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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柴窑新论

(2020-03-10 09: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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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鉴赏
原文地址:柴窑新论作者:柴窑

贯耳瓶,里外施釉,高19公分,重140克,厚度1.5毫米,底部篆体凸阳柴字款,
不透明。印花,一面印喜鹊闹梅,一面印凤凰牡丹,直脖溜肩。直腹渐宽收底,小圈足,瓷瓶成四方形,四角采用四小平面,故八面八角。这件贯耳瓶,釉色,黄中泛青,微润开细纹,釉色不像琉璃釉,透明,没有汝窑秞水微润如玉,但温润中明亮。胎体加釉水1.5毫米厚,真正达到了薄如纸明如镜的特征。北京古瓷专家钱宝成专家看后说此物最少是北宋早期器物。安徽省博物馆研究员----耿宝昌大师关门弟子桂金元老师看后也说:“北宋早期器物”。我几次试图拜见河南省古瓷专家赵青云专家给我掌眼但没找到,08年湖北文物鉴定中心杨老师鉴定后推荐我去故宫找耿宝昌大师,但我未遂心愿。马未都在百家讲台中讲到:“柴窑应为诸窑之首,但谁都没见过实物。”我曾给华豫之门邱小君看过照片,给“片白”白明寄去照片并让他与日本那件青百合花瓶作比较,但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这些不作为的专家感到可悲。

 实物比照片上发黄发青,温润如玉。

 

[转载]柴窑新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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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柴窑新论

[转载]柴窑新论

工艺特色

  柴窑一名最早见于明代曹昭《格古要论》,万历以后的《玉芝堂谈套》、《清秘藏》、《事物绸珠》、《五杂姐》、《博物要览》、《长物志》等书多论及此窑,但众说纷纭。基本有两种见解,一为周世宗姓柴,当时所烧之器都叫"柴窑";一为吴越秘色青瓷即"柴窑"。对其形质,曹昭认为"柴窑天青色滋润,细腻有细纹,多是粗黄土足,近世少见";张应文则谓"柴窑不可得矣,闻其制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但均属传闻,未见实物。清末民国初有以"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证诸柴窑,仅有景德镇宋影青瓷相符;或谓可能张应文误以宋影青为柴窑而概括之。

    有关“青如天”柴窑釉色,也有个别专家认为,柴窑瓷器釉色是“褚色”,即道教道士衣服之褚色,他的依据是柴世宗当时御批瓷器的釉色:“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有个别文献是这样写的)。在这里的“者”应是代词,即我们说的“这”、“做”,不应作为“褚色”来理解。如果天空之色是一片“褚色”,那么地球是什么样子,简直不可想象了。青——是我们祖先世世代代所追求的一个理念。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有崇“青”理想,天、地、水三者,都存在“青”的概念。天空中的万里晴空、蔚蓝天空,其“青”是可爱的;大地青山、绿野平原、无边无际,其“青”是人们所追求的;大江河流、湖泊之水,一泓清漪春水般的湖水绿色,其“青”也是我们所期望的。《说文》称:青——东方之色也。我们民族生活于东方,我们的祖先寄予我们永远爱我大自然、爱我美好河山、爱我中华民族的厚望,所以崇“青”的思想根深蒂固,在中国陶瓷发展的历史长河中亦有明显的反映,它主要表现在陶瓷中的釉色上。青色在我国的陶瓷发展史上占主流地位,例如:商周的原始青瓷,春秋、战国的青釉瓷,汉代的青釉陶瓷,晋代越窑青瓷,唐、五代的秘色青瓷,宋代汝窑的天蓝釉、天青釉、粉青釉、孵青釉、豆青釉,官窑的天青釉、粉青釉、灰青釉,哥窑的粉青釉、灰青釉,钧窑的天青釉、天蓝釉、豆青釉,龙泉窑的梅子青釉,定窑的绿色釉,耀州窑的姜黄青色釉,以及唐、元、明、清的青花瓷等诸多相关青色的陶瓷器。我们说的青花,也就是蓝花。我们常说:青出于蓝。青者,蓝也。本文所说的“青”,其实是指大雨过后,万里无云的洁净的淡淡蓝天,与钧窑之蓝、汝窑之蓝均不尽相同,它完全是淡薄素雅、亮丽悦目的“雨过天青”之色。在其它窑口里都未曾出现过如此高雅的器物。
  “明如镜”应该指釉质莹润,光滑铮亮,有一种强烈的质感。
  “薄如纸”就是说瓷胎和釉的厚薄度,差不多见釉不见胎,等于现在的脱胎瓷,其薄的程度放在桌上只怕会被风吹倒,大有“一碰即破”之感。关于柴窑“薄如纸”,《古董辨疑》记述:“在柴窑器必能有之至‘薄如纸’一语,有谓系指釉汁言,非指瓷胎言者,按釉汁薄亦非难事,其他瓷器亦当有之,且从来评瓷者,并不以釉之薄厚分优劣也。”既然它是“薄如纸”,它还应有一个特征,即是在阳光或强光照射下通体透明。如果不是像纸一样薄,就不会具有此透明度。
  “声如磬”是指柴窑瓷器所烧成的温度很高,温度应达1350℃~1400℃。因为以高温烧制而成,瓷化程度极高,用手叩之,可发出如金属“铃铃”的清脆声。能发出金属声,应具备三个条件:1、用瓷土制成;2、火头高,即高温烧成;3、必定是薄胎薄釉。这些都是柴窑必须具备的条件,缺一不可。上述四个特征的瓷器产品,最吻合的就是湖田窑的上乘作品。

