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漠的女孩

陈美丽著 大象出版社 2020.12第一版

陈美丽，1971年出生，浙江绍兴人，1988年毕业于上虞师范学院(现为绍兴文理学院上虞分院)。从教语文教育31年，曾多年兼班主任，具有丰富的班级管理经验。自2007年，负责全国新教育实验晨诵项目课程研发，2010年随新教育研究中心团队到内蒙古目治区鄂尔多斯市东胜区罕台镇，创办罕台新教育实验小学，担任愿望花教室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一边带班，一边和研究中心成员一起研发全人之美课程，历时6年，是新教育首批完美教室的缔造者。

2016年，担任南明教育旗下安休宁晨山学校(双语部)校长。

2019年，受邀为“担当者行动”儿重读课程研发总顾问。

内容简介：

故事发生在内蒙古锡林郭勒大草原高山丘——罕台这片贫瘠的士地上。作者从浙江富饶水乡跟随团队来到这里的小学，接手了二年级全校程度最差的一个班级，她把这个班级命名为“愿望花教室”。很快她发现斑里有一个小女孩还不识字，数数只能数到6……被周围人视为智障，女孩的家在中国第七大沙漠一库布齐沙漠，因此，大家都叫她“库布齐”。经过接触，作者发现女孩智力没有问题，只是生存环境和家庭教育出了问题，缺少最基本的关爱和教育，就像草原上的“狼孩”。作者如同妈妈一般，放假时把她接进家里，给她洗头洗澡，教他良好的生活习惯、学习习惯，教她接人待物……就这样陪伴、教育直至女孩小学毕业。六年级时，女孩已经能够自信大方地在学校主持节目，享享玉立地站在大家面前了。2018年，女孩考上了当地重点高中。

作者也关注到，五年间，女孩库布齐的蜕变除了教育的关爱和帮助，还离不开生存和家庭环境的改变。在国家扶贫政策的推动下，女孩的家乡也发生了変化，政府盖房子(危房改造)，发放低保，开展残疾人救助、临时救助，同时实施产业辅导、帮助货款等帮扶措施，不仅输血更注重造血。截止目前，女孩家养殖了100多头羊、8头猪，种地10余亩，完全脱离了生活困难。如果没有生存环境的改变，再多的教育也无法产生奇迹。

本书以一个教育者的视角叙事，以小见大，笔触细腻，平实感人。在女孩及周围日复一日的不断变化中，在真实的细节中，使读者到感染和震撼。

扶贫先扶志，治贫先治愚。教育在脱贫攻坚中具有基础性、根本性的作用，是拔掉穷根根、稳定脱贫的前提。库布齐沙漠是我国造林绿化的典型案例，2015年联合国颁发其年度土地生命奖，认为中国大力发展沙漠经济治理模式具有世界标本意义。书名也同时契合了该背景，从女孩个体，到周围环境，到家多沙漠的改变，是一个生态环境良性互动、共同作用的结果。

苍穹杳杳，罕台川旁，

绿洲于沙，弦歌悠扬，

楼宇雅净，乃我学堂。

晨诵诗赋，午读典章，

含英咀华，如品如尝；

入暮思省，一天回望：

是否勤奋，有无独创?

以日以年，如苗之壮。

既质又文，君子堂堂。

立此天地，达彼万方。

——罕台新教育实验小学校歌

根据我们的教育理念，小学阶段，是一个从一、二年级的浪漫到三、四年级的精确再到五、六年级的综合的过程。P6

长大了之后，一粒梦想的种子就在我的心中萌芽了：我要当一个老师，一个好老师，让许多孩子因为与我相遇，而感到快乐、感到幸福，一天比一天优秀。

于是，这粒种子就年复一年地在我心中生根发芽，直到长成今天的我。P8

别的同学独立做写绘，她是无法完成的，即使告诉她自己想画什么就画什么，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她也无法动笔——错失了前面的敏感期后，她对于画画和写字都是充满了恐惧的。P18

