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火王同人] 生灭无常之入心 章一 (仲天X尚轩)

(2010-11-06 07:44:17)
标签:

火王

台湾漫画

游素兰

仲天

尚轩

奉剑

杂谈

去年的作品,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开始思考写一篇故事所需要的,作者的修养。

这是一篇没有完成的文章

================+++++++++==============

 

 

 

章一 今世之身

 

——神陵

 

这肃穆的神陵,就是众位远古神邸的墓地。

 

尚轩就是在这里花下无数心血,悉心安排着众位神灵在现世的归宿。他正以他顽强的意志扭转着命运的轨道。而那命运之轮最终也因为拗不过尚轩的执着,而甘心暂时顺遂着他的意愿运转。

 

命运的契子,被尚轩小心地安排进了转轮,每安排进一个,他的力量就被抽取掉几分。神灵的力量,如同神灵的“血液”。逐渐失去了神力的神,就象正在失去血液的人类,终会因为生存源泉的枯竭而死亡。

 

尚轩为了安排众神的重生,以自己的性命做为筹码,安排了这一场与天对抗的赌局。

 

当众神开始随着他的安排而转世时,尚轩也清楚的察觉到,他的死期,已近。

 

所以,他变得越来越平和,越来越安静。

 

创始之神尚轩,正安稳的在神陵里等候着他即将到来的消亡。

 

 

 

唯一一位在神陵内陪伴着他的没有消逝的远古神,是司掌山的帝昀。

 

在这流动着异光的空间里,帝昀的神情总是沉稳、知足而温和的。

 

从远古时期开始,帝昀就一直是这样的,平稳而理性,有礼而谦逊,那张比同伴成熟许多的脸上,总是带着稳重和机智。

 

在这流动着异光的空间里,尚轩闭着双目,坐在一处,神情平和且安然,而帝昀,则以安静且柔和的神情注视着他。

 

尚轩或许永远不会理解他的心思,因为,帝昀仅仅只希望尚轩这一位神,以永恒不灭的姿态存在着,其他的伙伴于帝昀来讲,并没有这样巨大的重要性。

 

 

 

 

 

 

——唐朝·人间

 

司徒封剑忽然从梦中惊醒,他艰难地自床上爬起,回想着梦里惊心的一幕又一幕:有好几个他看不清容颜的人,慢慢地、一个接连一个的消失。这些人虽是他从未见过的,可他的心中却依然因这些人的消失而有了莫名的忧伤。冷汗濡湿的内衫,贴着他的前胸与后背,在这深更中,让他不由得瑟瑟发抖。

 

一个打扮娇俏的小姑娘,掌着灯,步履盈盈地走进房里,朝着他的床上探头望去,轻轻道:“公子你又做噩梦了。”

 

司徒奉剑扶着额头,清亮的童音因为刚才的“噩梦”而有了几分嘶哑:“你说人会不会有前世的?”

 

小姑娘盯住他认真的眼睛,瞧了半晌,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有有!公子说有!那就一定有!”

 

“我是跟你说真的!”

 

“那……”小姑娘的眼角忽然又飞出了几分戏弄之情:“公子说说,我的前世是只蝴蝶呢,还是只鸟儿呢?”

 

“你在前世,还是一个姑娘,一个善良美貌的姑娘。”

 

小姑娘听了,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小时候,我娘就说过,花言巧语的男子呀,最不可靠了!”

 

司徒奉剑一听这话忽然又认真了起来:“……我没有!!”

 

小姑娘这下更是忍不住笑意:“我这是在跟公子说笑呢!公子认真个什么劲儿!”

