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首次涨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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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久旱之后有久雨”,达城今年遭受四十多天的高温,四十二度的高温天还居多。八月末才盼来一场大暴雨,持续的降雨,穿越大半个达城的州河,今年首次涨洪水。
洪水,主要是它水太混浊,水面上许多浮渣,如果水清水大,肯定不叫州河,改叫州江。长江的水量也不过如此。如果常年有这么大的水量,达城的“通江过海”就不是靠陆空,而是以水路为主。
洪水,似乎是一个贬义词,只要听说洪水,未免有点心惊肉跳,因为从安全角度思考,一定会避开或逃离。而达城的首次涨洪水,似乎像嫁女或者是娶媳妇一样,让人欣喜无比!不仅仅是亲临现场观摩,还不停地把喜讯告诉亲人和朋友,让她们分享心中的喜悦,或者是喊她们现场观看从大山谷流下来的水。
洪水,今天是稀罕之物,因为昨天前州河的水被四十多天的高温蒸发,裸露出了河床,而今它丰盈了两岸。州河是长江支流嘉陵江的支流渠江的支流(或河源),原名通川江,因流经明代称为达州的达川区,故名州河,一直沿用。今年的首次洪水,严格意义讲还不算洪水,因为小时候涨这点高度的水,正是我们比赛游泳或者冲浪、随波逐流的水,那时的我们看到这样的水,也像今天的人们一样奔走相告,生怕干活的同伴不知道。但今天观看,当洪水涨至一定的高度,就有社区工作人员出来制止,用安全警示绳把通往河边的道路封闭。
观看洪水的人会站在更高一个台阶上,或滨河路上。我不像许多人那样站在原地观看洪水,而是撑着雨伞沿着滨河路迎着涛涛洪水而上,不仅是细观洪峰还细看洪峰中的浮渣,浮渣不仅有我们的生活垃圾,还是河畔冲下来的枯树……还欣赏到站在路上把鱼线撤到河里,看到他们专心致志钓鱼,我问:“师傅,收获如何?”他说:“鱼儿,还在路上!”……
观看洪水味道浓浓,三三两两站在哪里窃窃私语,虽然我独走,但眼不孤单,因为洪峰不停地变化,峰中的旋窝,一圈一圈的旋转,由远至近,由近至远,由小变大,由大至亡,变化莫测,多姿多彩……这真是:
大雨滂沱才两日,瘦河疯长胖乎乎。
北涛峰没大石坎,南拢堤阶舔壁熟。
滚滚波涛向西去,茫茫白沫瞬间无。
昨床裸露见鱼动,今艇畅游至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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