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我的儿子
(2011-01-31 09:35:25)
标签:
杂谈 |
分类: 心情日记 |
你就是我们的太阳
——写给我的儿子
儿子马上五岁了,在这五年里由于现实的生活作为爸爸我没有尽到一个称职父亲的责任。望着健康成长的儿子,我想起了儿子在一岁下半年里发生的事情,现在想起来儿子的病情还心有余悸。在此,祝福儿子茁壮成长,勇敢健康。
我的儿子,乳名牛牛,生肖属狗,2006年5月11日(农历4月14日)星期四下午17时38分出生于新疆库尔勒市第一人民医院产科,体重2800克,身高48cm,皮肤白皙,面貌清秀。
一
二
急不可耐的你提前10多天来到了这个世上。来了我们就要欢迎,于是你姥姥以及你舅妈和你的表哥(你舅妈的儿子)都很高兴。但是,因为你的提前来到世上,加之出生时你不小心吸入了一点氧水,医生说需要转到儿科观察一下。这一观察就是三天。三天里,你可受了不少的罪。刚抱进儿科就剃了头打点滴,还把吸管插进鼻子里把胃里的氧水吸出来。看着她们扎你的头,我的心里一颤一颤的,一紧一紧的。好不容易好了,又把你放在保温箱了吸氧打针,我守候在保温箱旁边一刻也不敢离开,生怕有个闪失。这个时候你妈妈还没有看上你一眼。你在儿科的那三天里,你妈妈在产科病房里忍受着手术后的痛苦,不能吃喝。我和你姥姥还有你舅妈轮流看护着你。
在儿科里的三天,你的每一声啼哭都牵动着我的心,一有动静赶紧把手伸进保温箱看看是尿了还是拉了,再不就是赶紧冲奶粉给你吃。有时看着你安静地睡着,我心里才腾出时间来享受做父亲的感觉。因为平时,她们医生一会儿说你这不行那不合格的,搞得我和你妈妈也不知所措。好在认识一些人,对你的情况才没有那么害怕。到第三天的时候,看着你没啥事了,各方面情况都稳定了,我和你姥姥把你抱到了你妈妈身边。看着你妈妈望着你幸福的样子我也挺高兴的。只可惜,你在儿科里的时间,你没有享受到你妈妈初乳的甘甜,以至于都回过去了,所以,只有让你吃奶粉了。
在医院里住了十天,你和你妈妈都好多了,在征得医生的同意,在一个和风暖阳的午后我们一家人还有一直照看你的姥姥打了一辆车回到了咱们家。
三
回到家以后你妈妈开始了“月子”的生活,我呢承担起了侍候“月子”的责任。在“月子”里还有很多可笑的事,这里给你讲一下。
“荷包蛋事件”
为了给你妈妈增加营养,我学会了给你妈妈煮荷包蛋。有一次给你喂奶的时候,你妈妈要吃荷包蛋,我加好了水便回来给你喂奶。谁知道给你喂完奶之后可能是太困了,随之就躺下了,等到天快亮的时候,你妈妈问我荷包蛋的事,这才想起来锅里还烧着水,我赶紧起来跑到厨房,一看水都烧干了,把锅都烧的黑黢黢的,锅盖上边的把都烤变形了。我赶紧把液化气停掉,往锅里加水。第二天你姥姥来咱家时,你妈妈还把这事说给你姥姥听。
“让你睡在了屎尿窝里”
这件事说出来就不好意思了,首先说声:“对不起,儿子,由你的爸爸妈妈的粗心让你睡在了屎尿窝里。”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夜里,我和你妈妈给你喂完奶后,看着你满意地睡着的样子,就没看大小便的情况。你妈妈还夸你乖呢。也是等到天亮的时候,在给你喂完奶后,给你换尿布的时候才发现你的屁股上粘粘的一脬屎。我和你妈妈赶紧给你换下来,我倒了热水给你擦洗,你还没事一样睁着大眼睛看我们给你忙活。这也算是一件小趣事吧。
好了,发生例似于这样的事情很多,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说多了显得你爸爸妈妈太不会照顾你了,再者,你该对我们有意见了。