 

司徒奉剑的母亲曾对先天拥有异能的他千叮万嘱,不可在人前泄露他天赋异能的事,于是尚且年幼的他只能暗暗将心头的委屈摁下来。

 

其实,他确实是知道眼前这位小姑娘的前世的,可,娘的教诲叮嘱,他不敢违背,于是,只能忍着委屈,不敢多言。

 

见着自家公子因为委屈而撅起了嘴的模样,小姑娘忍不住又笑出了声:“春香给公子道歉了,公子别气!”说完,小姑娘又迈着盈盈的步伐将掌中的灯搁下。

 

仍旧坐在床上的司徒奉剑一扭过头去,就瞧见了自敞开的窗口撒下来的白纱似的月光,他望着那月光,喃喃自语道:“爹爹下次归来,不知又是何时了……”

 

他永远无法忘怀,他娘每逢他爹出行时的盛装打扮。每一次,她都好象再也见不着他了一样。

 

司徒家的家业,由司徒奉剑的曾祖父一手辛苦创建,祖辈几代人日夜在外奔波劳碌,走尽河山,历经凶险,日渐庞大的家业背后,是整个司徒家的男人们所流的血与汗。所以,司徒奉剑的母亲在为丈夫送行时会有那样的表现,是并不稀奇的。但,稀奇的却是,他的母亲每回在送行队伍中,都会是模样最深情的那一个。 

 

司徒奉剑朦胧的先知能力,总让他在梦里见到许多痴男怨女,但情深至如此的,却是少之又少。

 

所以,他是格外听娘的话的,娘劝他如何,他就如何,因为,她字字句句皆是语重心长,发自肺腑。

 

司徒家并不指望他这个次男之子继承家业,可他娘却对他寄予厚望,她总希望,他能长成一个明事理、知冷暖、懂世情的男子,而非是简单轻浮的纨绔子弟。

 

而,明日,将会是司徒奉剑初会他那与他同样年幼的未婚妻子的日子。那个小小的姑娘名叫璎珞,乃是本县县令的掌上明珠,县内早有与她相关的流言,众人说:她小小年纪便已能歌善舞,通晓诗词,但更难得的却是,她天生便有颗温婉善良的心。

 

司徒奉剑一想起明天将会是与她初会的日子,便坐在床上不知所措,他在想,万一她不如传言中的那么好,而是个任性不知趣的大小姐,那又该怎么办呢?总不能跟娘说他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愿娶这个泼妇为妻吧?

 

就在此时,刚才那个在司徒奉剑面前嬉笑的、自称是春香的小姑娘端了只小碗进来,那飘来的微微药香,与春香的轻言细语,让他突然从胡乱的思想中醒转了过来:“公子身子不好,刚刚又做噩梦,别再在凉夜里坐着发呆了,春香这就给公子换内衫。”

 

春香是从小就伺候司徒奉剑的丫头。小的时候,司徒奉剑的父亲本也是希望随侍在他身旁的能是一个与他同龄的男童的,但司徒奉剑就是不喜欢与自己同龄的男童相处,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由司徒奉剑的母亲出面做主,给他找来了这个名叫春香的伶俐小丫头,谁曾想他一见到春香就喜欢得不得了,从此谁都不能再把他俩给分开了。

 

正因如此,司徒奉剑身边最贴身的下人,就只有春香。

 

那时尚且年幼的司徒奉剑从未想过,春香会在四年之后永远的从他身畔走开。远古神邸的前世,给他的今生带来了莫大的灾难,无法追求今生幸福的人生究竟还有何意义?四年后的司徒奉剑,为这个问题思考了好多年。

 

次日清晨,司徒奉剑便在县令府上故作恭维的大人堆里见到了那个名为璎珞的小姑娘,她安静的坐在县令身旁,一双眼睛灵秀又明亮,她一注意到司徒奉剑那望过来的闪烁眼神,便大方的笑了出来,那笑容虽谈不上倾国倾城,却有一种别样的秀丽。

 

司徒奉剑一瞧见她冲自己笑,脸就突然涨得通红,引得在场所有人哄堂大笑。于是,这桩天作的姻缘就被定了下来,司徒奉剑将年满十七岁之时迎娶这位灵秀的璎珞姑娘。

 

此后,他们每隔两年,便随同父母,见上一面,其余时间,便是私下的书信来往,璎珞的灵秀一年比一年更添光彩,第二次相会时,两人都已年满十六岁。那时,璎珞已能善解司徒奉剑的心思,而司徒奉剑也已是有心将自己的心托付予她,一双壁人,欣喜地期待着一年后的明媒正娶。

 

