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本华—一个无处不在的阴影
(2011-01-04 16: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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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夜凉如水,冷雨锁清秋。
我在听着一首悲伤的歌来写下这些文字,或者是神秘园之歌,或者是秋日的私语,反正是什么歌,我只知道我是悲伤的,当我想起我们都要匆匆走过此生,看着人来人往,我不知道我的此生来世,纵使有几多轮回,和我有何相干,我悲哀着我的悲哀,我不再去问风朝哪个方向吹,不想去了解我将走向何处,叔本华的悲观论唆使着我去思考,我不知道短短此生后我将如何,我的意义是意味着创造还是毁灭,我看着年少的儿童,为他们的纯真骄傲,我看着我们各自被雕琢的,不再像我们的人们都在带着面具和热情去讨好和防备着彼此,都在为自己敏感的自尊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为了能获得尊重,我们把自己变得太多,而往往得到的是尊重还是自我的虚荣,我看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刻制着一种谎言,被这个世界教育成的一种懦弱,一种掩饰,一种无奈。
我不知道我如何是为人的,我们的到来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我们的离去也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我们不是过客,可我们不知道我们到底是如何为我们的,我们的存在对谁有意义,和我们没有关的人依然会死亡,也会出生,他们始终都在,都在继续着,没有任何人是过往的轮回,我们在科技进步里麻木着,我们在钢铁水泥里冷漠的对待消失着的热情,是我们忘记了付出,还是别人忘记了回报,我们在功利的运用各种工具区达到目的的正确,包括友情,亲情,甚至爱情,我并不情愿的去做一个怀疑论者,去在心里揭开自己的伤疤,我不知道什么是我们,当我们说起我们这个词的时候,我们意味着什么,究竟有没有团体的公共归属感,我不知道我们是谁,我不知道我属于什么,我讲的不是难懂的哲理,当这个世界一切价值标准和道德法则被重新定义和评估的时候,实际上不是我们在怀疑,而是世界在怀疑我们。尼采讲的道德谱系放至现在什么是道德标准,是否有真实性,我不敢去想我是否一直在被这个社会欺骗,我看到了种种的谎言和歇斯里地的压抑,这种压力让我无法呼吸,让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没有自我意志的自由是悲哀的,而我们都被现实教诲了如何去顺从,如何归顺这种悲哀。
在这个夜里,秋风拂过,我很恐惧我的记忆正在慢慢的消失,因为距离远了,原来认为可能会铭记的事情在慢慢退去颜色,淡了,渐行渐远,原来失去和忘记是如此简单,我不知道该为记忆做些什么,记忆往往不是因为时空远了而模糊,是因为人的悔恨和幻想被现实磨灭,佛洛依德的话就是封闭在一个遗忘的角落,那个角落是不可触摸的。我在想什么是永恒的,我聊聊此生,数来数十年,我亡后我还能感受到什么,康德的绝对意志在生命衰竭以后剩下什么,我们听惯了太多的轮回和太多的自欺欺人,尼采说上帝已死,而我却认为我们都是自己的上帝,意志的绝对自由不是因为世界,而是因为自己。我不想说太多的难懂的,或者我都不懂而愿意和伪君子一样装出一副哲学家的姿态,我只是想了解我到底如何为我,我这个人是怎么规定出来的,或者什么东西构成了我,或者这些太拗口,我倾向于简单的快乐,或者快乐的感受属于纯粹的自己,而我们的成长剥夺了我们很多的快乐,而让悲观变成了一种人生的主题,和难以挥去的色调。
哲人说,当你明白你必定会亡的时候,你就慢慢学会思考。而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会永生还是会死了后只剩下一堆乱泥,或者说我们都只是为了自己的真我活着,而只有这个真我才能体会到我们的一切,快乐或者痛苦。我还是不明白,我们的忙忙碌碌,和孜孜苛求是为了什么,别人的活和我的活,我和这个世界有多少关联,我的快乐和痛苦是因为别人,还是因为自己,我不奢望扶摇直上九千里,也不寄期望于采菊东篱下,可我看不清人,他们离我好远,我离他们好远。
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