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系列角色属于原作者
CP:吉尔伽美什X远坂时臣
[Fate/Zero] Tango Lesson
圣杯又疯掉了。
大家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就连最控圣杯的远坂时臣都含含混混地承认,从多重宇宙空间折射出的结果来说,这系统乱跳BUG比它正常运作的时间要多得多得多。
再说它这次发作得很温和,既没把人变猫变狗,也没突然当机八个月,只不过在空中放了一串忘记加密的魔法字符,通知大家想要圣杯就改跳国标。
也不知道这莫名的发言是太不合常理还是太合常理,总之冬木的普通民众那天即使有不合时宜地抬头望天,结果不过是去找眼科或者精神科自行了断,最后在远坂特派的医生协助下认定那是今年红白歌会的预演。
于是很闲的参战人等纷纷向Assassin组和Saber组道贺,恭喜他们不愧是天命的主角,系统自动分配女性的Servant可供组合。
但是一进艾因斯贝伦的城堡大厅,诸君就看到Saber搂着爱丽的腰转着华尔兹,卫宫切嗣则在边上眼巴巴地可怜兮兮地看着。
刀尖上舔血的杀手不懂什么叫优雅的交谊舞。
大家别有用心的恭喜顿时变作幸灾乐祸的道恼,同时商议买好零食后就去Lancer阵营,且看他们如何鸡飞狗跳。
至于Berserker组,因为在所有人的心目中都理所当然地预先出局,于是幸运地逃过无良围观。
“绮礼,这次一定是我等的胜利!”时臣一巴掌拍在言峰绮礼的肩膀上,后者的脸皮抽动了一下。他与自己的Servant商议在转第三个圈的时候由Assassin一脚踩上他的鞋面,然后两人一起扑倒。为了摔得务必逼真到位,两人就此练习一下午,造成了无数正常和不正常的瘀伤。
“王啊,他穿上礼服,一定是所有参赛者里最美丽的!”
言峰绮礼和一直坐在室内的英雄王一起挑起了半边眉毛,表情之相似让人误以为他们是有血缘的亲兄弟。
“想来想去还是用会收腰的设计比较好吧?可是究竟是蓬蓬的流苏还是高开叉呢……”
以远坂时臣的秉性来说,能一下倒出这么多意见,看来不但是想来想去,而且是想来想去了非常久。
这便是罪加一二三四很多等。
言峰绮礼丢给Archer一个“你请随意”的眼神,无比有良知地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转念一想,他也很可能是去了隔壁捧腹大笑,毕竟想象永远比现实甜蜜。
“来,时臣。”Archer一把揪住了Master的领结,决然地往卧室走,“作为舞伴,我们应该从加深双方的了解开始——”
“——比如说,性别。”
吉尔伽美什原本觉得这一点上他对远坂时臣教化得够彻底了,不过既然对方领悟力不尽如人意,他一点也不介意耐心,细致,温和地,多重复几遍。
远坂时臣因为各种原因哭爹叫娘之后,终于被王允许从床上离开。就算探戈是上床前跳的舞,总也不能永远在床垫上蹭来蹭去作为练习。
既然狐步舞华尔兹也要从女步开始重新学,那试试从没碰过的探戈也是一样的。
被英雄王的温和语气感动了的时臣点头称是,同时感叹男人在喂饱后的十分钟里果然脾气最好。
他忘记了一个从来不讲道理的人如果突然态度改良,不过证明他接下来要说的完全是狗屁不通而已。
吉尔伽美什笑容可掬地握着他的手,上身很合规矩地分开到完全不触碰的地步,从胯往下则更加符合标准地紧贴在一起。
然后膝盖猥亵地不停往他两腿中间蹭。
这就不是俩男人能跳的舞,只有缺零件的女人才能卡得住位。
远坂时臣看着某些零件又因外力触发了自启动程序,只觉得太阳穴那里的神经群一起爆掉了。
更不要提某人搭载腰后的手光明正大地滑了下去,探了进去,碾磨了几圈。
“你——”远坂家当主气到敬语都忘了。
金色英灵天真无邪地看着他,本来细长的红色眼睛硬被睁大了一圈,传说中的恶意卖萌。
人类历史上最古的王,初始的英灵,此星球上至高的神祗血脉。
去他妈的虚假广告,他一定是被卖圣遗物的恶德盗墓犯给耍了,这货根本就一臭流氓。
幻灭掉的时臣还没来得及把牢骚上升到表面程度就被英雄王一把拖走,然后冲出口的总算不是粗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保住了部分的家训。
所以说一进房间就脱光还是明智……咦,这是不是因果倒置?