璎珞曾坦言,她对司徒奉剑的期望并不多,她只希望他司徒奉剑即便是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出外经商,也一定要坚持做一个诚信不欺人的良商。

 

可谁又知晓,他们这第二次的会面,就成了今生的永别。

 

司徒奉剑的先知能力越发明显,但身形却不再见长了,他自第二次见到璎珞之后,就一直保持着那宛如少女般的体态与形貌,迎娶璎珞的日期将近,谁家又会希望将自己的女儿嫁予一个形貌永远比她年幼的夫君呢?司徒奉剑在那时,常在仰望茫茫天际时仔细思量着那些他新近与璎珞相会时,她曾与他说起过的话:“两人情谊相许,并不该全是为了谈情说爱,夫妻相濡以沫,才是一个家本该有的样貌,奉剑,你我情深,我愿陪你同吃苦共患难,我绝不会负你!”那一刻的璎珞哪里象是一个深闺中的纤弱女子,她的见识,的确更胜众多须眉。

 

可,让如此一个好姑娘与自己这个几乎已成人间异类的男子相守一生,值得么?为一己情思毁了她的一生……于是,司徒奉剑一咬牙,下了一个他今生最痴傻的决定,他央求娘替他做主,以他突患恶疾,病死为由,在将满十七岁之前退掉这门亲事,他又遣春香私下告知璎珞,他即使是死了,也从未忘过她先前对他的期望,只是,两人今生已无缘,所以只能再盼来世,来世他俩定突破千难万险成为夫妻,到那时,他定要做一良商,与妻共创佳业。

 

就在遣人往县令府上退亲的那一日,司徒家的家丁们在司徒夫人的精心安排下,为司徒府挂上了白绫、白纱灯,设起了灵堂。司徒奉剑也是身着一袭白衣,呆坐在自己房内,只敢乘深夜无人时出房,每到此时他便会看着正堂中为自己所设的灵堂,还有那府内挂满的白绫、白纱灯,失魂落魄。

 

璎珞对他情深,而他对璎珞又何尝不深情?只是他以为,这是天意弄人,非是人力所能违背,若是他俩成亲,璎珞岂不是要背负着他这个异常人异常的人生过一辈子?于是……他宁愿放她离去,再觅幸福。

 

次日,春香回来,告知他,璎珞抑郁成疾,病倒了。

 

又过了一日,璎珞的贴身丫鬟找到府上来,一见到春香便哭得不成样子,她哭哭啼啼道:“小姐一夜成疾,我看怕是活不长了。”

 

司徒夫人下了严令,府中任何人都不得向外透露半点真相,于是春香也只能望着那姑娘哭得红肿的泪眼,轻声安慰。

 

随后,璎珞的贴身丫鬟便从身上取出了一支做工精细的金钗塞给春香,说道:“这是小姐托我送来的,你家公子与我家小姐今生无法长相伴,但愿此物能替我家小姐,长伴你家公子身旁,春香……你就找个合适的时候把它与你家公子合葬了罢……”

 

春香眼里含泪,她是明知真相,却又不能明言的,她仅能将那只金钗收起来,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将它转送给我家公子的……”

 

但最终,春香也没敢将那只金钗交出来,她只敢跟司徒奉剑说,璎珞已病重的消息。

 

司徒奉剑一知此事,便立觉五雷轰顶,只因他不只负了一个痴情女子的心,更因为他痴蠢的决定,而近乎要了她的一条命。

 

那之后的日子,他是混混噩噩的过的。

 

丧事一完,他娘便将家中家丁全数遣散,连春香也没能留下。

 

家丁一散,有关司徒家奉剑公子诈死的流言便四散而起。

 

可,司徒奉剑不只对这些事一无所知,更是将日子过得不知今昔是何昔。

 

他只依稀记得,他曾见他爹对他娘大发雷霆,那时他娘只是端端地坐着,面色苍白,稳如泰山,他爹最后也只得收敛了脾气,黯然道:“随你母子吧……”

 

恰好就是那一日,司徒夫人将司徒奉剑叫到了自己房里,他进房时就看见他的娘抱着一袭女装,轻声要他在铜镜前坐下,随后他那面色苍白,神色忧郁的娘便来到了他身后,一手执着木梳,一手抚着他略显散乱的黑发道:“娘来为你梳妆……”

