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控第一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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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周六,小城封控了。
周四,人们就在私下谈晚上小城封控的事。上午,我和老伴都坚持不信谣,下午见菜市、商场人山人海;傍晚不得不加入抢购队伍,毕竟民以食为天。由于去得晚,只买到几斤土豆和一棵大白菜。看到菜市柜台上空空如也,看到菜贩比腊月二十八日的脸还笑得灿烂,我心里拔凉拔凉的。
周五凌晨,一觉醒来的我不是忙着屙尿,而是忙着翻看手机,结果真的是谣言。六点半,忙着送大外孙上学,七点半又忙着送小外孙上学;午饭后,突然接到学校提前放学的通知。由于近期可能出现突发事件,两个外孙分别把学习的书和参考书统统装在书包里,做好宅家上网课的准备。虽然兄妹俩书成绩不理想,但所学的书还是多,特别怕小外孙女背二十多斤的书包把腰扭了。所以,早早的到学校门口等孙放学。
接孙的路上,又闻小城封控的事,再见菜市、超市人山人海,不信谣的我们因有土豆白菜,不再参加抢购,而是专心等外孙放学。
在校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的我终于接到在校做了核酸出来的大外孙,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事态严重,我和孙不敢坐公交车,而是背着二十多斤的书包徒步三公里回家。
昨日凌晨,醒来的我第一件事不是屙尿,还是翻看手机信息,小城封控措施到位了。别人封控正是补觉或读书的大好时机,而我却失眠,读书心更乱。
早早的起床,把电脑打开,帮大外孙把上网课的地址点开,进入等待听课模式。接着,戴上口罩下楼,侦察封控口的情况;雾罩下的院坝,没有凉风,只见等候做核酸的队伍,从三号楼排到一号楼,以往我会迅速的排在后面,可这次不一样,我的任务是咨询上午能否一人出门买生活品,所以径直向小区大门口走。
小区大门口,两名社区人员、四名社区志愿者和两名物业人员、四名保安站如临大敌一样站在那里。车闸栏放下、智能门关上,院内站着物业和保安、院外社区人员和志愿者,还拉了一条长长的警戒线。我还没有走拢大门口,站在门口的一位保安就向我挥手,意思喊我回去,现在禁足够了。
以前,小区封控社区会提前在小区群里发招幕志愿者,而这次我又申请当志愿者;看到院外的志愿者,心头顿有失落感。
自觉返回的我很纳闷,这次封楼了,为什么不需要志愿者了呢?从大门口没人喊“我要买菜!”“我要买米”“我要买药”中看出,居民们十分配合封控措施的落实。核酸采样台前,人们戴着口罩、保持米距、默默向前,没有聚集,很少有优先的现象。
以前,小区出现了黄码,个别人觉得当事人是害群之马,社区及大白也会要求她到医院去做,而这次则比较宽容:请她等大家做完了,再单独给她做。通过防疫知识的普及,大家知道,持黄码者不一定是密接人,可能是网络区域圈定者。
三年来,大家可能是习惯了封控,做完核酸后不再逗留,没有人在院坝里散步。下午,每户派一人到物业办公室领取社区制作出门卡,并派一名有二十四小时核酸阴性结果的人限定两小时出门买生活必需品。
下午,领到出门卡的我在大门口与买菜的老伴告别,并叮嘱注意安全后回家在客厅里转圈圈,从窗口向外看风景,在阳台上看“一江春水向东流”。天气再好,太阳再暖也必须遵守规定,宅家既是保护自己,也是维护公共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