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由于我的假期到了,我便回到了单位上班。为了更好地照顾你,你妈妈和你姥姥便把你接到了姥姥的家里。在姥姥家里的日子,你就像雨后的秧苗一样一天一个样地成长着。我基本上都是每到星期天都去你姥姥家看你,每去一趟你妈妈都告诉我你的一个新变化。有时候说你吃的好,一次吃120毫升奶粉,吃完就好好睡觉,我听了很高举;有时候说你晚上爱蹬被子,好在是夏天凉不着你,要不然真怕把你感冒了,我听了很担心;有一次记得是7月初我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你长胖了好多,也许是不常在一起的缘故,我看到很兴奋;有一次你妈妈告诉我她发现你对着她会笑了,我们都挺高兴……还有很多诸如此类的令人高兴,津津乐道的消息。
你在你姥姥家住了4个多月的时间,在这几个月里你学会了很多东西。你会笑了,看着你那甜美的笑容全然忘记了每天夜里起来几次的劳累;你会翻身了,看着你骨碌一个骨碌一个的翻身把我们都高兴得不得了。你远在山东的爷爷奶奶每次打电话过来询问你的情况,这些都我汇报的最重要的“材料”。
五
天快凉的时候,由于你姥姥家洗洗涮涮不方便,在10月20号你妈妈和你回到了库尔勒。这个时候我马上面临着退伍,每天晚上可以回来照顾你。在11月9号,我回到了家开始好好地照顾你。开始还和你妈妈商量着如何进行下一步的生活,比如我和你妈妈出去一个找工作,要不然都呆在家里也不是个事。谁知道还没等开始实施这些计划就被你那一场突如其来的病打乱了生活的秩序。
六
说起来你的那场病,把我们吓得可不轻。一开始只是发烧,吃了点退烧药就好了,认为是感冒吃点药就行。从11月9日我回到家,那个时候你的情绪就不正常了,经常哭,尤其是夜里更是一哭就半个多小时。没有经验的我们总认为你是不好带了,后来我们想起来才知道从那个时候你就感到身体不舒服了。等过了不几天你夜里又哭,你妈妈醒来给你一测体温发现又发烧了,给你吃了点“保婴丹”。等到11月17号的时候,我和你妈妈抱你到农二师门诊部让医生看了一下,给你化验了一下血常规,当时化验的结果显示还可以,各项指标都正常。医生说没有事情,给开了一些退烧的药就回来了。可是几天下来,你还是发烧。一天早晨你又发烧体温达到38º多,一看不行,我和你妈妈赶紧起来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市妇幼保健院。到了之后人家还没上班,我和你妈妈由于来的太早,准备找个地方暖和一下便来到门诊部后边的住院部,正好儿保科的一个医生正在值班,我们便进去了和好谈了一些你的病情。等上班了以后,我们便和那个医生去前边门诊给你看了看,看过之后,也是先做个血常规化验。化验完以后,我和你妈妈为了更进一步地知道你的病情,我们又去了州医院让儿科专家看了看。她给了开了消炎的“先锋”,和贴在脑门上的“退烧贴”,准备给你打针时,我们一看注射室的人太多了,便又返回到妇幼保健院,让一个专家看了看,也是按感冒开的药,打了吊针。回时我又买了一盒“柴湖注射液”和一袋“降温贴”。走到家你都好好的,但是在晚上大约23时左右你又开始烧了起来,我和你妈妈赶紧打的准备去州医院。在出租车上,听司机说在恒友社区卫生服务站有一个专门看小孩的,大家普遍反映不错。于是,我和你妈妈商量去试一试。来到一看,看病的大多都是小孩。在医生询问了情况以后,认为是吃的不好,积食收起的发烧。扎了一下针灸,灌了一下肠,用“安乃近”点了一下鼻子,给开了两袋“瑞芝清”以防夜里再发烧。谁知道等到第二天刚亮的时候,你妈妈一摸你脑门感到冰冰的。大清早急忙座出租车又去了恒友小区,到的时候人家也没上班,我和你妈妈来到附近的一个宾馆暖和了一会儿。等上班了我们赶紧进去等着,一开始也不知道等到排队的时候,我们赶到了人家后边。把你妈妈气的直埋怨我,说来这么早让人家赶到了前面。等到轮到给你看病的时候,问了一些情况,说引起你降温的原因是前一天“柴湖”打多了,并且还贴了“降温贴”。我们认为也有道理,又灌了一次肠,并且告诉我们如果再不行的话就去州医院。回去的时候我们还认为这次肯定差不多了,在回到“康博”的时候我们就下车了,买了一些韭菜和水果,还想好好地吃上顿饺子以示庆贺。吃完了饭也好好的,我把你哄睡了放在了沙发上,你妈妈就睡着了。我没有睡,当听到你哭的时候,我急忙把你抱起来感到你的头上热热的,急忙把你妈妈叫起来,又打出租车来了恒友小区。人家一看赶紧让去州医院,我们就打了出租车到了州医院,直接让医生开了住院单,就住了下来。办好了住院手续,我又回到家拿了一些盆子、暖壶、你的尿布什么的。