后世评价 

 周世宗帝柴荣曾御定御窑瓷:“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以象征未来国运如雨过天青。

  明文震亨在《长物志》中写道:“柴窑最贵,世不一见……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未涂釉的底部呈现瓷胚本来的粗黄色。

  清兰浦、郑廷桂在《景德镇陶录》一书中也说柴窑瓷:“滋润细媚,有细纹,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还说柴窑瓷久不可得,得到残件碎片,也当珍宝,用作服饰、帽饰;柴窑瓷片光芒夺目,如飞箭一般。 

   

     

冯先铭考证结果

  我国故宫博物院研究员,著名古陶瓷研究专家冯先铭先生在《古陶瓷鉴真》一书中写道:"文献中谈到景德镇早期瓷器,大都赋于色质如玉的赞美词句,如《景德镇陶录》对"陶窑"和"霍窑"有如下描述,唐武德时期陶玉和霍仲初运瓷器到关中地区,称为假玉器,两人所烧瓷器都进贡到宫廷。三十多年,从景德镇窑址调查,结合陕西地区唐墓出土瓷器,《景德镇陶录》上述记载得不到证实,半个世纪前国内外谈瓷的人对五代柴窑进行了一番考证。他们以张应文《清秘藏》书中的"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四句描述为依据,考来考去,符合这四个条件的只有景德镇青白瓷。因此迄今"柴窑"也仍然得不到解决。 综合上述文献记载,他们所谈的"陶窑"、"霍窑"和"柴窑"都是不存在的,是明、清两代文人把道听途说的不实之词与景德镇宋青白瓷联系一起,牵强附会演绎出来的。"

