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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蓝田县志》序

(2013-03-10 10:4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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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

讲义

云尔

君子

常流

分类: 蓝田文史

 

嘉靖《蓝田县志》序

 

蓝田志,侍御荣双溪先生尝修之,未及成书。后先生之子荣察君为举子时,偕县尹任君又尝考订之。今三十余年矣,散逸,遂为邑之缺典。予惧而作于嘉靖己丑春正月之中旬,成于二月之初旬也。李柬序。

 

隆庆《蓝田县志》序

夫志,记也。凡记载之书,均之为治天下国家而作也。予为蓝田志,首以沿革、建置诸条,自堂室以达于四境,粲然明备,政教于是乎施,若格局。然作治局篇则池(弛)也。治不可无法,田赋诸条皆切于民,施为缓急、厚生化遵之术寓焉。作治则篇次之。有治法,无治人,则徒矣。官师、人物、选举诸条,虽出处显晦不一,均之为有补于治也。作治人篇又次之。华国垂远,非辞翰其奚以托志?文章、诗赋皆邑之故治之迹也,俾千万世有所证尔。作治迹篇又次之,以隐括焉。是为志。

 

 

顺治《蓝田县志》序

 余闻之:上古结绳之风既邈,而书契遂兴。厥后著述渐繁,而经史继之矣,故左史记事,右史记言。下至晚近,稗官野史、杂说亦各纷纷纪载,将以垂志不朽也。矧县志为国家著述之要,用以稽古而证今者乎!是以县之志在在有之。蓝邑为秦地辟壤,骚人韵士皆托足焉。其俗尚朴,其气多抗,三古之风犹存。若称隽于文坛者,寥寥数人而已。故百年以来从无振奋于天衢者,岂天独啬此一方乎?亦由人文之率不先,而凋敝遂至于此也,其于不朽事业谁起而继之耶?独吾清朝御极,百度维新,人文丕变,俗尚士风,骎骎大有起色,于是百年名世遂应运而兴矣,殆亦元会运数之否极而泰来者也。
  余于己亥八月单骑就邑,晋见山水之秀,风俗之雅,大慰昔之想。第以簿书猥琐,不得与闲云野鹤同作飞观,惟询之高贤,访之耆老,仅识某里某镇为本邑之疆圉,某山某川为本邑之瞻望,终属摹索,未能扶筇蹑履,使佳山胜水灿若列眉、判若指掌也。会许秦台有通修秦省之举,檄取续志。余躬亲乡先生与诸君子酌议,但必求之旧志,久已湮没而无遗,使博古者无所征,而握管者靡所藉矣。于庚子春,扫间轩于张氏艺圃,其间名花异卉之植,干霄蔽日之枝,纡洄曲折之致,亦足以发人幽趣、动人逸兴者。爰质之一二同志,相与朝夕晤言,搜访群籍,研精汰浊,斥陈引新,与夫名胜之奇观、高贤之芳躅,悉为拈补而图绘焉。余向之醉心于蓝水玉山者,披览一过,扪卷巡思,恍若桃源乍归、华胥初觉,云山草树都堪记忆也。兹特授之剞劂,集为四卷,传之当世,皆曰《蓝志》。盖令可传者不致遗珠,而可略者无容溷璞。虽不得与大人先生金钩玉勒妣美芳踪,而亦大有益于国计者耳。后之续是编者,或得与史职方并垂不朽哉!然为之考较而续述者,杨君衷朴、周君定候也,相与咨访取裁,则张子文运、文进、我颖、博学、谢子家驹、孙子一鹏诸生也,余则总其大概云。浙海郭显贤天孙氏撰。

 