当别的老师抱怨曼曼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我想方设法寻找着她点点滴滴的进步，然后快乐地讲给老师们。P19

干国祥在班主任会议上强调：“期末，不应该是一张冷冰冰地试卷，也不应该是一张张板着脸的成绩报告单，而应该是一个个鲜活的、生长着的、变化着的生命。因此，我们的检测，也不能只是一张试卷，而应该是学科所需要的的真正的能力。”

经过讨论后，仅语文学科，我们就将期末检测分为朗诵、阅读、写绘、书写、表演、期末检测等几个项目。

干国祥又告诉大家：“我们一定要知道，期末试卷的重要性远低于阅读量和写绘，和书写、朗读、戏剧表演相似，只是一个检测项。检测既不考老师，也不考学生，是拿自己或别人的尺子，看看教与学有无漏洞。自己的尺子更能看出孩子的失误，别人的尺子更能看出我们的侧重与忽略——但永远不要把别人的尺子当作真理，最多是有益的参考。”

到了期末，我们应该有一个班级叙事，主要用来讲述班级这一个学期的故事。从课程到学校生活再到学生的作品，从语文、数学、英语到音乐、体育、美术，我们走过的长长的一学期的旅程要通过讲述来呈现，我们的文化要通过讲述来传承，我们的意义要通过讲述来充盈。

另外，我们要为每个学生颁发生命奖。这对学生的评价、对学生的发展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如果我们不是以绝对的唯一的标准来看每个孩子，就会发现，从开学初到学期结束，走过一个学期的旅程后，每个孩子都在成长着——虽然有人走得快，有人走得慢。你们可以用花、故事中的人物、诗歌等作为给孩子们的生命奖，也可以为他们编织一个词语，一方面把美好编织进孩子们的生命里，另一方面让孩子们对自己的未来有一个更美好的憧憬。P19-20

回想自己的人生，从杏花春雨的江南来到这荒无人烟的塞北，从繁华便捷的城市转到这偏远落后的小镇，一路走来，除希望家庭的圆满和工作的顺利外，似乎真的就没有想过太多其他的事。这样做老师究竟有何意义？这样活着究竟为了什么？其实很多时候，我是不敢问自己这种问题的，因为它们往往不会有什么确定的答案。P29

如果我能是一颗心免于哀伤

【美】狄金森

如果我能使一颗心免于哀伤

我就不虚此生

如果我能解除一个生命的痛苦

平息一种酸辛

 

帮助一只昏厥的知更鸟

重新回到巢中

我就不虚此生

读到这首诗的刹那，我被深深地击中了：人生短暂，终其一生，我该做的或者说我能做的，必定是非常有限的。而学校教育、教师职业的魅力，或许就是拯救一个看似无望的孩子走出困境，这在某种意义上远胜于帮助一个背后已经有优秀家庭支持的孩子。P29-30

在我批改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每次改到她做错的题时，她就会说：“这道我不会做。”而我，总是说：“不是的，你会做的，只是你题目没看仔细。”然后，让她拿回去订正，她就能够做对了。

可见，现在对她来说，重要的是她的心态，而不是她的能力。P35

我知道，教育就是用爱收获爱的过程。P36

我发觉她实在可以说是一个标准的“野孩子”。这个“野”，不是说她调皮捣蛋，也不是她故意使坏，而是她真的几乎什么都不懂，只是凭着自己的天性在活着，就像第一天，我得重新教她洗脸、刷牙、洗头、洗澡一样。

教育真的是一件需要无限耐心和细心的工作，尤其是对一个几乎没“教”过的“野孩子”。P37

比如说吃饭这件事吧，每次只要饭菜一端出来，她拿起筷子就吃，从来不等大家。看到自己喜欢吃的菜，就会一直吃，直到自己吃得心满意足为止。嚼东西的时候，还发出很大的声响。我知道，这时候指责是没有用的，这并不是她的错，我得像教一个一两岁的孩子一样，慢慢地教她。P38

