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现形记写到今天时间不长,内容不多,但多多少少也满足了我写故事的心愿,有机会把身边的人和人事和事写成小说讲出来,是我那个当作家的梦在作怪,梦毕竟是梦,要完成不是说自己敢想就能完成的,只能说是正往那个梦里走着,路很平坦,没人管你,就是自己的腿脚不行,走得磕磕绊绊,再加上内心软弱,见不得腥风血雨刀光剑影,所以心脑劳累不说,有时候手还不听使唤,电脑上敲字慢的不能再慢,常常是咬牙切齿的使劲也是事倍功半。没办法,这不,今天想把我身边发生的一件事讲出来,就不知从何说起了,敲了半天又删掉了,还是先做一个交代的好,省的看官们劳心费神的去想。
要说这件事,任谁都不会轻易相信。我刚听说时也是半信半疑,说同事们造谣搞乐,是编了故事来挖苦我们那个靠了老婆的能量才升上来的办公室主任白元。直到有一天看到四个穿西装戴墨镜一脸严肃的安全局工作人员来到白元的办公室,拿仪器墙里墙外的搜索什么窃听器,把办公桌保险柜凡是能放东西的翻了一个遍,才不得不相信。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原来白元平时表面上唯唯诺诺的没有一点强势劲,见谁都是先笑脸迎你再你好你好的问候,人家那是工作需要,在尽量收锋避芒,是我们经常看到的那种谍战片中的人物啊!
要说我对白元的了解不能说那个太字也可以说是比较全面,我们虽然不是一年来的,但论时间也有十多年在一起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看出他是间谍特务的。再说他那个级别也就是个县团级,能知道多少核心机密呀?仅就同事们议论的那点事,比那个最次的谍战片里的故事都次,不但故事没有情节没有悬念,而且比那个带血馒头引出的故事还要简单。过不长时间,人们就不怎么议论了,只是感叹他人到中年还没有定力,误入歧途,毁了自己的美好前程。对他那样的一个人,能犯一个那样的间谍特务的事觉得不可想象。
故事虽然简单,可在我们这里的影响却很大,很少听到的事情。我由于好奇,几次去我老同学那打探消息。他是安全局的一个不小的头儿,每次都被他婉拒了。以为我是来说情的,嘱咐我不要管这件事,谁都救不了的。我再后来就直接说不是给白元求情的,就是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同学哈哈哈大笑,骂我是狗仔,闻着味就上。我极力辩解,反复说明自己与狗仔的区别,老同学才简单地讲了案子的经过,但案情却避而不谈。我明白人家有人家的规矩,也不敢细问,不过也知道了个大概。老同学说,你们这些搞文字的就知道一天价乱写乱画,那里关心国家安全呀,言外之意就是我们这些人是被保护的,他们才是共和国的卫士。我也不同意他的说法,大讲特讲社会分工的重要性,没谁都不行的道理。还没忘记自己来就是想知道那个内情的,所以有时候也不能与他硬碰硬,变着法的用话来勾他的话茬。
我说我们这里经济欠发达地区,又不是什么中心,外国人能重视咱这?老同学又是哈哈大笑,说你不懂你不承认,咱这里为什么经济不发达,还不是比人家别处开放的晚嘛,为什么不开放?他这一说我明白了,不开放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这里地理位置特别敏感重要,再就是有好多的国防工程。老同学说,你也不想想,北边是什么,那可是导弹基地呀,南边什么,那是国家重点工程,从解放到现在都是重点管理地区,东边是什么,那可是军民两用的机场呀,西边看似不重要,可那里是经济开发区,一色的合资外资企业,你能说咱这里不重要?她一说,我恍然大悟了,回想起七十年代备战备荒时的情景,那可是深挖洞广积粮呀,整个城市地下都挖空了,是这么个道理。老同学说我太平日子过惯了,防奸防特的意思太淡薄了,应该居安思危。
我感到自己真是每天生活在太平盛世里,确实没有他们这种居安思危神经紧绷的意思了。反省之余,就态度谦和了许多,说话也不摆那个文人的架子了。老同学见我有感觉有进步,话也就多了起来,虽然还是没有谈到白元的案情,但把白元是怎么做了间谍的故事讲给我听了,我就像是在看谍战片一样听他说着,不由得有了与大家分享故事的想法。征得同学同意,有选择的把白元的故事慢慢地写出来,算是老同学讲了来龙,我接着把去脉说说。
各位看官不要急,待我慢慢的写,你慢慢的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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