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卷久闻余音袅[红酒原创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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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作家人格尊严敬仰扫墓舒乙于滨杂谈 |
分类: 红酒原创 |
在老舍墓前。右作者,中老舍女儿舒雨,左女婿武一。
一个哲人走了,他的音容笑貌仍然留在这片土地上。他那长长的脚印留在人们心里。 用这种特殊的方式撕碎自己的灵魂,历史上并不少见……托尔斯泰背负着行囊,在黄昏落日里告别自己的庄园,消失在俄罗斯森林里的小道上。雪莱,一个年轻的诗人,于斯培西亚海湾,在暴风雨的袭击下,诗人溺水了。他的朋友拜伦哀痛地写道:雪莱不存在了,我的天才的朋友不存在了。我望着尸体不禁发冷,里面装的只是那崇高的灵魂和尸骨。这个英国最优秀的人死了…… 我这里说的是一个中国伟大的作家——老舍,我心中祭奠的一座丰碑。 五年前,我背着一个简单的行囊来到北京。耸入云天的高楼,像流水一般的人群,满街闪烁的灯光,让我走进了另一个世界。但在这个世界里并没有冲淡我对事业向往和追求。而这个事业又和老舍的名字紧紧相连。 2009年,老舍先生逝世44周年,“逝者如斯夫”,可是“逝者”带着心灵巨大的伤痛走出家门时还问及妻子最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家里还有多少钱,够孩子们糊口的吗?”这真是字字血泪。也是对人间最后的留恋。 我敬重这样的文化伟人,他留给后人的是荡气回肠。 后来,我看到像一弯秋水般清淡的碑文: 文艺界尽责的小卒,睡在这里。 我默默地立在老舍墓前,一个文学巨人长眠在我的面前。老舍的女儿舒雨、女婿武一的一句话“你好!”于是拉近了一个陌生的文学青年和老舍家族感情的距离,我们在一起拍了照。 又过了一年,我还是始终如一的来到先生墓前,用带去的湿毛巾细心地擦拭着那冰凉的碑身。我知道我洗擦的不是那块冰凉坚硬的石块,而是维护一个伟大作家的人格和尊严。 我在墓地遇到了老舍的儿子舒乙(原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和我见过面的老舍的女儿舒雨及丈夫武一。 墓碑的底座上先生的头像仿佛还在倾听着读者的声音,凝视着中国文坛阳光灿烂的日子。 宁静致远,心灵平和,返璞归真,尽在怀念。 老舍的头像牵绊着我发出“咚”的声音。原来那不是雕刻的石像,是古铜色的金属,镶嵌在汉白玉的墓碑上。我心顿悟:先生没有走,他的思想接力在回眸历史的瞬间。他是用铜钟般的头颅力顶一辈一辈的后来者前进的身躯。 学生时代我就开始阅读老舍的作品,《骆驼祥子》、《茶馆》、《月牙儿》……书里的人物鲜活得几乎跳出来,至今那些哭和笑,仇和恨都留在我心间。这是文学的力量,也是老舍的力量。 我又想起老舍临出家门那一句令人掉泪的话,它橡一根鞭子一直在抽打着我的心灵。 往事历历,岁月悠悠。我再一次去祭扫老舍先生的坟墓,伴着梨花带雨,紫燕双飞,梨树上白色的花瓣纷纷落地,寄托着我的哀思。 这一天来自国内外众多的文化名人。蓝眼睛,黑眼睛,纷纷将自己的作品置于墓地中央,以示对先生的缅怀和敬仰,墨香和桂花的香味混合在一起。 我又一次见到了舒乙和他的妻子。从他身上我看到了一位文学巨人生命的延续。舒乙的脸上始终带着一种平淡的笑容。他从回忆中找到我们曾经见面的一瞬间,他真诚地笑了,递给我一张名片。我鼓足勇气对他说:“我要出一本书,想请您作个序。”舒乙满口答应,我和舒乙在老舍墓碑后合照了一张像,摄影师就是舒乙的夫人于滨。 每当我写作时遇到阻力和障碍,我便拨通舒乙家的电话,总会得到满意的解决。 老舍,一个庄严、圣洁的灵魂,永远贮存在我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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