在州医院那三天多的时间里
我们是2006年11月21日下午住进的医院,等办好手续已经将近19时了。为了防止其它疾病的感染,我们住进了两张床位的“标准间”。他们初步诊断为病毒性感冒,先用上了消炎针。从22日开始一步一步地化验,先是大小便、血液的常规检查,再就是X光拍片,做B超、胸部透视等。最为可怜的是一次做胸部透视的检查,按照的检查要求之前4个小时是不准吃东西的。在凌晨3时左右给你吃了冲了点奶粉吃,在5点钟左右的时候你又饿了,为了早晨的检查是不能让你吃东西的,只能等到天亮再说。你妈妈抱着饿的哇哇哭着的你,你眼巴巴地望着我,希望我能给你冲奶粉吃,因为平时大部分都是我给你冲奶粉。当时心里很不是滋味,望着自己可怜的孩子却无能为力,恨不得把这无情的疾病转移到自己身上。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为了更好地达到检查的效果,以防你在检查的时候不配合(现在想起来,你身上不舒服怎么能够配合)给你打了一支镇静剂,但是却没有起到作用。在做检查的时候,我和你妈妈把着你的胳膊和腿,你还是使劲地反抗,因为你饿呀。等到需要给你吃的时候,你妈妈去给你拿了奶粉,冲了120毫升的奶粉,你像饿狼一样一下子噙住奶嘴咕噜咕噜一会儿吃完了。把在场的其他人员都逗笑了,我和你妈妈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有一次,我下去到食堂打饭上来,看到你妈妈一边给你穿衣服一边在哭。你妈妈告诉我,在你的腹股沟部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一摸果然有一个硬硬的包块。我们急忙找来医生,他们说是疝气不要紧,等长大一点做个手术就没事了。这个包块后来才知道是稍膜积液引起的,以至于在乌鲁木齐自治区医院外科的主任都怀疑是疝气。看着被病痛折的磨的儿子,有时我想这个可怜的小家伙怎么这么不幸呢,这个可恶的病怎么会偏偏长在了他身上呢,无奈的是我们却不能为你分担一点痛苦,只能尽我们最大的能力东奔西跑地寻找最佳的治疗方案。看病最怕的就是找不到原因,一天天地发烧把我们急得不知所措。在25号的时候,看着实在是找不到好的办法,一点效果都没有,我和你妈妈决定去乌鲁木齐的大医院去给你看。当时刚好是民工回家、军人复员的高峰期,问去了去乌鲁木齐的车票还不好买。后来实在没办法到长途客运站买了三张晚上的快客卧铺。等到晚上我和你的姥姥、妈妈去了乌鲁木齐,当时连出院手续都没来得及办理。
风雪乌市求医路
在26日的5点多钟就到了乌鲁木齐碾子沟长途客运站。由于天气比较冷,乌鲁木齐又下的雪又比较大,车里还没有空调。这时候你也许是饿了,也许是车里太冷了,你哭了起来。我急忙冲了奶粉给你吃,可能是太冷了,你还是哭。这时别人提醒我还不如下车到车站里边等着暖和,我想也是,便赶紧下了车进了车站候车室。在候车室里暖和多了,我和你妈妈到外边吃了点饭,然后又给你姥姥带回了一碗面。等到将近10点时,我们赶紧出来打车去医学院。因为下雪,出租车太难拦了,等了足有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拦住了一辆出租车,上去之后人家还说看着我们抱着你在等车才主动拉的我们。下了雪的乌鲁木齐的道路太难走了,车子在雪地上慢慢地爬行,我和你妈妈心急似火也不管用。一路上不是堵车就是绕道,好不容易到了医学院的附近,司机说前边走不过去了,让我们下来走上一百米。乌鲁木齐的天气真是太冷了,我们怕把你冻着,给你裹得严严实实的。