我知道，对于曼曼来说，我面向全班布置的语文、数学寒假作业都太难了，甚至连我特意为自己班孩子制作的书法作业，对她来说也难，那就都暂时放下吧。把她能做的做到最好，那么，这个寒假对她来说，也就不算虚度了。P40

先播下一颗种子，至于何时能够发芽，就交给岁月吧！p41

我对生命，有着无限的信任与期许，并深知任何卓越的成就都不是庸常之人所能获得。

对一个母亲来说，最小的最弱的孩子，总会暂时地得到最大的关怀；对一个父亲来说，最大的最强的孩子，总会最终得到最大的厚爱（继承）。P45

从曼曼的数学计算来看，她的智力完全正常；从她严重困难的识字来看，这可能是自幼缺乏语言交流、积极去认识事物的后果。

曼曼的听力比较好，能够较快地跟着人的声音——但是事实上，她对所读字音的理解是相当有问题的。所以只要片刻之后，她的声音就马上走了样。如“多点几盏油灯”，她第一次非常快地跟上，但再读，就既读不准“盏”，也读不准“油灯”，解释了也没用——因为这种经验的严重匮乏。经验、事物与词语之间的不相关联，正是她幼时教育的不良结果。P50

几个问题聚在一起，结果导致她最后连2+4是多少也不知道了（习得性无助，心理素质不好的孩子遇挫后的反应）。我改教儿歌，但她仍然状态不佳——我知道这仍然是遭遇挫折之后的心理症结——必须成功，才能有后面的一切可能！p50习得性无助的无奈

识字，仍然是她最不能轻易越过的障碍，她须在识得一千字左右，才有可能产生内在的质变，这个过程需要一年左右。P51

今天曼曼情商影响智商，而情商的严重不稳定极易受影响、易受伤害，正是学困生的重大原因之一。

面对这种情况有两种对策：或者放弃学习，暂时游戏；或者延长成就感。前者可避免伤害，后者或可培养抗挫能力。

不过，曼曼总是让你感到惊奇。

但是我仍然得告诉你：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蒙蔽。只要所有这些数字是不相关联的，是各自散的，这样的成就就不可靠，因为它事实上是一种程序的暂时娴熟，处境稍变，便会彻底丧失，且无法迁移。P52

我知道，对曼曼的帮助，仅靠老师是不够的，她平常更多的时间是和同学一起度过，因此，她的同桌就显得尤其重要。P52（p52-54抽时间读给同学听）

曼曼在体育上有天赋，学校安排她训练。负责训练的焦老师告诉我：“曼曼在训练时有些心不在焉。她的自我控制力还是太弱，只要对她的关注少一些，她就会放松甚至懈怠。必须老师紧紧地带着她，她才能认真训练。”其实这本在我的意料之中，一个自我还没有觉醒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自觉地去做一件本就很辛苦的事呢？p63孩子的意志品质力还没有形成，做什么事都很难善始善终。

半个学期过去后，曼曼终于找到我，说：“陈老师，我不想再去田径队了。”我点了点头。我知道，所有的道路都是曲折的，即使我们在努力创造者条件，但无论人生还是教育，从来没有那么简单。一个孩子征服命运的故事还会继续书写，我们不知道结果如何，却始终心怀希望。P64

在阅读的同时能够思考，在思考的同时能够阅读。必须使阅读能达到这样一种自动化的程度，即用视觉和意识来感知所读材料的能力要大大地超过“出声地读”的能力。前一种能力超过后一种能力的程度越大，学生在阅读时进行思考的能力就越精细。P66

《阅读，是一种教养，更是一种生活方式》中，我是这样写的：这个星期，在孩子们的成长史上，将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星期，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们的生命已经到了一个很关键的转折期。