雍正《蓝田县志》序

余僻居顿邱,固陋寡闻,举凡名山之胜、大川之广,复未一寓目阅历。于乙巳岁奉命来蓝,抵孟津见黄河之曲折,过函谷睹华岳之巍峨,不禁低徊者久久。缘到任期迫,每以未获游观为恨。未几,入蓝境界:见夫玉山两峰竞秀,直与华岳并其崔巍;灞水一脉常流,堪与黄河同其浩荡;白鹿之迹已往,即丛木繁荫、嘉禾满目,犹有绣岭之休风;辋川之故址无存,而田飞白鹭、树啭黄鹂,不减唐人之雅韵。以至高崖滴露、野花出香,真令人如历山荫道中也。因思山明水秀,必有达人哲士挺生其间。爰取志而披览之,其间名垂竹帛、功著史册者,固代有伟人。即草野之中,型仁讲义、节孝堪传者,亦指不胜屈。余不禁喟然叹曰:“地灵人杰,亶其然乎。”奈此志之休至顺治庚子而止。由庚子至今已七十余年矣,而此七十余年中,岂无功业可传、懿行可发者?及今不修设,一旦老成凋谢,史册无存,则此七十年之忠臣孝子、义夫节妇必且泯没于荒烟蔓草中,可胜悼哉!余于是急欲增修而补葺之。夫何逆虏蠢动西陲,办理军需孔亟,兼以簿书鞅掌,日无余晷,遂有志而不逮。
  兹于龙飞之八年,我皇上表彰懿行,加意搜罗,命修一统通志,而三秦各宪大人,仰体圣心,开馆纂修。噫,各宪大人当军兴旁午之际,尚不惮显微阐幽之劳,予小臣,守兹百里,讵敢辞修废补缺之瘁哉!蓝志增修实余之责也夫,实余之责也。夫适同宗之明经讳大捷字月三者,自豳西来,今于道故之暇,酌酒共商。月三氏告余曰:“否否,邑之有志,犹国之有史也,史必核其实,志岂可徒循其名乎?必博采故老,访询兴评而后其行为有据,其事为足征,固不徒以文词见长也。必令邑之缙绅先生谋之而后可。”予曰:“唯唯。”遂诣邑之缙绅周君婉、孝廉张君士淳、王君有翼、明经韦君益溥,以及文学士若孙子乃驹、周子盛嗣、王子于京,与之共相商榷。而诸君子亦与余同心,或访之故老,或询之舆情;旁搜记载,不辞风雨之劳;广求懿行,歇尽心志之苦,举凡七十余年之皇恩惠泽,赋税之酌盈剂虚,以及县治中之或创或因,无不一一毕具焉。岂曰余敢妄作以自取罪戾哉!正以仰我圣天子表彰至意,各宪台开馆盛心,更望后之君子接踵其事,遗者补之,新者序之,共成一邑之典籍,以相传于不坠云尔。时雍正八年七月也。
  雍正八年岁在庚戍七月既望,知蓝田县事、顿邱李元升书。

 

 

嘉庆《蓝田县志》序

 余以草茅新进,荷蒙圣恩,遽膺民社,惟是谨守儒素,勉勉勤勤,敬与出作入息之侣,共安耕田凿井之常,以仰副圣天子子惠元元之意于万一云尔,岂敢妄言考求典则,博征文献哉!乃前官高公昱以莅任八载,政治优闲,因与邑之人士修葺旧志,卷帙已成,付梓未就而去。迄余到任,中间已历两官。
  甲寅之春,余来于此,与兹事者以续刊属余,今志已成矣。比较旧志,删节繁芜,而于忠孝节义、仕官科名,不特备允,足垂信后来,而动人以为善之心,于风土民情大有裨益,非徒以考山川、矜物产、集文藻见长也。余读圣记载长史名姓处,尤不禁蹙然有感曰:嗟乎!可不慎哉!其平庸无善恶者,记其姓名乡贯而已,无论矣;其贤者则必志其下,曰其贤。何如未贤者,竟志其下曰:某事某事为人所不足词,虽不甚,而贬刺之意较然可睹。使余少有不慎,而为后之修者著一二言于下,岂不贻羞于来祀耶?此余所展卷而不敢不惕然者也。自高公既修之后数年间事,谨与邑人按实补之,其赞修人姓名亦并补列,以为后来急公者劝焉。曰贡生王君开沃、曰教育王君志瀜、曰训导司君康、曰典史范君世业、曰把总黄君天禄、曰玉山书院山长王君芾、曰候选训导王君有造。
  嘉庆元年正月吉旦,赐进士出身、敕授文林郎、知蓝田县事、甲寅恩科陕西乡试同考官、乙卯恩科陕西乡试文武两闱同考试官、加二级记录一次、迁安马学赐。

 

道光《蓝田县志·文征录》序

 道光十九年七月编《蓝田县志》16卷,既成,复取杂家所记与旧志之被删者,条次为之四类:曰掌故、曰叙述、曰诗赋、曰杂识。与先编之《辋川志》同附于正志之后,而为之叙曰:志者史也,史之体贵洁。柳宗元与韦中立所谓:“参之太史,以著其洁是也。”洁之道如何?曰:不芜恶而已矣。何以谓之芜恶?曰:叙次不文,一也;征引小说,二也;冒史中艺文志之名而以流连景物之诗辞当之,三也。是故,修志在于别伪体,别伪体在于知史法也。然则一切文字皆可废也。刘知己尝患史传载文繁富,欲取诏令章奏等仿表志专门之例,别辑为类。其法甚善,而惜乎后之修史者无有用之者也。一县之中有献即有文。其文有关乎政事者,非考其文则原委不知;有关乎人物者,非据其文则事实不著;有刻画山水、吟弄风月者,足以供陶情之资;有诸于寓言、齐谐、志怪,足以备适野之乐也。如之何其可废哉?乾隆中,章进士学诚撰《永清志》,始则为文征录,而志书世不概见,今之所编未知同否?要非空袭之也。
  新建胡元瑛撰。

