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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利奈尔在《论绘画》中讲出以上这句话时,并不是要否定“美”的意义,而是看到了“美”的标准并非一成不变,其包含的意蕴也远大于我们迄今 所理解的范畴。
尽管这位远去的超现实主义诗人私心之一是为了给当年的超现实主义一个理论根据地,但也准确地预告了从十九世纪末到现在,我们的眼睛和心灵将反复地重新观察世界,我们关于如何为“美”、或如何为“艺术”这样的争议与实践,将超越以往任何一个时代。
这也给所有处于创作中的人们——无论是有关艺术、设计、文学或是时尚——带来前所未有的困难,也带来前所未有的自由。然而创作人都应当小心,在自由概念下更应该谨慎地处理自我的意识与审美情趣之间的平衡,自由二字并非是用来制造“无节操”产物的理由。
如此,一切有关创作的活动都将延续人们对“美”的想象,这是我们坚持并且乐于坚持的最根本的原因。阿波利奈尔在文中说,伟大诗人和伟大艺术家的社会功能,就是不断更新自然在世人眼中的表象,否则世人就很快会厌腻大自然的单调。他们对于宇宙的崇高理念,就要以惊人的速度垮下来。换到一本杂志身上,我们想做且一直在做的,就是将我们对这个时代的判断和审美,通过当下的各类创作人,做出一种风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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