远坂时臣在宽大的双人床上躺着,趴着,歪着,最后卷着,但是不管哪种姿势都有一组肌肉在疼。
如果不是远坂家的悲愿,他一定会把请假条丢进火焰杯——咳,他是指圣杯——申请去夏威夷度假治疗腰肌劳损。
边上的英灵一会儿躺,一会儿趴,一会歪,最后把时臣揉进自己怀里当抱枕,不管什么姿势都笑容满面,只差没开口唱歌。
时臣把自己手里那本劳什子的探戈起源扔掉,他现在该考虑的实际问题是三天后怎么进赛场,用走的似乎困难重重,前途艰险。
也许他于这个世界的FATE便是在黑池里绊死。
“不要担心,时臣。”金色英灵高高兴兴地说,“按照以前的计划,把参赛的全宰了就对了,死人是没办法转圈子的。”
换句话说这厮就从没想过真要去圣杯面前蹦跶。
远坂时臣翻了个身,觉得哪里都累了。
英灵不依不饶把他翻回来,,顺手从王之财宝里拖出了一本礼服的预定册子。
时臣偷眼望了望,发现其中的三页被英灵打上了记号,其式样对身材要求那是相当之高。
英雄王挑剔地抚摸了一下他的背部线条。
远坂家当主对他那满意的眼神忍无可忍,终于开口讽刺:“您是要我在胸口垫两团啥玩意吗?”
英灵的嘴角弯了起来:“说什么呢,时臣,我这里当然会有合适这种情况的……药。”
然后他就可以知道远坂家的姑娘身材如此之好,到底是传承自哪边的遗传因子了。
番外
比赛当天,间桐雁夜一进赛场就直冲远坂家的桌子。
不能驱使自己的Servant进行武斗虽然很不幸,不过正式比赛前来一场嘴仗总还是可以的。
但是现实总是让人失望,远坂时臣根本不在,坐在位子上的只有一对光用看的就让人火很大的死现充。
时臣的Servant含情脉脉地拉着一位女士的手,正在查看她的耳坠。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不过看她湖蓝的眸子和相似的脸部轮廓,应当是远坂家的某位女眷,想来是时臣只愿在背后汲汲营营,对没有把握的真剑胜负便推脱给旁人,真是没有血性的畏缩之辈。
“王……疼……”
“果然是太重,换副钻石的好不好?”
被无视的雁夜咳嗽了一声,看到那位女士闻声侧过来的的询问眼神,不由得脸红了红。
自然卷成波浪的栗色卷发,不规则的天青石项链嵌成花朵的形状围绕脖颈,和眼睛同色的贴身开叉长裙勾勒出美好的身形,如此华丽优雅的女性真是难得一见。
根本没朝他看一眼的英灵从黄金的虚空里拿出七,八副各种色泽的钻石耳饰,有钉也有坠子,在女伴的脸旁比划着。
“太,太无耻了!”间桐雁夜终于拾掇起了呵斥的台词,“为什么您这样的女士要像那些毫无人情可言的魔术师一样参加圣杯战争?远坂家一定只是利用您的身体,想要借助您和英灵的结合得到什么好处吧!”