到了医学院的门诊大楼,我们直奔专家门诊室。在门诊室里,一个50岁的样子叫张卫平的女医生给你看了看。一看你的脸色人家就说不正常,没有红润血色显得有些苍白。首先诊断为贫血待查,询问了一些你的情况以后还怀疑血液上有问题,喉炎什么的听起来十分吓人。从辩论出来后,我赶紧办理住院手续,等我走到住院部的另一楼上是,问好了儿科的楼层就赶紧上去了。一问人家说没有床位了,看了病历后人家让赶紧转到“二院”(自治区第二人民医院)或者儿童医院。我又赶紧给人家打电话问是“二院”好还是儿童医院好,人家说都差不多,应该说还是“二院”有权威一些(后来证明去“二院”还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在我从住院部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你妈妈,很着急的样子,我刚给她说没有床位,她就说你的病很严重,要不我们联系北京大医院吧。因为你妈妈看了了病历上写着的“白血病”的字样了。你妈妈都急哭了。我赶紧劝说你妈妈不要把事情想像的那样糟糕,当时我想你不至于那么不幸吧。我说先到“二院”再说吧,这边还近点,于是赶紧出去打了出租去“二院”。也许那边的司机都有骗人的习惯,也许那天路也实在太难走了,以至于你妈妈后来都和那司机发火了,因为早一点快一点知道你的病情对于我们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来到“二院”的时候已经接近了下班,因为对那边的情况又不熟悉,下车时没有在门诊那个地方下,一问还在前边的地方。这时雪又不知什么时候又下大了,我背着盛着衣物的迷彩包,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兜,你妈妈抱着你,你姥姥提着另外的两个兜,我们就这样走来走去。当时如果如果有人把我们那时的情景用照相机或者摄像机记录下来的话,真是一幅“风雪就诊图”。
在儿科门诊,我们挂了号,人家发了就诊卡,你妈妈还特意选择了有血液特长的专家——罗新辉(班主任医师)。询问完了你的病情,又了解了在州医院的有关治疗和用药情况,于是开了住院单。我们拿着住院单又来到“综合楼”的儿科住院的地方,当时也没有床位,暂时先安排到走廊里,这才算终于住了下来。
在接下来治疗的时间对于我和你妈妈还有你姥姥来说讲可以说是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考验。说实在的我们累一点苦一点无所谓,最可怕的是你的病因一直确定不了,可恶的发烧一直残忍地折磨着你那柔弱的身体。还有每次的化验,每次给你抽血我和你妈妈都心疼的不得了,有时抽血碰到血血管不好扎时,更是残不忍睹。一开始在头上扎,后来又从脚上抽,最后实在不行了就从大腿根上抽。那种情景我们一辈子都忘不了。我有时和你妈妈说,咱们家牛牛爱了这么多的罪,以后就没事了,这一辈子的罪都让他提前支出了。最不能忘记的是,无论是用什么药还是做啥化验,需要我签字的时候,那种心情简直就没法表达。在这里我请你原谅爸爸的心情,因为如果不签字就没法做进一步的治疗,签字吧又象是对你生命的不负责。
一开始的诊断是怀疑你血液上的问题。通过各种化验证明血液上没问题,后又诊断为是EB病毒感染。于是开始了给你用药,什么“洛时芬”、“利克伟”等消炎药每天都给你打。其实,这个时候的治疗是不对症的,这是后来才知道的。因为用了一个多星期的药,不见好转,每天还是发烧。最后人家一个老专家给看了一下,建议再全做一次骨穿化验,把乌鲁木齐市地方疾病控制中心的化验员都请了过来进行进一步的化验。这一次终于确定了你发烧的原因。原来是你夏天在你姥姥家住的时候,姥姥还有妈妈怕你晚上害怕,夜里便给你开着灯睡觉,由于有光招引了一些小飞虫。这时谁知道会有一种带有“黑热病”的小飞虫夜里亲吻了你,于是它便把一部分东西放到了你身上,过了几个月便出现了发烧的症状。
