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柴窑新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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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耳瓶,里外施釉,高19公分,重140克,厚度1.5毫米,底部篆体凸阳柴字款,
不透明。印花,一面印喜鹊闹梅,一面印凤凰牡丹,直脖溜肩。直腹渐宽收底,小圈足,瓷瓶成四方形,四角采用四小平面,故八面八角。这件贯耳瓶,釉色,黄中泛青,微润开细纹,釉色不像琉璃釉,透明,没有汝窑秞水微润如玉,但温润中明亮。胎体加釉水1.5毫米厚,真正达到了薄如纸明如镜的特征。北京古瓷专家钱宝成专家看后说此物最少是北宋早期器物。安徽省博物馆研究员----耿宝昌大师关门弟子桂金元老师看后也说:“北宋早期器物”。我几次试图拜见河南省古瓷专家赵青云专家给我掌眼但没找到,08年湖北文物鉴定中心杨老师鉴定后推荐我去故宫找耿宝昌大师,但我未遂心愿。马未都在百家讲台中讲到:“柴窑应为诸窑之首,但谁都没见过实物。”我曾给华豫之门邱小君看过照片,给“片白”白明寄去照片并让他与日本那件青百合花瓶作比较,但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这些不作为的专家感到可悲。
工艺特色
柴窑一名最早见于明代曹昭《格古要论》,万历以后的《玉芝堂谈套》、《清秘藏》、《事物绸珠》、《五杂姐》、《博物要览》、《长物志》等书多论及此窑,但众说纷纭。基本有两种见解,一为周世宗姓柴,当时所烧之器都叫"柴窑";一为吴越秘色青瓷即"柴窑"。对其形质,曹昭认为"柴窑天青色滋润,细腻有细纹,多是粗黄土足,近世少见";张应文则谓"柴窑不可得矣,闻其制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但均属传闻,未见实物。清末民国初有以"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证诸柴窑,仅有景德镇宋影青瓷相符;或谓可能张应文误以宋影青为柴窑而概括之。
“明如镜”应该指釉质莹润,光滑铮亮,有一种强烈的质感。
“薄如纸”就是说瓷胎和釉的厚薄度,差不多见釉不见胎,等于现在的脱胎瓷,其薄的程度放在桌上只怕会被风吹倒,大有“一碰即破”之感。关于柴窑“薄如纸”,《古董辨疑》记述:“在柴窑器必能有之至‘薄如纸’一语,有谓系指釉汁言,非指瓷胎言者,按釉汁薄亦非难事,其他瓷器亦当有之,且从来评瓷者,并不以釉之薄厚分优劣也。”既然它是“薄如纸”,它还应有一个特征,即是在阳光或强光照射下通体透明。如果不是像纸一样薄,就不会具有此透明度。
“声如磬”是指柴窑瓷器所烧成的温度很高,温度应达1350℃~1400℃。因为以高温烧制而成,瓷化程度极高,用手叩之,可发出如金属“铃铃”的清脆声。能发出金属声,应具备三个条件:1、用瓷土制成;2、火头高,即高温烧成;3、必定是薄胎薄釉。这些都是柴窑必须具备的条件,缺一不可。上述四个特征的瓷器产品,最吻合的就是湖田窑的上乘作品。
后世评价
周世宗帝柴荣曾御定御窑瓷:“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以象征未来国运如雨过天青。
明文震亨在《长物志》中写道:“柴窑最贵,世不一见……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未涂釉的底部呈现瓷胚本来的粗黄色。 清兰浦、郑廷桂在《景德镇陶录》一书中也说柴窑瓷:“滋润细媚,有细纹,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还说柴窑瓷久不可得,得到残件碎片,也当珍宝,用作服饰、帽饰;柴窑瓷片光芒夺目,如飞箭一般。
冯先铭考证结果
我国故宫博物院研究员,著名古陶瓷研究专家冯先铭先生在《古陶瓷鉴真》一书中写道:"文献中谈到景德镇早期瓷器,大都赋于色质如玉的赞美词句,如《景德镇陶录》对"陶窑"和"霍窑"有如下描述,唐武德时期陶玉和霍仲初运瓷器到关中地区,称为假玉器,两人所烧瓷器都进贡到宫廷。三十多年,从景德镇窑址调查,结合陕西地区唐墓出土瓷器,《景德镇陶录》上述记载得不到证实,半个世纪前国内外谈瓷的人对五代柴窑进行了一番考证。他们以张应文《清秘藏》书中的"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四句描述为依据,考来考去,符合这四个条件的只有景德镇青白瓷。因此迄今"柴窑"也仍然得不到解决。 综合上述文献记载,他们所谈的"陶窑"、"霍窑"和"柴窑"都是不存在的,是明、清两代文人把道听途说的不实之词与景德镇宋青白瓷联系一起,牵强附会演绎出来的。"