文献记载

     位居宋代五大名窑之首的柴窑,几百年来一直迷惑着文物考古者和文物爱好者,人们对柴窑的器物始终有着许多美好的渴望与追求。然而,柴窑究竟在何处,它的器物到底如何?至今依然是一个谜,即便是有关它的蛛丝马迹,也仅能在现存文献记载的只言片语中略有浮现。
  前人对柴窑的有关记载与描述,为我们提供了不少线索和依据,这对我们深入地探讨和研究柴窑带来了许多方便。现在所知,最早记载柴窑文献的为北宋欧阳修,其《归田集》云:“柴氏窑色如天,声如磬,世所希(稀)有,得其碎片者,以金饰为器。……谁见柴窑色,天青雨过时。”欧阳修生于宋真宗景德四年(公元1007年),终于神宗熙宁五年(公元1072年),晚年曾做参知政事(副宰相),他对柴窑的釉色和瓷质的描述应是最权威的说法。明代曹明仲《格古要论》亦云:“柴窑,出北地,世传柴世宗时烧者,故谓之柴窑,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多足粗黄土,近世少见。”此书与《归田集》不同之处,是首次提出“柴窑出北地”和“(柴窑)滋润细媚,有细纹,多足粗黄土”的新说法。明代张应文《清秘藏》,即完全道出了柴窑的特征:“论窑器,必曰柴、汝、官、哥、定,柴不可得矣。闻其制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此必亲见,故论之如是其真。余向见残器一片,制为绦环者。色光则同,但差厚耳。”说明柴窑是宋代五大名窑之一,其排位次序为柴、汝、官、哥、定,除谈论柴窑的釉色和声音外,还新增了“明如镜,薄如纸”的内容。明代谢肇淛《五杂俎》,对柴窑的评价似乎最高:“陶器,柴窑最古,今人得其碎片,亦与金翠同价矣。盖色既鲜碧,而质复莹薄,可以妆饰玩具,而成器者,杳不可复见矣。世传柴世宗时烧造,所司请其色,御批云: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进一步阐明柴世宗御批柴窑的釉为“雨过天青”色,其色泽“鲜碧”,釉质“莹润”,胎骨“薄”。明代周履靖《夷门广牍》记载有:“柴窑出北地,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足多粗黄土,近世少见。”所记载的与《格古要论》相同。
  明代谷应泰《博物要览》在“志窑器”中记载:“昔人论窑器者,必曰柴、汝、官、哥,柴则余未之见,且论制不一,有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是薄磁,而《格古要论》云,柴窑足多黄土,何相悬也。”该书从“薄如纸”的记述更推论柴窑为“薄磁”。此书有关柴窑的记载与明代高濂《燕宋清赏笺》和文震亨《长物志》所记载的相同。
  明代黄一正《事物绀珠》记载:“柴窑制精,釉色与一般瓷器的绿、黄等诸色不同,位居诸窑之‘冠’”。
  明代张谦德《瓶花谱》对柴窑记云:“古无磁瓶,皆以铜为之,至唐始尚窑器,厥后有柴、汝、官、哥、定……等窑,而品类多矣。尚古莫如铜器,窑则柴、汝最贵,而世绝无之。”清代朱琰《陶说》亦称:“后周柴窑,柴世宗时烧者,故曰柴窑,相传当日请瓷器式,世宗批其状曰: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清无名氏《南窑笔记》记载有:“柴窑,周武德年间,宝库火,玻璃、玛瑙、诸金石烧结一处,因令作釉。其釉色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其妙四,如造于汝州,瓷值千金。”程村《柴窑考证》记云:“故言瓷,皆自柴、汝、官、哥、定始,汝、官、哥、定虽亦不多见,然世间尚存者,至柴器则珍逾星凤矣。谚云,柴窑片瓦值千金,极言其难得可贵也,考柴窑,乃后周显德初年所烧窑,在河南郑州,以世宗姓柴故名,然当时只称御窑,至宋始以柴窑别之,其瓷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沙泥为坯,足露黄土,滋润细媚,色异制精,为古来诸窑之冠,非后人所能伪为。”民国时期,赵汝珍《古董辨疑》称:“柴窑真器今日绝不易得,瓷器以秘色为最古,次则为柴窑,而柴窑之特点四,薄如纸为四特点之一,此尽人所知者夫。近代厚如盆之康乾瓷器已极不易得,而谓薄如纸一碰即破之,柴器尚能存至今日乎。后周柴世宗当国甚暂,所烧瓷器原即有限,而佳者尤微,在宋时已极难得。”民国刘子芬《竹园陶说》对柴窑记述:“唐始尚窑器,柴周以后,降及宋世,柴、汝、官、哥、定、龙泉、均州、建安等各窑竞出。”又记:“古窑以柴、汝最重,官、定次之,历岁已久,流传绝少,柴窑之器,世不经见。”解放后,很多著作,如傅振伦《中国伟大发明——瓷》、江西省轻工业厅景德镇陶瓷研究所编《中国的瓷器》、陈万里《中国青瓷史略》等对柴窑都有谈及。
  此外,高濂《燕闲清赏笺》、唐英《瓷器肆考》、黄矞《瓷史》、孙凤翔《瓷录》、蓝浦《景德镇陶录》、唐铨衡《文房肆考》等,均有涉及柴窑的有关记述,但没有什么新意,在此不一一收录。
  由此可见,历代古陶瓷鉴赏家和收藏家都曾绘声绘色地描述过柴窑,并对它赞赏有余、追慕不已。但是,真正有关柴窑的几个重大问题却始终还是个谜。笔者在仰慕前人的论述的同时,想在此与读者一同来探讨这些问题,并去试探一下谜底。
  一、关于柴窑的命名由来。历代古窑址最多是以地方命名,例如定窑,其位于河北省曲阳县涧磁村及东西雁山村,曲阳县在宋代属定州管辖,故称为定窑。临汝窑位于河南省临汝县,故称临汝窑。耀州窑以今陕西省铜川市黄堡镇为代表,因铜川宋时属耀州,故称耀州窑。吉州窑位于江西省吉安永和镇,吉安在隋至元初均称为吉州,故窑以地命名,称吉州窑,亦称永和窑。
  有以供应对象命名的窑址,即称官用或民用,官用者曰官窑,如宋代“官窑”,其烧出来的器皿是给皇上使用的,如北宋传世的官窑,南宋的郊坛下官窑、修内司官窑。最近在杭州老虎洞发现的也应是南宋官窑。如果烧出来的瓷器是民间使用的,就称为民窑。
  有以人称命名的窑址,如哥窑、弟窑。据说南宋时有章生一、章生二兄弟两人,均以陶为业,他们分别各主一窑,生一是兄,所主之窑名为哥窑,生二所主之窑即名为弟窑(又称为龙泉窑)。
  柴窑是以最高统治者的姓来命名的,据文献“世传柴世宗时烧者,故谓之柴窑。”有人认为这不合情理,正如《中国的陶瓷》中所说:“以统治者之姓冠于窑,在陶瓷文献记载中,在实际称呼中都乏前例。”笔者认为这种说法是对的,但如果我们把这一原因理解为现时代所产生的结果,即可作一个合理的解释了。柴窑瓷器的试烧年代始于五代,而北宋与后周在时间上最为接近,故宋人对于该瓷器以前朝统治者的姓冠以窑名直接称呼,此亦可以理解的。如果是同一个时代以本朝统治者的姓称呼,人们确实无此胆量。为什么五代的瓷窑,又归于宋代五大名窑之一呢?这是因为北宋的开国皇帝赵匡胤推翻后周,重新建立了统治秩序。公元959年夏天,因周世宗北伐契丹,于途中得病而死,故960正月初,也就是相隔几个月时间,后周的殿前都点检赵匡胤在陈桥驿发动了兵变,建立起北宋政权。柴窑就此排在宋五大名窑之首,此亦合乎逻辑,为直接的缘故。故《景德镇陶录》叹曰:“今论窑器者,必曰柴、汝、官、哥、定,而柴久不可得矣。”

