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口营村--广州市花都区花东镇
李灶生(自己改名)
2021年4月30日
水口营村位于花东镇东部,南接白云区钟落潭镇,花都大道横穿而过,距机场北出口仅6公里,交通十分方便。
花都大道水口营村牌坊后进村走几百米,在进村的右边就是水口营村的格木林公园。
水口营村具有全省罕有的格木林。格木林俗称“甲木”,为国内珍稀树种,属国家二级保护植物。
据《商氏族谱》记载,水口营村格木林至少有600多年的历史,几经数载,至今保留完好,实属难得,极为珍贵,在我省也属罕见,是广东乃至全国最大的格木林区。
格木林为国内珍稀树种,属国家二级保护植物,亦是建材上品,上世纪60年代,一株格木可换一辆中型拖拉机,可见其经济价值之昂贵。

水口营村的格木林公园。

格木树种现已稀少,连片成林更是凤毛麟角。水口营村格木林成才者合计300余株,直径最大者70多公分、小者亦有30公分。

水口营村的格木林公园。

据《商氏族谱》记载,该村格木林至少有600多年的历史,至今保留完好,在我省也属罕见。格木林公园内有休闲路径、人工湖。

水口营村的格木林公园。

水口营村的格木林公园。

水口营村的格木林公园。

水口营村的格木林公园。

水口营村的格木林公园。

水口营村的格木林公园。

水口营村的格木林公园。

水口营村的格木林公园。

水口营村的格木林公园。

水口营村的格木林公园。

水口营村的格木林公园。

水口营村的格木林公园。

水口营村位于广州市花都区花东镇,水口营村以兵勇驻地之名为村名,是花都区唯一,于广州地区乃至全广东省也实属罕见。水口营村历史悠久,历史的长河将水口营村囤积成一方人杰地灵的古村落,这里书香四溢、人才辈出。
水口营村有“连科三进士,同榜两贡生”之美称
。商家自商衍鎏的父亲商廷焕开始,一门四代从文,连中两位进士。所以有人说,商家是近现代广东“书香门第”的代名词。中国最后一位“探花郎”,便是该村的商氏后人商衍鎏。
水口营村是清代最后一名探花商衍鎏的故乡,现保留桅杆夹三座,商衍鎏、商衍瀛、商延修各一座,完好无损。村前大会堂留有商衍鎏所题的“社会道路”、“大会堂”等笔迹,村前祠堂留有商衍瀛题“文达商公祠”笔迹。
水口营村村民多姓商,始祖商禄公,朱明皇朝右承相徐达麾下之将士。商氏后人一直认为“家无读书子,功名何处来?”历代都以读书求学为重,建功立名。
自商
衍鎏的父亲商廷焕开始,一门四代从文,连中两进士。商氏一族是近现代广东“书香门第”的代名词。中国最后一位“探花郎”便是水口营村的商衍鎏。
水口营村至今仍完好保留了很多清朝古迹,以及世世代代的书香风范。古老的青灰瓦房,给村庄增添几分静谧;
清朝遗留下来的祠堂被改造为村里的图书馆,村里时常举办书法比赛、知识讲坛,前赴后继的求学作风使得这座安静的古村落充满活力。
水口营的商氏可上朔到明朝。根据有关资料记载:始祖商禄公,是朱明皇朝右承相徐达麾下的将士,来自北京河涧府(又作河间府)沧州南皮县北隅七图三角堤村。
洪武十二年(1404
年),商禄公与副官许谅率部驻守广州禺北冬瓜窿(花都属古番禺治下)。
当时,元亡世乱,群雄四起,新政当权,不少地方盗贼依险凭陵,屠劫靡常。
广州北部禺北地区,万山环峙,迭巘崇崖,山深谷窈,口隘林丛,常为匪盗啸聚之地,为数邑居民之大患。
商禄公奉命率部驻守禺北冬瓜窿,常与匪盗厮杀,副职许谅殉职。商禄子效宜,征战龙川寨阵亡,明皇朝钦命追赠为左卫将军,商家因军功世袭而食皇禄。