文献记载
前人对柴窑的有关记载与描述,为我们提供了不少线索和依据,这对我们深入地探讨和研究柴窑带来了许多方便。现在所知,最早记载柴窑文献的为北宋欧阳修,其《归田集》云:“柴氏窑色如天,声如磬,世所希(稀)有,得其碎片者,以金饰为器。……谁见柴窑色,天青雨过时。”欧阳修生于宋真宗景德四年(公元1007年),终于神宗熙宁五年(公元1072年),晚年曾做参知政事(副宰相),他对柴窑的釉色和瓷质的描述应是最权威的说法。明代曹明仲《格古要论》亦云:“柴窑,出北地,世传柴世宗时烧者,故谓之柴窑,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多足粗黄土,近世少见。”此书与《归田集》不同之处,是首次提出“柴窑出北地”和“(柴窑)滋润细媚,有细纹,多足粗黄土”的新说法。明代张应文《清秘藏》,即完全道出了柴窑的特征:“论窑器,必曰柴、汝、官、哥、定,柴不可得矣。闻其制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此必亲见,故论之如是其真。余向见残器一片,制为绦环者。色光则同,但差厚耳。”说明柴窑是宋代五大名窑之一,其排位次序为柴、汝、官、哥、定,除谈论柴窑的釉色和声音外,还新增了“明如镜,薄如纸”的内容。明代谢肇淛《五杂俎》,对柴窑的评价似乎最高:“陶器,柴窑最古,今人得其碎片,亦与金翠同价矣。盖色既鲜碧,而质复莹薄,可以妆饰玩具,而成器者,杳不可复见矣。世传柴世宗时烧造,所司请其色,御批云: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进一步阐明柴世宗御批柴窑的釉为“雨过天青”色,其色泽“鲜碧”,釉质“莹润”,胎骨“薄”。明代周履靖《夷门广牍》记载有:“柴窑出北地,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足多粗黄土,近世少见。”所记载的与《格古要论》相同。
明代谷应泰《博物要览》在“志窑器”中记载:“昔人论窑器者,必曰柴、汝、官、哥,柴则余未之见,且论制不一,有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是薄磁,而《格古要论》云,柴窑足多黄土,何相悬也。”该书从“薄如纸”的记述更推论柴窑为“薄磁”。此书有关柴窑的记载与明代高濂《燕宋清赏笺》和文震亨《长物志》所记载的相同。
明代黄一正《事物绀珠》记载:“柴窑制精,釉色与一般瓷器的绿、黄等诸色不同,位居诸窑之‘冠’”。
明代张谦德《瓶花谱》对柴窑记云:“古无磁瓶,皆以铜为之,至唐始尚窑器,厥后有柴、汝、官、哥、定……等窑,而品类多矣。尚古莫如铜器,窑则柴、汝最贵,而世绝无之。”清代朱琰《陶说》亦称:“后周柴窑,柴世宗时烧者,故曰柴窑,相传当日请瓷器式,世宗批其状曰: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清无名氏《南窑笔记》记载有:“柴窑,周武德年间,宝库火,玻璃、玛瑙、诸金石烧结一处,因令作釉。其釉色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其妙四,如造于汝州,瓷值千金。”程村《柴窑考证》记云:“故言瓷,皆自柴、汝、官、哥、定始,汝、官、哥、定虽亦不多见,然世间尚存者,至柴器则珍逾星凤矣。谚云,柴窑片瓦值千金,极言其难得可贵也,考柴窑,乃后周显德初年所烧窑,在河南郑州,以世宗姓柴故名,然当时只称御窑,至宋始以柴窑别之,其瓷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沙泥为坯,足露黄土,滋润细媚,色异制精,为古来诸窑之冠,非后人所能伪为。”民国时期,赵汝珍《古董辨疑》称:“柴窑真器今日绝不易得,瓷器以秘色为最古,次则为柴窑,而柴窑之特点四,薄如纸为四特点之一,此尽人所知者夫。近代厚如盆之康乾瓷器已极不易得,而谓薄如纸一碰即破之,柴器尚能存至今日乎。后周柴世宗当国甚暂,所烧瓷器原即有限,而佳者尤微,在宋时已极难得。”民国刘子芬《竹园陶说》对柴窑记述:“唐始尚窑器,柴周以后,降及宋世,柴、汝、官、哥、定、龙泉、均州、建安等各窑竞出。”又记:“古窑以柴、汝最重,官、定次之,历岁已久,流传绝少,柴窑之器,世不经见。”解放后,很多著作,如傅振伦《中国伟大发明——瓷》、江西省轻工业厅景德镇陶瓷研究所编《中国的瓷器》、陈万里《中国青瓷史略》等对柴窑都有谈及。
