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苗：我很困惑：书上说好人有好报，可是，在生活中，越善良越吃亏；

老默：凡事皆有因果，这是宇宙的真理。但好人并不是好报的全部的因，甚至根本不是。举个例子，如果说赚到钱是好报的话，你会看到并非有钱人都是善良的。同理，如果说长寿是好报的话，并非长寿者都是善类。我觉得这只是一句鼓励人向善的话，并不是真理。

小苗：那我还要做好人吗？

老默：你要问自己呀。要做什么样的人，是人生观上的事。有什么回报，则是因果上的事。换句话说，你应该做什么样的人，和你会有什么回报，这是两件事。

小苗：我明白了，为善是本性而非功利。很多时候为善不易，比如在众人皆贪的官场里做个廉洁的人；还有很多时候为善是危险的，比如面对暴君保护弱者。这些时候，做好人结果都可能不好，但是，义所当为。

老默：是。

二、

老默：我觉得衡量一个社会的好坏，要看它的机制，好的社会机制奖励善良，不好的社会机制，奖励不善。

小苗：我得适应这个社会。

老默：是，但即便如此，也至少不作恶。

小苗：对于社会，我只是一个小老百姓，改变不了什么。

老默：不，有可能。 

小苗：我?

老默：每个人。

小苗：那我该怎么做？

老默：做个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