      古往今来,柴窑就有“片瓦值千金”之说。早在宋代柴窑就有“世所(希)稀有,得其碎片者,以金饰为器。”明、清以后,论及柴窑瓷器的文献中都有说柴窑的珍贵难求之语,如明代张应文《清秘藏》有:“柴不可得矣。”之说。明代张谦德《瓶花谱》云:“窑则柴、汝最贵,而世绝无之。”明代文震亨《长物志》说:“窑器,柴窑最贵,世不一见。”《夷门广牍》云:“柴窑……近世少见。”《文房肆考图说》称:“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柴不可得矣,得残器碎片,制为涤环玩具,盖难得而贵重之也。”清蓝浦《景德镇陶录》曰:“柴窑器最贵,世不一见。”民国刘子芬《竹园陶说》也云:“柴窑之器,世不经见。”赵汝珍《古董辨疑》谈到柴窑时有这么一段话:“且多年以来,社会风习以柴窑之残器碎片制为涤环玩具已为世所珍,又谓得柴窑之残片佩之,可以却妖毒,御矢炮,是均证明柴窑之不易得也。”这种说法虽有点荒唐,但亦说明柴窑器委实难得。八九百年来,相关柴窑之记载如此说是正常的。因为柴窑在宋代已是五大名窑之冠,时间上有一定限度仅限于北宋生产,在当时已极其“贵重”。“薄如纸”的瓷器,如果传世能经历近千年之久而保存下来,确实难上难啊!如果不是长期保存于地下,如果不是近年出土,当真是“世不一见”了。正因为如此,近千年之宝,大家都想见、想觅,都想一睹其庐山真面目,所以民国时期仿造了一批所谓“柴窑”器,都是以碗、盘为多。其胎极薄,但很粗松,胎色闪黄,有似乎酱胎的效果;器壁都有纹饰,以印模花卉者为多,纹饰中还见有“显德”字样。其釉色有酱红色、绿色、孔雀绿、黄色等,釉中的玻化程度强,所见釉面是开纹片的。器物叩之声音不是金属声,而是瓦声或木声,这表明瓷化程度不高。以上文献记载和出现的一些仿制品亦充分反映了从宋代开始,人们就希望能够了解和获得柴窑的作品。 
      据婺源县《嵩峡齐氏宗谱》记载:“诏封新安元帅掣麾侯齐宗蠖,仁宗景祐三年,初任景德镇窑丞,庆历五年,因部御器经婺源下槎,土名金村段,行从误毁御器后吞器亡之事。”此记载说明宋代的景德镇已向皇上贡瓷。
  南宋李寿《续资治通鉴长编》磁器部杂录,有记载神宗元丰八年在“饶州景德镇置瓷窑二月易务,”此记载所设立的“瓷窑博易务”为行政机构,应是当时负责管理瓷器生产、贸易、税收和进贡瓷器等有关事务的机构。
  《宋会要辑稿》中记载:京朝的“瓷器库”存有越州、饶州、定州、青州白瓷器及漆器等。此地记载中“瓷器库”里存储的瓷窑器,应是各地进贡去的,其中饶州瓷器应以景德镇为主,景德镇青白瓷当然以湖田窑的瓷器为主。
  1997年底,江西省文物考古所在湖田窑豪猪岭发掘时,出土了一块刻字的器底瓷片,其“外底三纵行刻写:‘迪功郎浮梁县丞臣张昂措置监造’14字”。此次考古的新发现,亦充分证明北宋景德镇湖田窑为朝廷烧制过贡瓷无疑。
  再者,根据文献对“雨过天青”的记载,柴窑所具备的“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特征,那么一种珍贵的艺术作品,除一部分供御用之外,其余的都是达官贵人使用,亦无可置疑。 