迨至大清入关,商氏家族已世袭九代,早已不是最初的野战部队编制。清顺治四年(1667),顺治帝革除前明军功世袭俸禄制,但仍允许商氏家族于驻地辟地屯居,取良田自耕自食,以商氏第九代传人商大宾入籍番禺屯税,居水口屯(今水口营)。
水口营原来叫水口屯,这里原来是九湾潭水之出口的地方,故名水口;又因为商氏祖先是带兵之人,水口作为屯兵之地,所以就叫水口屯。
而“屯”与“营”都有兵勇驻扎之地的意思,什么时候改“屯”为“营”,现在已不可考证了。而以“营”为村名,花都唯一,省内少有。
商衍鎏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名探花,这无可置疑。但商衍鎏到底是不是花都水口营村人,却众说不一。
从商氏后人自述及文史记载,从商先生的父亲商衍鎏开始皆称自己是广东番禺人。
而花都水口营村的人,都会骄傲地说“末代探花”商衍鎏就是花都水口营村的,也一直把花都水口营认定为“末代探花”村,有祠堂前的桅杆夹石为证。
商家人皆称番禺籍,也不足为怪。因为据查证《花县志》等史料,在历史上,水口营村解放前一直属番禺管辖。当时,番禺分上番禺和下番禺,水口营属上番禺北兴乡,抗日战争时期,番禺县政府曾迁北兴。1950
年,水口营村才随北兴划入花县管辖(今花都区)。所以,从这一点上,商衍鎏所说的番禺籍,与是不是水口营村人并不矛盾,因为当时,水口营村的人都是番禺籍。
还有认为:商衍鎏的商氏与花都水口营村的商氏,是不同的两族商氏,水口营商氏一族是明代的兵,来自北京河涧府;商衍鎏一族是清代的兵,在明末季移居沈阳,并在沈阳隶汉军籍。从北方迁入广州年代不同,先祖不同,只不过大家都姓商,仅能认作“本家”。据《钦定八旗通志》卷六十一,氏族志八,记有“商氏系出沈阳”,佐证了商衍鎏商氏迁粤家谱中,系出沈阳是准确的。
商衍瀛曾作《商氏迁粤家谱后记》,书中记载,明末商氏祖先从天津商家林迁至辽宁藩阳,至于具体何时因何事而迁都没有资料未能考证。可查证的祖先是商鸣鸿,他生子六人。因为艰于生计于是让第四子国秀从军。当时藩阳隶属汉军籍,后来清军入关。为了巩固统一,清朝就派了八旗中最骁勇善战的正黄、镶黄、正白“上三旗”部分力量驻防广东,商国秀属于正白旗系统。
于是,商国秀携带家眷于康熙二十一年随军驻防广州,并在广州落地生根。因此,商国秀是商家入粤始祖。商氏籍贯上也就沿用“广州驻防正白旗汉军人”。
这一点在,在当年科举考试的传闻中可以佐证。传闻考官最初拟定朱汝珍为一甲第一名,但慈禧太后最恨广东人,因为她的几个心头大患洪秀全、康有为、孙中山都是广东人,一见朱汝珍是广东人,就一定要拉他下马。
而商衍鎏在报名时填的则是“广东驻防正白旗汉军”,所以避开了老佛爷的阴谋之手。这一说法虽然值得商榷,但商衍鎏以“广东驻防正白旗汉军”的身份参考科考,比较可信。
水口营商氏、商衍鎏家族商氏是否同出一宗,已无法考证。但商衍瀛、商衍鎏兄弟与其叔父商廷修,当年考取功名后都在花都水口营商氏祠堂认祖归宗,拜宗祠、行祖宴,竖立旗杆夹。旗杆夹,这是古时身份的象征,不是想竖就能竖,在古代只有考取举人以上功名的才可以竖立旗杆夹;旗杆夹,这是宗族的荣耀,不是想竖在哪就竖在哪,只能在宗祠前面竖立,正所谓“光宗耀祖”。
所以说,不管水口营商氏、商衍鎏家族商氏来自何处,花都水口营宗祠前的三对旗杆夹,足以证明商衍鎏家族商氏对花都水口营商氏是其先祖。并且,两族商氏有可能是同一祖先从明朝开枝,一枝南下广州,一枝北上沈阳,几百年以后,相继迁入广州,从此生根散叶,所以才有了商衍鎏一族在花都水口营认祖归宗。
