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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 金枪]By the Rivers Dark

(2012-04-29 06:52:10)
标签:

archer

gilgamesh

吉尔伽美什

lancer

迪卢木多

金枪

fate

杂谈

分类: 寒蝉凄切

FATE系列角色属于原作者

CP:吉尔伽美什 X 迪卢木多·奥迪那

警告:

微后宫倾向,金枪主,非常主。

无闪闪受,一丝儿都没有。

纯然OOC,吉尔伽美什微无口+面瘫,迪卢木多妄想症

 

By the Rivers Dark

  

    迪卢木多手势娴熟地打开一瓶香槟为三个女客斟上。三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轮番往他面前凑,迪卢木多嘴上应付,一半脑子用在谋划怎么让她们再出一座香槟塔,一半在听吧台边上钢琴的乐声。
  星期二的话,就是“他”表演的日子。
  一过十一点,钢琴边的射灯就黯淡下来,乐声也一变,转为慵懒冰冷的舒缓节奏。
  吉尔的演出只在星期二和星期四晚上,稀疏的几首歌。迪卢木多猜想他是打工的学生。
  金发的青年靠在钢琴前,金发落下的阴影遮住他的大部分颜面,他的声音有些暗哑。
  I lived my life in Babylon
    And I did forget my holy song
    And I had no strength in Babylon
  也许是烟酒的关系,迪卢木多有点难过地想,他见过很多这种困顿的艺术系学生,他们没有看得见未来的出路,终日在不可预知中踌躇自己的下一步。
  Babylonia对他来说也许还算个不错的中途站,虽然本质仍然是接待寻欢的男客女客的CLUB,不过高级会所的报酬相当不菲,即使他的工作只有唱歌这一项。
    By the rivers dark
    Where I could not see
    Who was waiting there
    Who was hunting me
  仿佛低吟的语声在房间里慢慢漂浮着堆积起来,迪卢木多扭头一直看着台上。作为这家CLUB风头正劲的头牌,他这一点小小的任性被许可了。
  吉尔唱完一首,默默退去边上的小桌上享受经理早就放上的一杯鸡尾酒,他坐在那里就像一个无声的影子,等待下一次上场的时间。
  但是今天注定不会如此平静。
  有醉醺醺的客人蹭到金发青年的旁边,吐字不清地说着什么,吉尔似乎是瑟缩了一下,跟随在男人背后,从后门走了出去。
  迪卢木多匆忙站起来,喜好男色的捣乱客人当然不会没有,吉尔没有应付他们的义务,但是拒绝也许会断送他在这里打工的机会。之前坐在更靠近那里的地方就好了,他想,如果可以在事情一开始就能在边上打岔的话——
  一直站在吧台边盯着大堂情况的言峰绮礼一闪身,在两人离开Club后也从后门跟了出去。
  迪卢木多重新坐下,经理插手的话,似乎就没有他再说话的余地。
  他忐忑不安地每隔几分钟就瞄一眼那扇门,沉默寡言的经理……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角色,绝对不会以仗义执言为自身的座右铭。
  他的担心直到吉尔与言峰绮礼重新回到Club才稍微放下。表面上看来事情是和平解决了。
  过了十一点半,吉尔的演出就结束了。迪卢木多有点恋恋不舍地看他离开,然后偷空去更衣室抽支烟。
  更衣室的门被反锁着。
  轻推了一下门的迪卢木多听到里面模糊传来言峰绮礼的语声和另外一个轻轻喘息的声音。
  吉尔喘息的声音。
  当然的,Babylonia里没有任何东西是免费的。
  迪卢木多抚着额头,之前混乱吞下的酒精好像在脑子里冰冷地打着旋儿,浸得神经都麻木郁燥起来。
 
