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宪宗景陵·玄宫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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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帝王の荒冢 |
从光陵的南门离开,已经过了13点。
因为刚刚和果果坐了“唐”系列下山,有些东西拉在了车上,所以我们便又蹭了小车,没有回到中巴上。
结果大家以为我俩丢了,反复确认了几次才出发。
因为刚刚和果果坐了“唐”系列下山,有些东西拉在了车上,所以我们便又蹭了小车,没有回到中巴上。
结果大家以为我俩丢了,反复确认了几次才出发。
车子顺着乡道行驶到一处弯道,便又停了下来。
道旁,低于所行道路的田野中,一只石狮子正背对着我们,尾巴盘于身侧,静静守候着。
下车后,路另一边的一只也出现在眼前。
它立在土墙之前,周围被几棵树木环绕,带着生机之色。
它立在土墙之前,周围被几棵树木环绕,带着生机之色。
在它身侧,酸枣杂木掩映之中,我们寻到了此处的牌子。
原来,这是景陵的东门。
景陵,是唐宪宗李纯的陵寝,位于蒲城县西北的金帜山上。
李纯是唐德宗李适之孙、唐顺宗李诵长子,自小似乎就是个有神助的孩子。
六七岁时,德宗将他抱在膝上,问他是谁的孩子,在他怀里。
结果小小年纪的李纯回答说:“是第三天子。”
也不知道是真的知道自己会当天子还是童言无忌。
总之,德宗因此觉得这孩子特殊,也越发喜欢他。
不多时,窗外已是景陵的南门神道。
此刻,道路两边全是石像生过眼,甚为壮观。
可惜我们没有时间停车驻足,只得望着这些美景转瞬而去。
可惜我们没有时间停车驻足,只得望着这些美景转瞬而去。






午后慵懒,却无闲暇。
我们从桥东一瞥后便又一次出发。
很快,景陵的神道再次出现在眼前。
可因为行程内容太多,加上时间上的要求,我们不得不再次与此处擦肩,先行前往惠陵。
然惠陵耗时是始料未及的,这直接影响了帮主的原计划,加之担忧晚间有雨,大家又对今日三过的景陵都好奇不已,所以回程的途中,我们改变了原先的安排,准备在景陵附近稍停,航拍一下神道。
景陵的神道保存相对完整。
这里的石人多是无头之人,最凄惨的莫过于这个连身子都被砍掉的石人。


随大家下了车,因为不知停留多久,我们没敢走太远,就站在附近看小健操作起了航拍。

许是天气或神道过长所致,航拍起飞后的信号总是忽好忽坏,有一阵甚至没了反映。
无心去想这些设备问题,我一直观察着显示器。
笔直的神道到一定位置便拐了方向,俯视的角度,很清晰地看到两边壮观肃穆的石刻,偶尔有车辆驶过,让这静态中多了几分动态之感。

因为帮主他们的采访和拍摄未结束,我们看了一会儿,便溜达着路边,欣赏起近处的石人。

一尊倒地的石像,让我们聚集于此,哀悼着它的命运。
它双手仍紧紧握着仪刀,那刀柄上还垂着昔日荣耀的绶带。
即使它的头被砍掉,即使它的身子倒下,即使它的华服被风催损,我们尚能识别出它的身份,幻想出它的样貌。
欣赏着这朱颜已改的石人,我们突来了灵感,于是飘逸哥直接躺在了边上,假装着陪它小憩,但第一眼望去不知道为何是德古拉的风格…
让人照出影子,却看不清面貌,
宪宗是个刚明果断之人,又喜太宗创业之初的故事,可有果决的人却也很难做到像太宗那样境界的以人为镜。
对宪宗的认知,总免不了联想那些抑郁不得志,又被贬谪的诗人们。
或许是为了排除异党,或许是为了平衡势力,或许真的是受不了书生迂腐不知变通的直谏……
在宪宗的时代,刘禹锡、韩愈、柳宗元和白居易等人都被贬他州,写下了怀才不遇,朝堂昏暗之言…
但正是这愤懑之情,让后世得以在鉴赏那些流芳百世的诗歌的同时,从另一个角度,品读这段历史故事…
对宪宗的认知,总免不了联想那些抑郁不得志,又被贬谪的诗人们。
或许是为了排除异党,或许是为了平衡势力,或许真的是受不了书生迂腐不知变通的直谏……
在宪宗的时代,刘禹锡、韩愈、柳宗元和白居易等人都被贬他州,写下了怀才不遇,朝堂昏暗之言…
但正是这愤懑之情,让后世得以在鉴赏那些流芳百世的诗歌的同时,从另一个角度,品读这段历史故事…

停留在这尊躺在地上的石刻前良久,我们回到了神道上。
因为下车前的通知是拍完航拍就前往下一处地方的。
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帮主临时决定让大家好好逛逛景陵神道。
听说此事,自然难掩兴奋,忙抓紧时间,走访神道的风光。
岔路口上,一块文保碑静静而立。
《旧唐书》上对宪宗的评价极高,称“睿谋英断,近古罕俦,唐室中兴,章武而已。”
但多番的征战的他也使得国家内耗加大,永贞革新的失败以及宪宗对自己私人的重用,也令宦官和朋党之祸进一步成型,所以在他死后,这些问题在穆宗之朝显现而出。