此外,高濂《燕闲清赏笺》、唐英《瓷器肆考》、黄矞《瓷史》、孙凤翔《瓷录》、蓝浦《景德镇陶录》、唐铨衡《文房肆考》等,均有涉及柴窑的有关记述,但没有什么新意,在此不一一收录。
由此可见,历代古陶瓷鉴赏家和收藏家都曾绘声绘色地描述过柴窑,并对它赞赏有余、追慕不已。但是,真正有关柴窑的几个重大问题却始终还是个谜。笔者在仰慕前人的论述的同时,想在此与读者一同来探讨这些问题,并去试探一下谜底。
一、关于柴窑的命名由来。历代古窑址最多是以地方命名,例如定窑,其位于河北省曲阳县涧磁村及东西雁山村,曲阳县在宋代属定州管辖,故称为定窑。临汝窑位于河南省临汝县,故称临汝窑。耀州窑以今陕西省铜川市黄堡镇为代表,因铜川宋时属耀州,故称耀州窑。吉州窑位于江西省吉安永和镇,吉安在隋至元初均称为吉州,故窑以地命名,称吉州窑,亦称永和窑。
有以供应对象命名的窑址,即称官用或民用,官用者曰官窑,如宋代“官窑”,其烧出来的器皿是给皇上使用的,如北宋传世的官窑,南宋的郊坛下官窑、修内司官窑。最近在杭州老虎洞发现的也应是南宋官窑。如果烧出来的瓷器是民间使用的,就称为民窑。
有以人称命名的窑址,如哥窑、弟窑。据说南宋时有章生一、章生二兄弟两人,均以陶为业,他们分别各主一窑,生一是兄,所主之窑名为哥窑,生二所主之窑即名为弟窑(又称为龙泉窑)。
柴窑是以最高统治者的姓来命名的,据文献“世传柴世宗时烧者,故谓之柴窑。”有人认为这不合情理,正如《中国的陶瓷》中所说:“以统治者之姓冠于窑,在陶瓷文献记载中,在实际称呼中都乏前例。”笔者认为这种说法是对的,但如果我们把这一原因理解为现时代所产生的结果,即可作一个合理的解释了。柴窑瓷器的试烧年代始于五代,而北宋与后周在时间上最为接近,故宋人对于该瓷器以前朝统治者的姓冠以窑名直接称呼,此亦可以理解的。如果是同一个时代以本朝统治者的姓称呼,人们确实无此胆量。为什么五代的瓷窑,又归于宋代五大名窑之一呢?这是因为北宋的开国皇帝赵匡胤推翻后周,重新建立了统治秩序。公元959年夏天,因周世宗北伐契丹,于途中得病而死,故960正月初,也就是相隔几个月时间,后周的殿前都点检赵匡胤在陈桥驿发动了兵变,建立起北宋政权。柴窑就此排在宋五大名窑之首,此亦合乎逻辑,为直接的缘故。故《景德镇陶录》叹曰:“今论窑器者,必曰柴、汝、官、哥、定,而柴久不可得矣。”
南宋李寿《续资治通鉴长编》磁器部杂录,有记载神宗元丰八年在“饶州景德镇置瓷窑二月易务,”此记载所设立的“瓷窑博易务”为行政机构,应是当时负责管理瓷器生产、贸易、税收和进贡瓷器等有关事务的机构。
《宋会要辑稿》中记载:京朝的“瓷器库”存有越州、饶州、定州、青州白瓷器及漆器等。此地记载中“瓷器库”里存储的瓷窑器,应是各地进贡去的,其中饶州瓷器应以景德镇为主,景德镇青白瓷当然以湖田窑的瓷器为主。
1997年底,江西省文物考古所在湖田窑豪猪岭发掘时,出土了一块刻字的器底瓷片,其“外底三纵行刻写:‘迪功郎浮梁县丞臣张昂措置监造’14字”。此次考古的新发现,亦充分证明北宋景德镇湖田窑为朝廷烧制过贡瓷无疑。
再者,根据文献对“雨过天青”的记载,柴窑所具备的“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特征,那么一种珍贵的艺术作品,除一部分供御用之外,其余的都是达官贵人使用,亦无可置疑。
一、“(中国)郑州柴窑研究总会”与“在日本中国历史文物保护协会”,建立学术交流及合作关系。
二、“(中国)郑州柴窑研究总会”邀请对中如云先生、俞岚女士参加预定于2009年10月,召开的“第二届郑州柴窑国际学术研讨会”。对中先生、俞岚女士愉快地接受了邀请。对中先生表示,届时将带多名日本的柴窑研究学者以及他本人收藏的“青百合花瓶”一同参会。
三、适当时候,双方共同组织中国柴窑研究者携带柴窑精品赴日本进行学术交流。
四、对中先生承诺,将个人出资对柴荣陵进行保护性修缮。
参加会议的还有:“郑州柴窑研究总会”代表母智德、费永强、黄金洲、严宝兴、赵小华等,“在日本中国历史文物保护协会”常务理事俞岚女士以及“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会”联络部部长杨焰女士也参加了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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