 

光绪《续修蓝田县志》序

 古者列国皆有史官,掌记时事,匪直为书美恶、施褒贬已也。人阅人而成世,凡其政理谣俗与夫人材之消长、物产之盈虚,靡不笔之于册,所以成一国之掌故,而上继往昔,下开来今也。自秦罢封建而置郡县,郡县之职其专且久,不能埒古诸侯,又例不得立史官,而其抚百里之封,膺社稷民人之寄,论者谓实与古列国相等。则夫后世府县之有志,非即古者记时事之意乎?
  《蓝田县志》修于道光十九年新建胡令元瑛。自时厥后,中更四朝,历年四十,可记之事指不胜屈。又自同治初元,粤逆回匪更迭,蹂躏蓝邑东西北三乡,离祸尤酷,室庐焚荡,户口凋残,而一时膺锋刃、赴鼎镬、视死如归之士女尤多,深明大义,足彰国家风数之盛者。使不迨今编辑,或放轶而无闻,或讹舛而不信,是谁之过欤?余承乏斯土,六易寒暑,大惧继往开来之任隳于我躬,是用与都人士商榷重修。适农曹袁君廷俊读礼家居,道合志同,既然身肩其责,又复博延才学李孝廉甲、王广文之堉、李广文时雍,相与钩考旧闻,网罗近事,焚膏继晷,不逾年而告厥成焉。自道光十九年以前,守旧志而遵循之,道光十九年以后,续新志而附益之。卷帙次第,条例先后,一仍其故。譬彼承家,旧志垂为典章,而新志奉为约束者也;譬彼行远,旧志遵夫先路,而新志步夫后尘者也。袁君生长乡邦,谙练故实,病夫灞浐各源,久说轇轕,已乃徒步裹粮,蹇裳被莽,由委穷源而正之。昔人云百闻不如一见,此尤足信。今传后补前志之未详也。余不敏,幸藉诸贤之力,坐使数十年之逸事及身而搜辑完备,俾后之莅斯土者展卷了然,不至有前无可继之叹。是则余之心亦以少慰也。夫遂序而刊之。
  光绪纪元岁在乙亥夏四月,知蓝田县事、阳湖吕懋勋谨撰。

 

民国《续修蓝田县志》序

 续修者,续吕志而修也。吕志起道光十九年,讫同治末造。则同治以前所宜志者,悉具于其中而无遗憾也。欲考古者,第质之吕志可也,若并吕志而修之,则有新志,吕志可废矣。故续之光绪以来,讫宣统三年而止,一省通志馆例也。惜吕志存本殊不易得,且板遭焚毁,重刻为难。兹虽续自吕志以后,并非吕志而重修之,无以存吕志也。故光绪以前,一以吕志为本而稍加芟润,阙者补之,略者详之,误者证之,其名称不能循用,体例亦无变更。故引用旧志,亦不更识别,以从省便。不敢妄拟古人班之于马,考之于《通志》《通典》也。濂耄年昏瞶,动多遗忘,承诸友之公推,谬膺总纂。赖同事诸君,不惮险远,四境所及,几乎无所不到。非徒侈参稽之勤,矜搜访之富也。共绘图若干幅,新增山名若干,水若干,义境外之水发源县境者若干,又续增山内村名若干,物产若干,山脉水道均犁然可指,足补前人所未至,则诸友之力也。惜一篑功亏,奉文中止。今县长以功败垂成,慨拨公费,招集抄胥,诸友唯润生、茂珊身任赞助,竭日夜之力编纂校阅。诸生亦皆勇跃效力,克期蒇事。夫尔后吾邑之掌故、疆域、建置、田赋、户口、土地、山川、风俗、物产,凡关于考据者,均不难展卷而寻,按图而索。而教化所施,赋敛所出,丁中之徭役,控扼之险要,皆了然于中,不难取怀而予也。殆所谓一劳永逸之一事欤!疏漏讹谬之失,知所不免,惟有心人不惮烦颐,而一一赐教焉,则不胜幸甚。牛兆濂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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