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0日,一个阳光明媚、气温骤升的周日,我们夫妇驱车前往市区南边的小岭大岭及涝坡游玩。
小岭大岭分别是两个小山村。二环东路往南分别经过两个隧道叫小岭隧道大岭隧道。从二环东路下去,根据导航,很快来到小岭新村的位置。如今的大小岭村,均已搬迁。从小岭村新址,我们回返至高架路东,一片残垣断壁、破屋旧墙,一看就是无人居住的村庄——这就是小岭老村了。
路遇一中年男子在房后的地里劳作,寒暄一番,他说,如今村里已经无水无电,也没人居住了。我们漫步在村里,陈旧的二层石楼据说是曾经的知青房依旧矗立在街头。当年的供销点房子在其南侧,历经沧桑的二层小楼早已完成使命,如今也已废弃。
村里停着几辆小车,多是前来游玩的。偶尔有几个村民骑着摩托或电动车来往。大街小巷,空空如也,显得破败不堪。只有那一条条窄窄的光滑的石板路,一如既往地地牢牢地镶嵌在房屋之间,似乎继续在见证着历史的变迁。
也有个别的院落大门紧锁着,里面传出疙瘩疙瘩的鸡叫声。祖祖辈辈生存的地方,虽然条件简陋、出行也不方便,毕竟是多少辈人曾经生活的故土。老乡们的心情自然可想而知,虽说从山村搬到了新址的高楼上。
穿过街巷,来到村东头,一片山地与树林,迎面山坡就是浆水泉水库附近的山岭。山脊上的路沿石清晰可见,山岭上曾经去看过的镇妖塔端坐在那儿。
听人说,嫩的桑树叶子可以用水绰绰后包包子吃。夫人遂在房前屋后采摘了一些桑叶。
从小岭,我们导航前往大岭村。两村相距不远,大岭村拆迁的特别干净,除了一栋房屋与一棵老槐树外,根本看不出曾经是一个村庄来。大岭水库在山根下远远地就能看见。一些临时板房材料堆在那儿,似乎要开发的样子。
老槐树下,一群小孩在玩野草。唯一的老旧房屋前,还种植着几畦蔬菜,出来进去的一伙人似乎是房屋以前的主人,在里面好似做饭准备午餐。
水库水面不大,但水碧绿碧绿的,看上起十分干净。微风吹拂,水面刮起一丝丝邹波。水库西南角的山坡上,有一小砖房,很像一个小的庙,近前一看只有几尊菩萨在里面。角上一片树林,几家人在野餐中。
从大岭村,我们又导航前往离此不远的涝坡村。
涝坡村因一条通往斗母泉的公路穿村而过变成交通要道。但这个山村,如今像是要搬迁的样子,漫步其中,窄窄的街巷被三四层的新加盖的楼房所遮蔽,一条条街巷,像老上海的弄巷,弯弯曲曲,又窄又不见阳光。加盖的楼层几乎全是在原有房屋基础上添加的,不知道地基能否承受得了。几乎所有的新加盖的楼层全是裸露着砖石,有的甚或连门窗都没上,楼板与窗子原始原味丝毫未修饰。当然,行走其间,几乎各家各户皆然,无一例外。花费钱财,加盖根本就没法住的房屋,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进入街巷,拐弯抹角,走了接近一个小时,竟然好像进入迷魂阵,找不到通往大路的道了。几经周折,询问了一住户女主人,才好不容易步出小巷,来到出水马龙的交通要道。
虽然时值晌午,有点天热饥渴,但导航显示,距离市内所住小区仅仅18分钟的路程,遂决定驱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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