  吉尔伽美什从长沙发上站起来,从散落在地上的衬衫里找出香烟叼进嘴里,他赤裸的身体绝非肌肉虬结,但是线条优美,看得出是日常锻炼的结果。他坐到边上的单人沙发上,看着依旧伏着的言峰绮礼,挑了挑眉毛。
  言峰叹了口气,认命地爬起来找打火机。
  吉尔伽美什仰头吐出一个烟圈,“你查了那杂种的身份了?”
 “没什么特别的。打断一条腿,塞了一张空白支票,打发走了。”
 “一条腿在后门爬?我宁愿你打断他两条腿然后给他叫车。”
  经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罢了。那个新来的杂种是谁?”吉尔伽美什回想了一下,“褐色眼睛,黑头发的。”
 “迪卢木多·奥迪那。我们录取他是因为——”
 “OK,用什么人是你和时臣的事情,我要看的只有报表。”
 “他业绩很好。”
  吉尔伽美什点头,“可惜每天要敲掉一瓶酒。”
  经理再次耸肩,表示他对超能力无能为力。
  迪卢木多·奥迪那是一个神奇的存在,黑色气场笼罩四野。每晚他起码会被一瓶酒从头泼到脚,虽然同座的女士有免费湿身可看从来不会有意见。店里各色人等全都在他身边莫名跌过跟头,姿势四仰八叉均十分猎奇,只有吉尔伽美什和阿尔托莉雅没被波及,CLUB全员都表示对他们的末路十分期待。进店一个月,常点他名的几个熟客,一个出车祸,一个公司倒闭,一个老公被FBI请去协助调查。
  但他仍然是头牌,这充分说明女性才是人类的脊梁。
 
  星期四。
  吉尔上台前迪卢木多匆匆去了一下洗手间,回到大堂经过吧台的时候听见一记清脆响亮的巴掌,然后他就看见捂着自己脸的吉尔。
  被欺负了吗?
  迪卢木多讪讪地凑过去,心里觉得趁人之危搭讪好像不太厚道。
  吉尔伽美什接过他递过来的冰袋,警惕地看了一眼幸运E背后挂的一排水晶杯,退到玻璃渣射程之外去冰敷。
  吉尔瑟缩到了不远处的阴影里,迪卢木多有点伤感地看着那孩子低头后愈显浓密的睫毛。没有同伴,孤单的孩子,被欺负也不能声张。
  他走过去,轻轻舔了吉尔受伤的脸颊一下。
  吉尔抬头惊吓地看着他。
  吉尔伽美什细眯了眼,抬头沉思地看着面前的人,他觉得自己最近有点脱离社会,原来调戏老板已经上升为新兴的自杀方式了?
  他把迪卢木多按进墙壁里开始啃,对方乖乖的没有挣扎,迪卢木多觉得既然自己占了人家便宜就该宽宏大量点儿。
 
  吉尔伽美什往桌球杆上擦滑石粉,“时臣,迪卢木多·奥迪那是怎么进店的?”
 “为了给他的养父母还债。”
  果然是倒霉的杂种。
 “他进店一个月后,我就找到他们的债主要求他们调高两成利息。”
  吉尔伽美什哼了一声,表示满意了。
 “绮礼回来前你去大堂盯着。”
  自从迪卢木多表白成功后就每天欢欣地粘在经理附近,自以为替天行道,于是言峰绮礼每天平白多了十几次被顾客脱手而出的餐叉戳死的危险,鉴于吉尔伽美什即使用两倍的价钱也暂时找不到既能当打手又能当经理的人才,只好放他年假。
  吉尔伽美什把最后一颗球击入洞中,改变了主意:“……不,这星期内你就给我关好门窗坐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
  刚刚他跟时臣进办公室前,依稀看到转角处有凶悍的猎犬目光一闪而过。
  如果他的店长在年终审计前不治身亡,那就得他亲自去跟税务局解释各种奇怪的支出了。
 