天色昏沉沉,雾气弥漫上远处的陵山。
这位史册里的一代中兴之主,在特定的时机中取得了藩镇问题上的成就,是能力,也是时运,但他的死,却总让人有些无奈。
自古多少帝王都有着对长生的幻想,而如他这般有所成之人,这样的想法似乎会更重。
所以晚年的宪宗服用金丹,迎接佛骨,期盼着能以神佛之力改变自己的寿数,甚至羽化登仙。
但人终究与石不同。
石头若无破坏,或能寿与天齐。
可人世几何,终将入土,化作枯骨。
所以晚年的宪宗服用金丹,迎接佛骨,期盼着能以神佛之力改变自己的寿数,甚至羽化登仙。
但人终究与石不同。
石头若无破坏,或能寿与天齐。
可人世几何,终将入土,化作枯骨。
元和十五年,李纯以饵金丹小不豫,罢元会。而后,又因服药不佳,数不视朝。庚子日,他崩于大明宫之中和殿,享年四十三。
同年五月,群臣上谥曰圣神章武孝皇帝,庙号宪宗,葬于景陵。
史册上记载他的暴崩可能为宦官所为,但事实真相如何已经难知了。
同年五月,群臣上谥曰圣神章武孝皇帝,庙号宪宗,葬于景陵。
史册上记载他的暴崩可能为宦官所为,但事实真相如何已经难知了。
只是他服用金丹怕是真的影响了他的身体,致使他身体不豫,而他看似成功的藩镇成就也如他脆弱的身躯般并非那样坚固。

走到这里,石人基本已经消失,南边的路上变为了仗马。

刚刚看到的是西侧的石人,所以我们插到了东侧,来欣赏石马。
可能是因为这神道看起来下沉成几个阶梯,以至于东侧的石马仿佛腾于崖壁一般。

它们脖间系有铜铃,身上挂有鞍鞯,马腿粗壮,马尾下垂。

它的腮处不知为何出现了凹陷,让它的脸部看起来瘦骨嶙峋。
而细看五官,竟已是朦胧不清了…
毕竟时光总是无情,即使是石,也会在坐看天地的变化中消磨掉最美的芳华。
石若有情,石易老。
都说草木山石无心,可这守护山陵的丹心,又有谁能与它们相比呢?

不知为何喜欢这里的马,一看到便有种想要交心的想法。
但这马太高,我和果果都拍不出飘逸哥的那种神交流之姿,最后木老师给我设计出这个眉间落梅,让我得偿所愿,可以感灵石之感,哀石马所哀…

前方的路上,仗马继续接踵。
也是无意中,我才发现它头上有当卢的影子,而往后的马,发型都有所异。

仗马之后,翼马与石柱相继出现。

远处的石柱柱顶完整,虽然有磨损,却可见莲瓣乘桃的形象。

翼马头顶的犄角依稀可见,披肩的“毛发”遮掩了它的半面,仿佛在隐藏着它寂寞千年的心情。

它的翅膀纤细,盘上肩侧,给人高挑之感。

它的身子似乎是向前倾斜着的。

就在我们流连于景陵的神道时,突然听说帮主要带我们爬上金帜山寻找景陵的玄宫入口。
错过了昨日泰陵玄宫的我们自然兴奋不已,一个个跃跃欲试~
匆匆拍下些沿路的风景,我们便折返回车上。



再次停在山脚下,大家拿了点先前没来的朋友赠送的石榴和香蕉,随便补充了点能量,便开始徒步上山了。

和昨日的山比,这金帜山上少了不少酸枣,加上今日拿了登山杖,爬起来轻松许多,一次都没发生昨日快到山顶的手脚并用情况。

一路向上,因为我们不知道玄宫口在何处,总是时不时停下来张望身后的道路,也因此发现了这里的美丽山景。


晚风吹拂着周边的草木作响,随着登高,耳畔的风声也越发大了起来。

壮观的景色,宛如一曲波澜壮阔的挽歌,让人心底突生豪迈之情。
一路记录着山光浮景,停停走走。
一时没有头绪,我站在山巅,望向四周。
大家仍在努力攀登着,一个个达到了山顶。
宋老师兴奋地寻找着周围的痕迹,给我们推测着这块看起来被铁水灌注过的地方。
我们越听越觉得有理,以为玄宫口已被找到。
带着疑问,大家在金帜山巅留下了此次最酷炫的一张合影。
合影后,我继续寻找着没搞清的玄宫口位置。
帮主的提示词是石头,可我除了看到石头边的花也猜不出来什么。
最后还是平主指给了我。
原来这与石头上的特殊的痕迹有关系。
围上前去,大家分析着它本来的面貌。
宋老师与我们讲了许多分析,最后我们觉得这里可能曾经建有宫殿,用于祭拜的人爬到半山腰时休息。
一路拄着登山杖下山,和果果,江湖哥还有吴姐闲聊着。
忘记是谁给了我一根带上山顶没吃的香蕉,最后被我和果果给放在了山腰上,准备留给后面下来最需要的小伙伴~
天色已黑,尽管灯火通明,我们却很难细细品读这上面所刻的文字。
变到最后,感觉自己不会动换了…
途中,我们又找了家当地的小店用餐,继续着蒲城的美味水盆羊肉~
在路边看着人家做馍火星四射的效果,整个人都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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