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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境是我需要面对的东西,它可以是我的朋友。我可能暂时还没准备好,甚至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面对。
但是我真的需要去面对它,迟或者早。
我要么去面对从而使自我成长,要么逃避从而在自我层面结束自己的生命。
它可以是我的敌人,黑暗的力量,令人厌恶的东西;它也可以是我的朋友,我的镜子,我的导师,甚至是来度我的菩萨。
我只有面对它,才能认识到自己,到底能有多强,有多大的弹性,能够让我真正的看到我们自己的潜力,看到自己的可能性和人生的可能性,它甚至是我人生意义!
武志红说过:
“日本设计师山本耀司: 
我看到这段话时,很有感慨,我也写下了一段话:人与人,人与环境,真是互为镜子。不同的相遇,就是不同的镜子,会照出不同的自己。而与很强的东西、可怕的东西、水准很高的东西相碰撞时,才会看到不可思议的自己。”
这个很强的、可怕的、水准很高的东西,就是逆境,唯有与这个逆境碰撞时,会看到不可思议的自己。
你可以想象一个没有逆境的人生是怎样的人生。没有逆境皆是顺境,那么你一切的能力都不需要发挥,而不需要发挥任何能力的人生,你将是一个怎样的人?你将是一个平庸的人呀!没有价值和意义的人呀!
我可能会觉得自己碰到的逆境非常的特殊,与别人的不同。其实这是我的错觉,是我的自恋,也是我对于困难的恐惧。我碰到的逆境,之所以让我感觉到特别的难受。首先是因为它是我(而不是别人)必须面对的东西,而它之所以称其为我的逆境,是因为我在这个方面特别薄弱,特别需要加强,所以也尤其需要去面对(恰恰也是最容易选择逃避的)
而我之所以觉得别人的逆境好像并没有什么难度,是因为首先他是别人的,其次,也许那个难度对我来说可能并不是难度。
不去说别人了,还是说自己吧,越难受的地方恰恰是我越应该去面对的地方,按佛家的角度来说恰恰是我需要修炼的地方。
每次碰到逆境,我都是以以前学会的方式来面对,我以前学会的方式就是习得性无助,就是熬。动物遇到危险时,可能有三种反应,一是反击二是逃跑三是僵住。我的习得性无助和熬,其实就是僵住。
那么小时候自己的资源是有限的,不熬没办法。而我那个时候的资源也就是我的命,比那个年代(文革)要长,比问题也要长,所以我的熬在那个时候可能是唯一可行的办法。而最后的结果也确实是熬过去了。
再后来一次碰到困境是,我在广东的时候。那时候我的办法仍然是没办法,是习得性无助。当然最后是借助家里人的帮忙,把这个事儿给熬过去了。
第3次遇到的困境是HY这件事情。这个时候,我仍然是老办法习得性无助和熬。现在看来熬了这十几年。也快熬过去了,但是这个办法很蠢。其实我自己完全是有力量,有能力去面对。但是因为内心的恐惧太甚习得性无助,捆住了我的手脚,我的头脑,我的心。我需要通过HY这件事情彻底打碎我的习得性无助,解放我的手脚、我的头脑、我的心。
我发现我的习得性无助和熬,除了习惯之外,在这个习惯背后是观念,这个观念最核心的情绪是恐惧。是我内心深处最黑暗的东西,现在是时候去面对它了。
就像是蝙蝠侠里第1集里面所说的,布鲁斯需要去面对的蝙蝠。他去面对最大的罪恶,把自己弄到监狱等等,这都不是他心底最深的恐惧。直到遇到了忍者,教会了他必须去面对自己心灵深处最深处的黑暗,必须去拥抱它,也就是蝙蝠。布鲁斯深入蝙蝠巢穴面对最多的蝙蝠群,经历了最深的恐惧之后,布鲁斯才真正的成为了蝙蝠侠。
这里的象征就是我必须去面对自己内心深处最难受最难逾越最恐惧的东西。也就是我身心灵深处最恐惧的东西。经历了HY之后我逃避逃了十几年,最终还是逃不过去,我还是必须去面对它。看来我不但要去面对,我还要去拥抱,与它达成完全的和解。我才能够越过它。这是我内心深处最深处黑暗最深处的恐惧。
它是什么?在哪里?
我想,我最怕的,是什么,它就在什么的背后;是谁,它就在谁的身上。
所以,蝙蝠侠面对了蝙蝠,之后,还是需要去面对最强大的罪犯和最深的误解,这才是他需要面对的客观世界中的黑暗。
我也一样,需要在现实生活中,去面对种种内心恐惧难受的东西,去拥抱它们越过它们。
逆境是生活中的常态,它最终要么毁掉我要么成就我,这里的主动权其实在我自己手上。而所谓的顺境倒确实是需要警惕的东西,它会麻痹我使我碌碌无为虚度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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