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大陆与情感》节选:
序
…… 一个知识分子的自救过程,一个作家与民众结合的具体故事。
他们散布在大陆的各自一隅,吆着牛,扶着犁,骑着马,当捧着这本书时会高兴得止不住笑。
二十八年的额吉
……另一种人大多不为世间知晓,他们大都皈依了或者遵从了沉默的法则。他们在爱得至深的同时也尝到了浓烈的苦味。不仅在双语的边界上,他们在分裂的立场上痛苦。
代言的方式,永远是危险的。
我有那么多的话堵噎在心,不倾倒干净我会病倒。额吉,我要到你的荫下休息和医治。
望着他(艾洛华哥),我暗自想,人人都有一颗负重的心,而且最终都把这颗心托付给了冥冥之中的存在。
额吉来北京那些天的件件小事、每天每时都是珍贵的文学。
××和××,一想到用蒙古话说这两个词儿我就恶心。
(安排额吉见班禅)她只是默默等待,不奢望,不显露。最后不如愿时,就像没有盼望过一样不动声色。
随着对突厥源流的了解,我对蒙古草原的理解日益广义化。
养子,te?ēsen hǖ,这是一个多么语感温暖的词汇!后来我便半是认真地,用乌珠穆沁口语里的这个词自喻。
作家的水平,就在写与不写之间。
不能的我已经不想强求。
其实我想表达的,在题目里就表达完了。
(额吉的画像)原来还有这样的体验:画画的时候,手笔颜料都只是借用,面对的画也只是一个被借用的对象。我不曾画,只是借它们度过了我需要的一段时间,凝视和回忆的时间。
全家福
……而我更看重人的情义。……本领要在人心交换的验证中表现……
它们给了我一种厚实的自尊和底气。
……我悄悄地感到不可思议。一定是有一个强大支配的存在,它在决断一切。它的意欲,使我实践。
额吉和她的两个儿子
小天使和她的丈夫
……我已经如同她,也以自己的形式成熟。
北方女人的印象
我站在她(额吉)的影子里看清了所有蒙古草原的女人。……她们本别扮演着我额吉的十岁二十岁直至七十岁。她们像一盘旋转不已的古老车轮,她们像循年枯荣的营盘印迹,在她们酷似的人生周始中,骑手们和摔手们一代代纵马奔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