在你妈妈给地方疾病控制中心打了电话,得知结果出来后,急忙和一个叫金鸽的你的主治医生去查看结果。当得知是我们所期盼的结果时,我们都高兴得不得了,你妈妈还高兴地抱着人家护士说谢谢。就连你的专家医生罗新辉都说你是幸运的,一开始她也怀疑是这个情况,但是在没有确凿的证据面前不敢下决定。因为当天那个管药的人不在,只有等到第二天去取。这个时候,我们赶紧给你姥姥打电话,让她别担心了。那几天里,你姥姥在家里担心得都睡不好吃不好的,说是要明天就过来。你成了所有人的牵挂。
你姥姥来了以后,给你带了衣服,你舅舅还带了好多好吃的,你姥姥怕我和你妈妈吃不好。在你妈妈和你舅舅把药给你取来以后当时就用上了。过了几天,有了一个病房,我们便搬了进去。看没啥事了,你姥姥和你舅舅便回来了。在用到第四针的时候就不发烧了。也许是上天在考验我和你妈妈,也许是我们太高兴了,在还剩下最后一支针的时候出现了新的情况。那一天下午,我和来看你的我的同学正在聊天,当我把他送走了以后,你妈妈告诉我你那让我看你那小阴囊里出现了一些水。我们急忙让医生看了一下,他们一开始认为是疝气,但是也不能完全确定,便开了会诊单到外科去让他们看一下。看了以后,让做个彩超。做彩超时,她们看着也象是疝气,但还怀疑是什么稍膜积液,但是疝气的可能性大。回来以后,外科医生说没事,只要不是嵌遁就没事,让我们先回到了儿科病房。等到了十一点多种的时候,外科打来电话问情况怎么样了。这个时候,你那小阴囊里的水越来越多了,找了几次医生。电话说是让我们把你抱过去再看看。他们看了你那水汪汪的小阴囊以后还是让做一次彩超,于是一个叫周玲的医生带我们去又做了一次。做完后,我在B超室外边等结果,你妈妈抱着你和周玲医生先回了外科。等我取了结果回去以后,他们已经让那外科所谓的主任诊断过了,还说是疝气,并且已经是嵌遁必须马上做手术。这里他们又让我签字,我和你妈妈商量只好做了,看着你那水汪汪的小阴囊和使劲哭的样子,我签下了字。当时心里太矛盾了,但也没办法。就像我和你妈妈后来说的一样,不做的话是很危险,做真是冒险。
把你抱到了十四楼的手术室,在给你打麻醉药的时候还站我签字。我和你妈妈在十三楼等,过了一个多小时你妈妈去儿科把一些东西收拾了一下,因为做完手术后可能要在外科住下来。那一天正好是你满7个月的日子——2006年12月11日。等了漫长的三个多小时,我们听到楼上有人走动的声音时,我和你妈妈赶紧过去看一看是不是做完了。后来,他们有出来的医生,说不是疝气还是稍膜积液。当他们把你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看着你的鼻子上插着氧气管,下边还有导尿管,我和你妈妈赶紧上去。为了安全起见,把你先安排到了ICU——重症监护室。那时已经5点多了,我和你妈妈就在一个专门给病人家属提供的休息室等到天亮。等到8点多,我们听到了你的哭声,你妈妈怕你饿,就去问下面(重症监护室在十三楼,外科在五楼)的医生。谁知道正好碰到了一个医生,说还不到时候不能吃,其实你的手术没有动腹腔是不影响吃东西的。在你妈妈第二次去问的时候,我在上面给他们说,我们家娃娃可以吃东西。这才把奶粉给你吃了,吃完以后就不哭了。是把你饿哭了。真是得,碰到这些医生……
在外科又住了一个星期,等把你的伤口拆了线,完全好了我们才决定出的院。在2006年12月18日我去买了到库尔勒的火车票,晚上我们乘座20:23的火车开始了回家的旅途。
你这闹了一个多月的病魔终于被我们彻底打败了。我们祝你在今后的人生旅途中身体健康,聪明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