  阿尔托莉雅脸色很阴沉地摇晃着调酒器。一条大型犬趴在她对面的吧座上,没有焦距的双眼痴痴地盯着前方,好像满架子放的不是酒瓶,而是吉尔伽美什的漂亮脸蛋儿。
  她就不懂为啥这小子平常也是能读空气的Nice Guy,但是碰到吉尔伽美什就视网膜全脱不说,大脑皮层貌似也受到了一定损伤。
  可能迪卢木多小时候读的睡前故事里大魔王都是恶丑恶丑的蠢龙,偏颇的幼儿教育要不得。
  她看了看手里的调酒器,放弃把它砸到迪卢木多头上的凶暴想法。殴打吉尔伽美什是除暴安良,抽打迪卢木多那叫是非颠倒。她可不能因为一时情绪失控就敲掉自己的三观。
  想到迪卢木多羞答答地表示他肯去下面是因为吉尔“身子柔弱”,阿尔托莉雅觉得自己脸部肌肉都错乱了。这家店所有员工的合同上都有放弃性骚扰申诉这一项——包括经理和店长,她觉得光这一点都足以证明老板五岁时候就把节操沾上牛奶夹了香肠嚼嚼吃了。迪卢木多到底哪只眼睛看出吉尔伽美什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纯洁百合花?光是这比喻从脑中一闪而过都足够把阿尔托莉雅的胃翻过来,她赶快把调出来的东西一口灌下去。
  不过这大概能说明为啥那个色情狂把迪卢木多揪到休息室来一发或者几发后这货还能活蹦乱跳地回来接客,她在员工休息区可是救助过很多只被玩残然后扶着墙慢慢蠕动的人类,吉尔伽美什原来也赞同保护珍稀动物。
  于是阿尔托莉雅决定就让这事这么着吧,迪卢木多正觉得这玫瑰色的世界好棒好棒的,最近所有CLUB成员也过上了不会随时被老板抓去填床的好日子,对她本人的骚扰都能维持在语言水平,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上次那个巴掌够狠。
  幸运E如果想保持身心健康,要么吃斋念佛,要么就是相信全人类都跟他一个德性。
  迪卢木多抬起了头,眼巴巴地望着吉尔伽美什走过来的方向,阿尔托莉雅怒其不争地瞪着他头上具现化的狗耳朵,挡在了两人中间。
  没看见是一回事,撞见了还眼睁睁看着小羊羔往狮子嘴里跳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义气俩字咋写她可是清楚得很。
 “阿尔托莉雅。”吉尔伽美什用低得只有她听得见的声音说,“我给了你三倍的薪水不说,你还在厨房一个劲偷吃高级料理。”
  阿尔托莉雅跳起来扭头就走。社会上一直传说阻碍别人的爱情之路会被马踢。
  在她身后,一只狗狗荡漾地跳进饿狮的怀里,很男子气概地自觉是把一只柔弱的Hello Kitty纳入自己的保护之下。
 
  吉尔伽美什从迪卢木多租的公寓床上坐起来,他拍了拍被子,补丁这种东西很有用的,睡不着的时候还能拿来数。
  他摸到床边的劣质烟,想了想,弯腰去丢在床下的裤子口袋里掏自己的。
  他觉得差不多是时候跟迪卢木多说清楚了,再这么混下去别的不说,抽太多那种烟准保会得癌。
  他用手肘捅了捅大狗狗,该人口齿不清地呜呜咽咽。
 “明天陪我回家看我妈。”吉尔伽美什说。
  迪卢木多刷地一下坐起来,完全清醒了:“干嘛?”
 “我想吃她做的柠檬派,至于你,大概是因为这样就能还清债了吧。”吉尔伽美什抬腿往床下跨,“还有,我的全名是吉尔伽美什。”
  宁孙或多或少算是有点洁癖,如果迪卢木多把下巴砸在了他们家门口,他还得去扫地。
  迪卢木多尖叫了一声。
  吉尔伽美什回头就看见此人仿佛被看光的少女似的拿被单裹着自己,一手指着自己的脑袋:“你你你,你是Babylonia的老板?”
  这名字他当然见过,在员工合同的CLUB拥有人那项上冷艳高贵地蹲着,他可从没想过自己能见到活人。
 “怎么可能。”吉尔伽美什往厕所走,内心祈祷漏水的管子已经被修好了。
  迪卢木多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这地区所有能卖酒精的店都是我的。”
  本来想闲适地一路遛鸟遛过去的吉尔伽美什一闪身迅速窜进了洗手间,玻璃渣子戳不死他,世界观的碎片可难说。
 