商衍鎏为花都水口营村大会堂正门上方题“社会道路”、商衍瀛为花都水口营村书写的“文达商公祠”墨宝,也足以佐证其家族对花都水口营商氏宗族的认同。
1985
年,商衍鎏之子商承祚教授在《羊城晚报》刊发文章,针对当时的一些传闻,指出商氏一脉不是满人,是汉人。随后偕同夫人来到水口营村,拜谒纪念父亲探花及第的石碑,还为村里的小学题写了校名,被视为商家的第二次认宗。
商衍鎏(1875—1963) 字藻亭,著名学者、书法家。清甲午科(1894 年)
举人,清甲辰科(1904 年)
清朝最后一次科举考试,商衍鎏得殿试第一甲第三名,成为清末科探花,任翰林院编修。曾任侍讲衔撰文、国史馆编修、实录馆总校、文渊阁校理等职。先后任国民政府财政部秘书、江西省财政特派员等职。新中国成立后,他历任江苏省文史研究馆馆长、中国文史研究馆副馆长、广东省政协常委、广东省文史研究馆副馆长等职。1963
年8月28日在广州逝世,终年88 岁。
如果说商氏宗祠的毁塌,淡褪了水口营商氏的家族历史,但村前的进士旗杆夹,却将历史再一次深刻;商衍鎏,这个中国历史最后一名探花,更让这座村庄时刻闪着耀眼的光环。
古代科举考试分为四级:院试(秀才)、乡试(举人)、会试(贡生)和殿试(进士),殿试一甲三名将获赐进士及第,二甲和三甲分别获赐进士出身和同进士出身。
古人取得举人、进士功名的,皇帝不仅授予爵禄,还赐予旗帜,竖立在精工建造的石旗杆夹上。旗杆夹多树立在宗祠前,它是封建社会科举功名的象征。
作用主要有二个:一是考取一定功名后,社会地位提高,竖立旗杆可以光耀门楣;二是旗杆竖立后,作为后人学习榜样,激励后人积极进取。竖立旗杆夹时,还要请唢呐班吹奏,最后宴请官员、嘉宾、族老、亲戚等等,场面热闹非凡。
商氏旗杆夹,共有三对,一对立在商氏祖祠旧址前水塘边,两对立在祠前风水塘对岸,旗杆夹顶均雕小石狮。
商氏祖祠旧址前一对刻:“光绪己丑恩科中顺天举人三十五名,应戊戌科会试中式一百二十六名贡生,殿试二甲钦点户部主政。臣商廷修立”;对岸两对刻“光绪甲辰恩科会试中式第一百二十九名贡生,殿试一甲第三名,钦点探花及第。臣商衍鎏恭承”、“光绪甲午科顺天举人应辛丑壬寅并科,会试中式第八十九名贡生,殿试二甲第十八名,钦点翰林院庶吉士。臣商衍瀛恭立”。
旗杆夹的字刻记载着历史,也记载着家庭的荣耀。三对旗杆夹,书写着“两代三进士,一门三翰林”的精彩故事——商衍瀛、商衍鎏兄弟与其叔父商廷修,先后考取进士、入翰林,演绎着“连科三进士”的历史传奇。
按照八旗规定,八旗出身的男丁到了一定岁数就得参加军事训练,成为军人。商氏家族十代人都在军队中任职,享受汉军粮饷俸禄,直到第十代商廷焕、商廷修开始弃戎从文,从能征善战的八旗之家转变成为书香门第。
商廷焕是长子,但自小就身体孱弱,无法参加军事训练,且兴趣不在骑马射箭上,反而幼小就好学,并拜陈澧为师。他考了七次乡举都没中举。在广州住所莲花巷巷尾辟地一块,莳花种竹,盖茅屋数间取名玉莲园,课三子在此专心苦读,“三更灯火五更鸡”,过着清贫的读书生活。
而弟弟商廷修于光绪二十四年(1898
年)戊戌科会试中进士,名列二甲一百三十名。
清光绪二十九年(1903
年),商衍瀛、商衍鎏兄弟二人结伴赴京赶考,结果哥哥商衍瀛中进士,入翰林。弟弟商衍鎏未入三甲,便回家苦读。
历史常常在嘲弄一个人时候,又会对其特别垂青。清光绪三十年(1904