 

缓缓地,镜中出现了一个女子,容颜清丽,婉约动人,司徒奉剑不解的望向他娘,他娘淡淡道:“儿啊,今后你要做女子,以便掩人耳目,璎珞的悲剧……我猜你也不想再遇第二次……”

 

这是个疼真心疼儿的娘啊,纵使儿做了这么多荒谬的傻事,错事,她也是无怨无恨的答应着、筹措着、安排着。

 

这一刹那,司徒奉剑泪流满颊,花了妆容的他扑进娘亲怀里,以他数日内首次清醒的语调问道:“娘……春香呢?春香在哪呢?”

 

此刻他才看清,家里冷冷清清,才记起,数日来侍弄他的,就只有他亲娘。

 

“原来……连春香也……”

 

“儿啊,仔细听娘说,我们将要离开这儿,你爹几日前已与你叔叔们闹翻,现在,我们要随他离开此地。”

 

司徒夫人对那些已四起流窜的,关于自己儿子是诈死的流言只字不提。

 

半月后,司徒家一家三人,已准备好了要彻底离开这此地。就在他们将要启程的那一刻,不知从何处得知此事的春香赶来了,她一眼便认出了那个妆容精致,容颜清丽的的姑娘就是她侍侯了多年的公子,她急急地迈着步子追赶刚刚起步的马车,大叫着:“公子!公子!!”

 

司徒奉剑闻声探头出来,春香加紧几步将一个花布包袱交到他手上,急急道:“公子!璎珞小姐她……她过世了……”话说完之后,她才停下脚步眼含热泪挥着手,与渐行渐远的马车道别。

 

那个包袱里,装的就是司徒奉剑常吃的点心,与他常饮用的茶叶。那一刻正是清晨,夏日的艳阳初露形貌,照得他们前方的道路,一片灿烂,司徒奉剑坐在马车内,木然地盯着放置在包袱底层的那只被小心包裹好的金钗,他认识这只金钗,那是去年他与璎珞相会时他精心挑选来赠予她的,他凝视住它,良久,眼泪终于忍不住滴落,他忽然抱紧包袱使劲捂住嘴无声的痛哭,花掉的妆容下,是一颗满是哀戚的心。坐在他对面的司徒夫人,无言以对,只得默默陪伴他流泪。

 

当他们来到新家时,他们一样是在空荡荡的小庭院中生活,司徒大家族中与司徒奉剑的爹交情甚好的兄弟送了他们这栋不大的宅子,他们一家三人硬是守着这空旷的宅子,愣了许久。

 

司徒奉剑多年以后才透过他那知过去晓未来的能力知道那段被他爹娘有意隐瞒住的过去:当日那凄凉的背井离乡,便是他爹为袒护儿子的无知而执意承担下来的责任。

 

司徒奉剑的一生里,最对不起的人当中,也包含了无限疼惜他的这一对双亲。

 

司徒奉剑的爹在此地白手起家,干起了自己的事业,渐渐地,他们的日子从温饱回归到了当年的富足,但,他爹脸上却没有多数商人所具有的奸滑,而是一副从来未曾改变过的、由衷地和善。

 

他明白的,他的爹,所坚持着的,正是璎珞所希望他做的,良商。

 

司徒奉剑在这几年内,亦不负他娘的期望,有心将自己的言谈举止转化为了一位得体大方的美貌闺秀。只是,茫茫岁月,从不曾冲淡司徒奉剑对璎珞的愧疚,即便,这是“天意弄人”。

 

在司徒奉剑一家搬到此处的第七个年头,司徒夫人遣散了先前那批家丁,招揽进了一批新的下人,有一个名叫醒秋的丫头,就是在那时走进司徒奉剑的生命的,这个叫做醒秋的丫头虽然容貌生得极其平凡,但却善解人意,知情识趣,司徒奉剑从初见她的那一刻起,就隐隐约约地从她身上见到了几丝春香与璎珞的影子……

 

而,也正是这个名叫醒秋的姑娘在今后的岁月里,为他司徒奉剑,牵挂了一生……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