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有句名言：巫医救治的是躯壳，而学问救助的是灵魂，没有灵魂的躯壳又与牲畜何异，而我等儒生毕生的职责便是教化天下众人，让信徒成为真正的人，当然从中索取些供奉也无可厚非。可如今，不可比啦，上至帝王，下到百姓，无不急功近利，将圣人的教诲尽数抛于脑后，这世道可怎生是好啊。”

阿雅笑道：“这有何稀奇，中原不是流传一句名言：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便是老先生啊。”老头着恼了，甩手骂道：“你怎能说出这番话来，简直是有辱斯文，莫要看我样子落魄，但到了衙门，便是见了太爷，也无须三叩九拜，推茶请桌，以平等身份相结交，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我等读书人即便身无功名，也容不得闲人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