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漫山遍野,杏花盛开。
3月19日,又是一个周六,我们相约历城区石匣村观赏杏花。
在济南,名字叫石匣村的不下三四个村庄,如果不小心可能会走错了路。
我们所去的石匣村,位于历城区柳埠镇,门牙景区南部。现在属于南部山区管委会所辖。其与里石村、外石村隔山相邻,也有人合称之为“三石村”,在仲宫到柳埠的路上、门牙附近有明显的指示牌。
对于石匣村,我们先后去过若干次,夏天看水赏瀑布,冬季观冰看冰瀑,麦收季节前往购买油杏……唯有春天杏花盛开的时候,没去赏过杏花。
石匣村分为古村与新村。古村坐落在群山环抱的山脊上,山脊相对比较平缓,民宅全是石砌而成。古村不仅交通不便,且水源缺乏,所以多数人家搬迁到了古村北面山谷中,形成新村。
我们五人驱车导航,沿着山路蜿蜒前行。现在的山路虽然曲折,但全是柏油路,比较好走,开车可直达山脊古村停车场。
如今的古村,没有多少住户。简易停车场旁,一大片盛开的杏花立马引发大家的兴致。杏林旁竖着一块经过装饰的牌子,上书“三生三世杏福园”。右边是一段颇有点儿韵味的诗句般文字:
“风与云相随,树与叶相依,花与碟相恋,季节更替,轮回不止,也未曾改变,不知前世多少次的邂逅,才换来今生的陪伴,我们也是如此,何不在这充满诗意与爱意的园子里,共同种下一棵属于我们的小树,见证我们人生路上坚贞不渝的爱情,也期望来世还能飞鸟作引,花草相伴,在树下与她相遇相知相爱……”
多么诗意的文字,守候在盛开的杏花林旁。加之村头鲜艳的红色的宣传标牌,给山顶上的这个小山村凭添了几分异样的内涵与景致。
漫山春意浓,处处杏花香。 环视四周,目之所及,鲜花盛开。就连村里老百姓的房前屋后,也随处可见粉红色的杏花。村在花园中,花在村子里,整个石匣村简直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杏花村”。
我们沿着一条小路,从右边下山,从山脚下开始观赏杏花。
据说,石匣村历史上就有种植杏树的传统。当年汉名相张良在此隐身修道时就曾经种植过杏树,人称之为“汉帝杏”。近几年来,这里引进种植了新的品种——珍珠油杏,里石外石及石匣“三石村”利用自然资源,依山环绕,连片种植,杏花占地千余亩,成为济南最大的珍珠油杏基地。
看上去,珍珠油杏花更加艳丽夺目,花蕾黄里透金,别具一格。
山野、民居、杏花、梯田、水塘……交相辉映,绘就了一幅美丽和谐乡村美景。
沿着山道,婉转上山。穿行于花的海洋,漫山遍野,目不暇接。好在天公作美,虽然春风依旧,但天开始由阴转晴,渐渐地,湛蓝的天空出现在山顶,为大家拍照提供了绝好的背景。蓝天下,丝丝白云飘过,盛开的杏花显得格外娇艳鲜亮。
沿着上山的小路,可以直达山顶。小路旁边有一片绿色的竹林,张良墓就在竹林北面的小路旁。墓地有三座石砌的坟冢、两通石碑矗立在旁边。斑驳的石碑上字迹模糊不清,隐约可见“光绪十六年”等字样。
由此上山,山垭口有一牌坊,叫作“应天门”。牌坊那边就是“子房洞”景区了。一个油杏尚未成熟的季节,我们曾经从“子房洞”景区翻山过来,专门探访张良墓。
“应天门”牌坊下,一条光亮的石板路依旧沉睡在山坡上。看来,当年一定是一条重要的交通要道。
从牌坊往西南方向,新修的防火通道土路,链轨车碾压过痕迹崭新。我们沿此往南,漫步在山腰,俯瞰远望,山花烂漫,尤其山坡上,层层的梯田,被一片片的杏花覆盖。两位据称来自济钢的夫妻,有备而来身着红色上衣,漫步在粉白色的杏花林里,粉红色里透白,其晃动的身影点缀其间,格外显眼,给笼罩满山的杏花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新颖。
防火通道可以绕行回到古村。整个山野,有人稀少,除了那对夫妻,还偶遇几位驴友在防火通道与我们擦肩而过。
一只老鹰,翱翔在空中,突然“悬停”。远远望去,老鹰静止不动,宛似一只放飞的纸鸢。于是,开始有人怀疑是不是风筝。一会儿其双翅上下不停闪动;一会儿一个俯冲飞跑了。路过的驴友见状,也感到十分好奇,颇具玩味。
意想不到,柳王也赶来了。我们继续延路转回到古村。
古村南端的两口古井,井口光滑的石板见证了这个山村的沧桑的历史。穿村而过,老井、老树、老房,还有一位老乡在放着的一群黑山羊,一只黄狗温柔地摇晃着尾巴,紧跟在身后……原汁原味原生态的山乡画卷,活脱脱展现在眼前。
告别石匣村,我们商量前往并渡口午餐。又来到一匹雕塑马为标志的羊肉馆木柴涮锅。
饭后,我们顺路赶到金刚纂村。
曾多次去过的金刚纂村,地处一个山谷,因为劈山开路而名扬遐迩,且村里有两棵老槐树为驴友所称道。其中一棵粗壮而古老的槐树,因树干下方有一窟窿,阴雨天到来之前会往外渗水,被称之为神奇的“气象树”。
离气象树不远的路东面,新修了一个小的广场,名曰:生肖文化广场。广场的南侧山脚下,分别有十二块奇石,石头上分别刻有据说比甲骨文还早的东夷骨刻文字十二生,看上去像象形文字一样。
广场北边还有一口老井,井口上面置有锈迹斑斑的绳索与辘轳。旁边上头上刻有红字“夹沟泉”。
再往里走,新开发的“泉子峪”离,山坡上有新建的蒙古包式的民宿,还有蘑菇状的凉亭,旁边书有“桃花潭”字样。周围种植着大片的桃树。
沿着新铺的山路漫步,路边的杏花含苞待放,看来这个金刚纂村要比外面气温低几度,杏花也开得晚几天。走出不远,上面有一泉池。同行的老乡说,那是以前村民吃水的井。山上面还有泉,只见泉水溪流淙淙,顺着山势流到下面。北侧的崖上嵌有古老的石墩,据说多年前就在崖内当作普通石块所用。
有趣的是,山坡上刻有一些常人难以辨认的文字。大家只好根据其形状与笔画猜测。开始的“秀色”俩字倒是好懂。后面的“天书”好像篆体也容易辨认。看上去像一个形象字“水”、一个“田”下面带一个横,大家怎么也猜不出,还有更玄乎的一个字,大家开玩笑地说:看上去左边像一个男人的样子,后面酷似一个女子,二者搭肩相连……我只好通过微信请教爱好书法的一位同事,其很快给出答案:这些都是东夷骨刻文字,前面两个猜对了。后面的分别是“福泉”与“艺”字。据同事介绍,艺术的“艺”字,最早象形字是一个人拿着一棵树要种植,所谓“园艺”。根本与男人女人不搭边。一句话,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仔细观看其落款,大家又猜:似王林新,但“新”字也有点不太像。后来请教同事得知,人家叫“丁在线”……
回程多拐了一个弯,出现一段小小的插曲,不仅带来乐趣,而且又学到了一点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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