是同样的。死能夺走的一切他已经抛弃了,所以死亡不能夺去他什么东西。他还和在河岸上时一模一样;现在他在这条河里,就和以前一样。

  所以为了表示无动于衷,为了给他自己勇气和信心,亚历山大也笑着说:「啊,妙极了!最伟大的皇帝和最伟大的乞丐又一次相逢了。」

  第欧根尼回答道:「你绝对正确,只是你有点搞错谁是皇帝、谁是乞丐了。这是一次最伟大的皇帝和最伟大的乞丐的聚会,但皇帝在后面,乞丐在前面。我告诉你,亚历山大,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也是一样。你是乞丐,但你认为我是。现在看着你自己!赢得整个世界,你又得到了什么?」

  什么是去赢的需要?你想证明什么?在你自己的眼晴里你知道你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你什么也不是,而这种什么也不是变成了心中的痛苦。你因为什么也不是而遭受痛苦--所以你不得不在别人的眼里来证明你自己。你不得不在别人的头脑里造成二种看法,即你是某某人;你不是啥也不是。从他们的眼睛里你再收集看法,公众的看法,通过公众的看法你创造一个意象。这个意象就是自我,它不是你真正的自己。这是反映出来的荣耀,不是你自己的--它是从别人的眼睛里搜集来的。

  一个亚历山大那样的人总是会害怕别人,因为别人可以收回他们己经拿出来的任何东西。一个政客总是害怕公众,因为公众可以收回他们已经拿出来的任何东西。他的自已只是一个借来的自己。如果你害怕别人,你就是一个奴隶,你不是一个主人。

  第欧根尼式的人物不怕别人。你不可能从他那儿拿走什么,因为他没有借什么,他有自己,你只有自我。这就是自已和自我,试着去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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