  迪卢木多停好车拔了钥匙下来,就看见吉尔伽美什在路边和一个金发美女激烈地舌吻。
  等到两人终于恋恋不舍地分开,迪卢木多目测那位美女看来比吉尔伽美什年长个十岁左右,两人面目颇有相似之处。
  迪卢木多脑袋里涌上一群诲淫诲盗的词汇,同时调整到嗜血猎犬模式。
 “迪卢木多,这是我母亲宁孙。”吉尔伽美什笑嘻嘻地介绍,“母亲,这是迪卢木多·奥迪那。”
  战斗模式瞬间替换为卖萌MAX,或者称为商务模式。
  披着薄纱披肩的女士抚摸着甜笑着的迪卢木多的脸蛋,给了他一个额头上的吻。
 “这么漂亮的孩子,我不会认错的。”宁孙称赞说,“下次在酒吧里碰到我会记得你是我儿子的所有物。”
 “你可千万不用那么客气,母亲。”
 “嘴硬什么呢,你这孩子,能让你这么郑重带回来的,这可是……”
  迪卢木多的眼睛亮了起来。
 “第23个?”
  空气凝固了一瞬。
 “我去做派了,你们慢慢聊。”
  吉尔伽美什贴在迪卢木多身边笑着看宁孙离开,然后低头轻声说:“不,迪卢木多,没有家庭暴力,没有悲惨的童年,她是我亲妈,我也不是她和情夫生的,谢谢。”
  妄想症是病,得治。
  午饭时一切都好,除了吉尔伽美什提到跑到Babylonia里骚扰老板结果被臭揍的苦逼。
 “吉尔伽美什,你就这样打断了人家一条腿?!”宁孙不敢相信地摸着自己胸口。
  同样骚扰老板但是没被臭揍的另一个苦逼抬起了头。
 “亲爱的。”她握住儿子的手,“虽然你父亲现在忙着竞选,不过帮你毁个尸灭个迹之类的空挡完全抽得出,你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
 “谢谢,下次想杀人我会试试自己先分尸看看,总麻烦你们不好。”
  迪卢木多沉思一下,低头继续吃派。
 “还有一点,孩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选德国车,美国车毕竟不够结……”
 “妈咪——”
 “好吧,我就随口……说一下。”
  午茶后迪卢木多和吉尔伽美什道别离开,期间吉尔伽美什安抚大型犬他家既没有破产的危险,(暂时)也不会被仇家追杀。
  送他们出去的时候宁孙把儿子往后拉了一步。
 “吉尔,你知道北极那些工作犬吧?”金发的女性一脸的郑重,“它们都是工作狂,把他们从雪橇上解下来休息反而会生忧郁症。你要懂得用适当的办法去善待动物。”
  吉尔伽美什苦逼了。在自己的人生里找不出苦逼去圆满迪卢木多的人生观就是他找得出的唯一的苦逼。
  他扯着迪卢木多走向自己的定制车。在走近的一瞬间,两人一起停了下来。
  车尾灯被撞碎一个,车尾一处凹塘,车门也有点摇晃。
  如果不是肇事车就停在边上,车门上挂着钥匙,车牌最后四位是吉尔伽美什的生日的话,他们差不多就要认为是迪卢木多的幸运E终于侵蚀了吉尔伽美什坚不可摧的好运。
  吉尔伽美什看着迪卢木多闪闪发亮的眼睛,在内心叹了口气,觉得在这种地方稍微配合他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宁孙肯定也不反对做出这点小小的牺牲。
 “我妈……有时候管太多,你知道。”
  迪卢木多很满足地点着头,同意每个家庭都有各种各样的小烦恼,谁都不例外。
 
*吉尔伽美什在CLUB唱的那首歌是Leonard Cohen的By the Rivers Dark。两人声音违和到死建议不要好奇去找。
*唱歌是吉尔伽美什的兴趣,仗着自己地盘不会有人赶他下台于是一星期来玩两次。
*吉尔伽美什的父亲是参议员,母亲是黑帮老大的独生女。从小就被完全没有理智地溺爱着,这样还能长成貌似正常的人类真是完全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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