没错,一定是这样,间桐家的魔术是利用女性的子宫作为刻印虫的巢穴,想来远坂家也会涉猎相关的领域,比如利用召唤出来的英灵诞下奇异的混血儿之类——
被英雄王灌下性转药的远坂时臣冷静听完间桐雁夜的指责,不由得露出一脸“咦,我为什么没想到呢”的憾恨表情。
她身边的英灵同时露出一脸“啧,我竟然没想到”的微妙神色,兴味盎然地盯着自己Master的——腹部。
时臣在桌巾垂地的圆餐桌下踢了英雄王一脚。
自从身体变化后对于家训的认识就自动切换成了“在别人眼里尚算优雅即可”,这大概是因为女性天性里就是有狡猾的部分,而经过实践发现这种品性相当方便的时臣则决定在药效过去前都顺应天命好了。
更不要说这种圆滑的处世态度颇得英雄王的欢心。
“雁夜君,”她微笑着对间桐点头,“你对礼服的品位……相当有意思。”
被美丽的女性戳到痛处的雁夜拎起裙摆愤愤走开,没有多余的令咒去让Berserker穿礼服——当然要找出合适的尺寸也是难点——总之都是时臣那家伙的错。
被怨恨的某人在英雄王的笑声中继续担心自己身份被人识破的可能。
虽然长手套很好地遮掩了手背上的令咒。她还是神经质地把它们再往上拉了拉。
间桐雁夜不足以看出她的身份不用费心,肯尼斯确是个危险,不过看他今天的样子,根本不会四处走动,艾因斯贝伦相当敏锐,但是魔术师杀手今天一直看着盛装的生化人和剑之英灵眼泪汪汪无心他顾,Caster组对其他人等从不关注,其他人等也不关注他们,Rider的Master则从进场开始就在重复两件事:拉扯自己的低胸晚礼服,以及惨叫。
稍微安心了的女士开始思索用什么办法可以把那堆钻石耳环统统纳入自己的口袋。
笑够了的男人则继续抚摸她的手背,缓慢描画令咒图案的姿势要是让人注意到可委实不大美妙。
“时……呼,”男人凑到她耳边笑了一下,“我一直觉得你作为女人,只要稍加琢磨就会成为很棒的宠物。”
时臣低头看着自己高耸的胸脯,突然气得要死。
女人这种生物好像DNA里就带有放纵自己感情的倾向。
于是她站起来,把桌上用来配合威士忌的一桶碎冰统统倒在了自己Servant的头上,看了一眼冰水和碎屑顺着那奢华金发滑落的惨状,时臣站起来大步往走廊那边走,依旧气得要命。
隔壁桌的言峰绮礼应声一起站了起来,被擦拭着自己头发的英雄王拦下。
“绮礼,你要明白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疯得跟圣杯一样。”
言峰偷偷看了眼远去的时臣——她猛跺着高跟鞋能把木质地板捣出一串洞来——脸红了红,自从被Assassin连踩了几个下午,某扇被踹开的门就再也关不起来了。
“可是那种姿势——”
走廊上传来噗通一声闷响。英雄王满意地把神父按回自己的座位上:“绮礼,看来要拜托你和Assassin等下多转几个圈子,越多越好。”
远坂时臣跪坐在地板上。
刚摔下来时她先是吓得厉害,心脏乱跳到浑身发软,然后就是疼,脚踝处撕裂一样的痛苦,接着是各种奇怪的地方,膝盖,小腿,腰,甚至脖子,都传来撞伤或者拉伤的钝痛感。四周没有人,她想赶紧站起来若无其事地走开,可是一动就更加疼,疼得她火冒三丈,但是照样一动不能动。
于是眼泪唰的一下掉了下来,等到她发现自己在哭,就气得更凶了。
她气得那么厉害,结果英雄王把她从地上抱起来,促狭地看着她的脸的时候,好像都被吓到。
他打开边上的窗户,抱着她坐在窗台上。
“都是,都是——”她抽抽嗒嗒地说。
“好,好,都是我的错。”他用满溢出来的花花公子的油滑口吻接了她的话头,同时把燕尾服脱下搭在她肩上。
“湿,湿的!”