   2008年11月10日下午,以柴存才(树青)教授为组长的“郑州柴窑研究总会”的代表,与“在日本中国历史文物保护协会”名誉顾问、知名学者对中如云先生进行了融洽的学术交流和会谈,就中国与日本两国学术机构在今后文化往来及学术交流诸方面交换了意见,并达成如下共识:

一、“(中国)郑州柴窑研究总会”与“在日本中国历史文物保护协会”,建立学术交流及合作关系。

二、“(中国)郑州柴窑研究总会”邀请对中如云先生、俞岚女士参加预定于2009年10月,召开的“第二届郑州柴窑国际学术研讨会”。对中先生、俞岚女士愉快地接受了邀请。对中先生表示,届时将带多名日本的柴窑研究学者以及他本人收藏的“青百合花瓶”一同参会。

三、适当时候,双方共同组织中国柴窑研究者携带柴窑精品赴日本进行学术交流。

四、对中先生承诺,将个人出资对柴荣陵进行保护性修缮。

参加会议的还有:“郑州柴窑研究总会”代表母智德、费永强、黄金洲、严宝兴、赵小华等,“在日本中国历史文物保护协会”常务理事俞岚女士以及“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会”联络部部长杨焰女士也参加了会谈。

   郑州故宫博物馆杨静荣也对此深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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