首先，孩子们的阅读能力有了一个飞跃。前两个星期，大多数孩子还在“桥梁书”中徘徊，这个星期，除极个别孩子外，大多数孩子都已经向整本书冲刺。

上个星期，读完整整一本书的，只有弘文和史辉，但这个星期，到我现在写信时为止，已经有十一个孩读完了一整本书。

我那么清楚地记得，星期三的晚上，本来从六点半到七点的半小时阅读时间，结果因为孩子们读得十分入迷，而被一直推迟到了七点四十分。下了课，还有孩子要求第二节课再接着看书。那个时候坐在教室里，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啊，你似乎觉得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书香。

从第十一周开始，我们的阅读就开始以字数来统计阅读情况了。我告诉孩子们：阅读的最高境界不是认得书中的每一个字，而首先是快乐地读、忘我地读，陶醉地读。因此，即使里面有个别字不认识，也不重要。只要读的快乐，这就是我们最想要的理想的阅读境界了。于是，孩子们真的就像书虫一样，沉浸到了阅读中。P70

阅读的含义：阅读嘛，就像扬帆远航，从园子后面的溪流出发，航行啊航行，冲过惊涛骇浪，驶向无边的海洋。阅读，就好比飞翔，从我们厨房门内飞出去，飞到园子里的大树高头，往前飞，往前飞，飞过陌生的国度，飞过遥远的世界。阅读，就是用另一双眼睛看世界。从每一个故事中，你都可以找到一个自我，你可以学会怎样更好地认识自己。P71

定目标：为了在这一年让所有的孩子都达到阅读自动化的程度，我们提出了一年阅读1000万字的阅读挑战。乍一听，这似乎是一个天文数字，但如果我们细细算来，发现这并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一年1000万字，半年就是50万字，一个月就是约100万字。一个月100万字的阅读量，分到一个星期，其实只有25万字，大约只是两本不长的儿童小说。P72

《教育狼孩及其拯救》p84

教师日历：在我们的教室中，有一份自己的日历。在这份日历中，哪些日子将被我们隆重地标注?不是那些追随着新闻和商业炒作的情人节、愚人节，甚至也不是这样那样的节日，而是真正属于自己教室的日子：春游踏青、秋游赏叶，童话剧演出后的纪念日——夏洛节或彼得·潘节，开学典礼和期末庆典，象征每一个课程结束的收获节还有每一个孩子的生日。它们被规划在我们的教室日历中，像一个个我们必须兑现的美好承诺、一段段孩子们值得期望的美好旅程。

当然，对每个孩子来说，最为期盼的，就是他们自己的生日了。这一天，我会为孩子准备一个生日故事或晨诵诗，以及一首由这个故事或诗歌改编的送给这个孩子的生日诗。家长们得知我们这样的庆祝仪

式后，常常会在那一天买一个蛋糕送到教室，让大家一起分享。P87

生活的本质是什么?向下沉沦，向上涌现，都是本真，抉择在我。

是的，守护还是放弃，抉择在我；沉沦还是涌现，抉择也在我。我们的教室生活，漫长的一天又一天，一个星期又一个星期，一个学期又一个学期，他们应该如何度过?我想应该是种子怀想着岁月深处，在平静地过好当下的每一个日子的同时，给孩子们留下一些美好而深刻的记忆：在他们生日那天，一起欢庆生命的诞生，感受生命的神奇，破译生命的密码。P99

我一味纵容曼曼，总是被她控制，当她做得不对的时候，我不敢批评，因为一批评她就使性子，不学习了。

他们说，这不叫仁慈，这样会害了她，她会觉得她能轻易控制我。

他们提醒我，开始的时候，不是教她知识而是和她建立关系——亲其师才能信其言嘛！当然，这种关系不只是亲密关系，更是一种规则意识。

孩子向来是“狡猾”的，他们会不断地试探我的底线。因此要记住两条原则：第一，我就不相信我引领不了你。第二，即使不能“制服”你，我也绝不能破坏做老师的底线。前者是积极管理，后者是消极管理。