年)这是中国最后一次科举考试。这一年是甲辰年,本巳时逢正科取士,又逢慈禧太后七十寿辰,于是甲辰正科便改为恩正并科。商衍鎏在这一年的科举考试中,中会试第一百二十九名,有幸得以参加殿试。
1904 年7 月4
日清晨,从礼部会试中选拔出来的273
名贡士,从中左门进入保和殿,历经点名、散卷、赞律、行礼等种种仪式礼节,准备参加名义上由皇帝主考的殿试。这是三年一度的全国科举考试的最后一关。贡士们按这次考试的成绩重新排定名次:殿试第一名称状元、第二名为榜眼,第三名为探花。
上午10
时,试题发下,是以皇帝名义提出的时务策问,题长大约五六百字。对策文不限长短,规定字必须正体,文必到行,工整有格,不容疏忽,日暮为交卷时限。
考官最初拟定的一甲名次是:朱汝珍、刘春霖、张启后、商衍鎏。但光绪皇帝看完试卷后,认为第二卷比第一卷好,第四卷比第三卷好,于是钦定状元刘春霖、榜眼朱汝珍、探花商衍鎏。
1905 年9 月2
日,清廷颁布上谕:“著即自丙午科为始,所有乡、会试一律停止,各省岁科考试亦即停止。”科举制度被废除,商衍鎏也就成为末代探花。
在村前,有一座仿青砖贴瓷片的人字顶一层建筑,上书“社会道路”四个醒目大字,前有时间“一九五七年”,后有落款“商衍鎏书”。这是村里五十年代修建的一座会堂,里面有小舞台,现在作为村的文化室。从题字足可以看出,商衍鎏与水口营村有割舍不断的宗情,也足可以证明他已在内心深处把水口营作为自己的宗族故里。
从会堂往西十数步,是“作宏商公祠”,这是村里保存最完好的一座祠堂。祠堂始建年份不详,坐北朝南,主体建筑三间两进,人字封火山墙,灰塑博古脊,碌灰筒瓦,青砖石脚,花岗岩石脚,红阶砖铺地;正脊灰塑、屋脊重新修葺过;前廊两根花岗岩石檐柱,柱上架石梁,石梁上有石狮;檐柱雀替用木雕装饰,而挑头却是常用的石雕人物,反映着古人的审美情趣;斗拱横梁的木雕是戏曲人物,形态非常生动;祠堂墀头盘头处的砖雕已经很不完整,但仍可见其工艺之精美;大门嵌花岗岩门夹,石门额阴刻“作宏商公祠”五个厚润大字,无落款;门上墙壁三面均装饰着花鸟壁画,笔画虽然淡脱,但诗情画意还在、历史古韵犹存。祠内空寂静簌,杂草丛生,只有脚下的青石板印记着往昔的家族历史。
再往西进,是“文达商公祠”,也是三间两进,人字顶,灰塑博古脊,碌灰筒瓦,但建筑风格发生了较大改变,极其简化,没有石檐柱、石梁,也没有石门夹,前廊也只有一间宽,另两间往外与檐齐。祠堂匾额也不是石刻,刷灰后直接书写,落款为商衍瀛。该祠现已作为村的老人活动中心,也算是村里老人有个自得其乐的好去处。
西行至村的中段,有处已倒塌的房屋,从仅存的残墙剩瓦、旧垠老砖上,还可以看出是一座宗祠的样貌,这便是商氏祖祠所在。由于商氏宗祠解放初期土地改革分给了私人所有,以致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被私人拆毁,现今砖瓦散落地面,杂草生于砖瓦间,不禁令人唏嘘,商衍鎏百年前回乡祭祖的热闹早已平息,同科状元刘春霖所题赠的挂在商氏宗祠大堂两侧的“连科三进士,同榜两贤书”的对联与牌匾均也已不见了踪迹。
在水口营村与港头村之间的水塘边是商讳端墓和商讳宜夫妇墓。
水塘
水塘

商讳端墓和商讳宜夫妇墓。

商讳端墓

商讳端墓

商讳端墓

商讳宜夫妇墓。

商讳宜夫妇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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