“这是谁干的,嗯?”
他拨开缠在她腿上的裙摆,在那些斑驳的伤口上涂抹药膏。
伤口几乎是沾上膏药的同时便开始愈合,只是药性猛烈,皮肤上像有无数的小刀子在戳刺,她瞪大眼睛,屏住呼吸看腿上的瘀痕最终消退完毕。
她挪了挪腿,脚踝处的胀痛却比之前还严重了,关节的部位发红肿起,看起来相当的可怜。
王之财宝里出现了小小的水晶瓶子,英雄王将盛放其中的滑腻油脂滴在了伤处,那是另外一种药剂,散发出薄荷一般的清凉味道,令接触到的皮肤也变得一片冰凉。
“这是什么?”时臣问,觉得不妨拿来研究一下配方。
“春药——”
时臣一拳打向王的脸,被早等在那里的手一把捉住,顺势就被拉去环住了英灵的脖子。
“蠢货。”英雄王抱住她的腰往上拎了拎,让她坐得更稳当些,“真是春药我会倒在你腿上吗。”
好吧,时臣接受了这个说法,抱紧了自己的Servant——就算有镇痛的药油,在伤处的按摩还真是,疼啊!
“王……?”时臣细细地叫了一声。
她本来一直低头看着自己Servant的侧脸,心驰荡漾地赞叹那掩映着月光的美貌仿佛撒上了糖霜的精致糕点,但是不知怎的,英雄王本来专心致志在她足踝上抚摸的手,逐渐逐渐就有了异动。
骨节优美的手指顺着她腿部的线条,逐渐滑了上来。
“王?!”她条件反射地松开手想要站起来,差点从英灵身上掉了下去,英雄王伸手捏住她的臀部,顺势就往自己怀里一按。
分开她的两腿,让她夹住自己的腰。
更有伤风化的是英灵的手,已经光明正大地伸进了她的裙底。
英雄王凑到她耳边,低低地轻笑着,颤抖传递到她身上。
“时臣,”他用一种很甜的声音说,“说起来——”
英灵手里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正在往她身体里探。
“——说起来我还没听过你这个身体的叫床声,所以叫叫看嘛。”
英灵仰头看着她,眼睛闪闪发亮,看起来既好奇又期待。
他手里的东西已经一半伸进了她的身体,她绷紧了身体推拒着,结果那东西突然开始震动,她呜咽了一声,腰身软了下去。
“你看我还专门找了静音的。”英灵的口气听起来他还很有功劳似的。
时臣瞪着英灵的脸,他的皮肤白皙细腻,看起来好像香草冰淇淋,糯米糍,椰汁布丁……等一堆女性很难抗拒的甜品。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恶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
会场里Lancer组正在献演,没有英灵,只有那一对订了婚的人类。至于为什么是性别倒错的穿着……只能推测这组的出阵人选经过了索拉与Lancer→肯尼斯与Lancer→肯尼斯与索拉这样的变迁。
Rider与Saber向场下的Lancer举杯,感谢他为本次派对带来如此的……娱乐。
言峰绮礼看了一眼终于回到场内的英雄王。英灵身上衬衫散乱,目测崩掉了起码两颗扣子,脖子上一片抓痕和瘀伤。不过英灵看起来得意洋洋,好像刚从战场上凯旋一般。
时臣被他一路抱进来,直到坐下也没松手,她被Servant的燕尾服包裹着,头脸都埋在英灵怀里,一直瑟瑟发抖。
时臣师看来再次无法参加圣杯的最终角逐,绮礼怜悯地想,只不过这次可真跟他一丝儿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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