他们还叮嘱我：我教给曼曼的不仅仅是知识，还有做人的道理，如果一开始我和她之间没有建立一个规则，以后我们将在情绪上消耗很多时间，浪费很多时间。P104

我觉得数学对她到底意义何在，对她来讲，如果只是学习数学，没有思维上的挑战，一点意义都没有，因为她的进步是非常缓慢的，可是我不知道怎么给他思维挑战，根本没有那么多精力和时间给她挑战思维。P106

干老师经常说：像曼曼这样的孩子，就是上天派来考验一个老师的。与其说是考验，不如说是一场长时间的斗争。P107

流泪而不放弃，哭泣坚持而仍然觉得美好，这就是教育。把放弃当成自然主义是不值得倡导的。是的，教育不是迎合，更不是放任，而首先是引领和陪伴。P108

我问孩子们：“诗人的日子真的天天都那么美好吗？”

经过讨论，我们知道了：不是的，其实是诗人用自己美好的语言为我们创造了一个美好的意境。生活，从来都是琐碎的、忙碌的，但我们的心却可以是美好的，宁静的、从容的。

我告诉孩子们：“我们，也要为自己创造一个美好的世界。”p115-116

你怎样看世界，你就能看到一个怎样的世界。当你精彩的时候，这个世界就精彩；当你无奈的时候，这个世界也就无奈。P119

学校，应该是一个充满惊奇的地方。……没有惊奇的校园不配叫校园，但校园最大的惊奇应该是人和知识。

我知道，让曼曼的身心得以舒展的，不只是她自己在语文和数学学科上不懈努力后取得的小小成就，不只是教室里的老师们日复一日的付出，而是整个日益丰富的生活，甚至包括这些看似跟曼曼无关的惊奇。

生命，就是应该这样用来创造美好的！p119-121

真正的愿望是有力量的。P123

相信种子，相信岁月。……是啊，岁月就是如此神奇，它能让一粒种子慢慢发芽，长叶，开花，结果；教育就是如此神奇，它能让一个孩子慢慢地成长，成长到让我们惊奇的模样。P129

而我，每天精心准备一首诗歌，希望让它们真正走进孩子的心里。比如学习谢燮的《早梅》：“迎春故早发，独自不疑寒。畏落众花后，无人别意看。”我先让孩子们理解诗歌的意思：美化不畏惧寒冷，不畏惧孤独，而是担心自己开得迟了，落在百花之后开放，人们因此便把自己看成是和普通的花一样，而不是独一无二的自己了。然后，再结合诗人和我们自己的生活来更好地理解这首诗：我们知道，梅花当然不可能这样想，其实我们透过这首诗，看到的是一个不甘落后的诗人。亲爱的孩子们，希望你们也像这株早开的梅花，或者说也像这个诗人一样，能够不甘于落于人后，能够奋发向上——“畏落众花后，别人无意看”啊！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我们不只是在读诗，我们也在读自己。P133

从今天起，我们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不要再浪费我们的生命，不要再浪费我们的时间。

时间是不会等你，就像我生活中遇到的一样。一篇课文背不出来了，你让时间停下来等你，时间会等你吗？你让大家停下来等你，大家会等你吗？我想不是这样的就，地球是在旋转的，它不会停下来等你。P142

要给孩子们听一些积极向上的音乐，以乐化人。《阳光总在风雨后》《男儿当自强》《敢问路在何方》《相信自己》《感恩的心》《飞得更高》《怒放的生命》《蓝莲花》《我是一只小小鸟》《我的未来不是梦》《水手》《明天会更好》《幽兰操》《逆战》……此事可让办公室老师着手去做，要有歌词，作成PPT的形式。P147

一个人有了梦想以后，他所有的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P150

不要埋怨这个世界。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p169

“曼曼，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的故事写出来，但我更希望，你能自己讲这个故事写出来。你在小学阶段就创造了别人不曾有过的奇迹，我相信，在后面的日子里，你一定不会忘记自己的这一段经历。别忘了，我早就已经说过，你是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