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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这个五零后人一无是处,但有时也比较任性。比如没肥肉吃,我就买了个萝卜当加餐,在菜摊前问:“萝卜多少钱一斤!”菜贩答:“6角钱!”她称我挑选的萝卜后说:“七两,四角二!”我想都没有想就甩了个五角硬币,并任性的说,“别找了!”可周日下午带小外孙就现蔑篓篓了。
众所周知:“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几十年来,做梦都想解决这个问题;退休了,少之又少的养老金,让我更难走“衣是男人的脸,钱是男人的胆”的道路。因为这不光是钱的问题,更是纪律约束的问题,钱包想鼓,不仅是老婆不答应,而且外孙也不允许。幸好耙耳朵协会有“每月最低消费五元钱”的规定,老婆才同意。
包里有了五元钱,要揣好这笔钱,我还真动了一番脑筋,因为稍不留神就被大外孙闹去买零食了。我也嫌过钱少,还以物价都在逐年提高为由,以大外孙强买零食为由,以热天天太热口渴为由……多次申请都被否决。其理由:一是不能参照物价上涨率增加零用钱,因为你的养老金还没有达到纳税标准;二是不接纳大外孙强买之说,如果有,你也应该发挥你曾经做思想工作的能力,加强引导,特别是要宣传好、贯彻好节约一个铜板的精神;三是天热口渴的理由太牵强,为什么不在家里一次性的把水喝够呢……
大家都知道:五零后人最懂感恩、最守规矩,深知五元钱必须用在刀刃上的大道理,所以,不论大外孙怎么说,不论小外孙怎么闹,都不拿出来。那知上周五送大外孙上学却出现了异外,路上外孙问:“姥爷,红领巾是不是红旗的一角啊?”我答:“是!”外孙再问:“那是不是必须完整、整洁!”我答:“是!”外孙又问:“姥爷,我的红领巾有缝了,是不是该换了啊?”听到该换的话,我的脑壳像电脑一样快速旋转:“红领巾是红旗的一角,有缝了,红旗是无数革命先烈鲜血染成的……”所以就不得不从鞋底板里,把五元钱拿出来!
老婆虽然不是公务员,但她总是以公务员来要求,因为她要为下辈子当公务员作好准备。对此我由衷的敬佩,因为我也梦想当公务员。周末发生空包,当然只有在周一申请。我们家实行的“一家两制”的经验曾经在耙耳朵协会交流过,即老婆实行的是“周一至周五”的工作制,而我实行的是全天候干活制。自从我们家实行了这一优越的“一家两制”后,家庭和睦气氛越来越浓,并将以更如和谐的成绩在下届耙耳朵协会工作汇报会上交流。当然包空事件属个例,因为它既不属于天灾人祸,也不属于重大事件,更不属于特事特办的范畴。数十年来,我深知老婆的办事效率,更懂她的办事作风,所以不敢厚着脸申请。
俗话说:“怕什么就来什么。”生活中,怕现蔑篓篓结果还真现蔑篓篓。当然,周日下午带小外孙是我没想到的。在街上,别说小外孙也特别乖,她既不叫买零食,也不要玩具,而是甜甜的喊:“姥爷,我想看书,你带我去书店买几本书吗?”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买书的理由太牛了。听到提问,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但摸了摸荷包,再探了探鞋底,确认确实没钱,只好另辟溪径,带她到以前的老书店。我这个傻人还有傻福,天助我也,那书店可能是看书的人少撤了。看到小外孙有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意愿,只好发挥吹牛皮的潜力,着力解释另一家书店太远,并诱惑她到步行街,吹嘘哪里有许多小朋友。这样一来二去希望把时间耽误,但还是离天黑还早。走在步行街上,小外孙突然对气球感兴趣了。于是她噘着嘴说:“姥爷,你看那个姐姐、那个妹妹都在玩气球,姥爷,你也给我买一个吗?”她一边说一边拉我找商店,到了店里,没有钱的我不是说这里的气球颜色不好,就是说那里的气球太小!并游说我们一块去找一家即不要钱、颜色又好的店……幸好老天帮忙,街上还真有一家新开业的店,而且还正在送气球。小外孙拿着小气球高兴极了,在街上踢啊、跳啊、追啊,玩得不亦乐夫!但没有几个回合气球就爆了。这时她还要,而哪家店搞的赠送活动又结束了……
朋友,你们说说,这是不是阎王让我一不小心现了蔑篓篓了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