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台神歌》再刊记

——陈廷德

2009年，笔者《英台神歌》（2009.6）、《英台神歌唱词》（2009.9）两文，先后在个人的QQ空间和威远作协《逐日文学网》网上发布后，两文又融合为《英台神歌》一文收录在笔者编著的《威远文史杂俎》（2011年11月版）一书中。随后，明清文学（小说）研究学者余少平先生，对笔者刊布的《英台神歌》网络文本进行了校订，使其更加完善和规范。余先生与我从未谋面，素昧平生。余先生治学之严谨，在点校注文之中可窥见一斑，令人肃然起敬。少平何方人氏？惟隔空而思耳。目前，通过网络搜索可发现，《英台神歌》已收入中华文本库、百度文库、360个人图书馆等大众网络文化共享服务平台。令人感到欣慰的是，一部残损字伤的清刻古籍《英台》艺人说唱孤本小书，历尽人间世事沧桑，流落笔者手中，其《英台神歌》唱词文字，通过纸媒网络而得以复活也。虽然艺人归天，曲调失传，但《梁山伯与祝英台》传说的神歌唱词还在，不能不说是一喜也。而笔者忧的是，这部脆弱的《英台》古籍孤本，稍有不慎，则将消失在茫茫的时空隧道里。寻找失传的神歌音乐，影印保护孤本《英台》古籍，善公可安在耶！现将《英台神歌》唱词校订文本再行刊布于后，供爱好者赏玩。特为记。

（二〇一七年九月）

《英台神歌》唱词

【这本歌书有来头，英台山伯说根由；

金钱荷叶随你唱，唱成神歌更风流。

说起当初祝英台，天姿国色好人材；

她与苏州梁山伯，二人前世修积来。

只为姻缘难成就，情深义厚不同偕】，

尼山未通蓝【桥路，引出多少奇闻来】。

 同窗神歌①

英台坐在秀【房里，低头不语闷沉沉】，

爹娘年迈无儿子，【万贯家财给何人】。

奴家纵有凌云志，怎奈是个女钗裙；

左思右想心不定，要去尼山攻书文。

英台移步出绣房，堂前叫声二爹娘；

别人富贵有儿子，志气昂昂上学堂；

爹娘养儿裙钗女，劬劳思爱梦一场；

女儿要装男子样，读书成名天下扬。

祝公夫妇泪盈腮，叫声女儿祝英台；

爹娘命苦无儿子，单生儿是女裙钗；

古言女子不出外，怎与男子共书斋；

出乖露丑人笑坏，有何面目归家来②。

英台听得笑盈盈，【轻移莲步进】房门；

头上青丝打成【辫，戒指钗环齐放存】；

粉底鞋儿穿【足下，装扮年少一书生】；

走出门前行【个礼】，来到堂前哄双亲③。

祝公一见着了忙，迎接英台到【客堂】；

便问相公谁家子，有何贵事到寒庄；

英台回言我姓祝，家住就在祝家庄；

二老闻言开口骂，丫头然何哄爹娘。

英台微笑坐一傍，女儿特来试爹娘；

立志要把诗书念，光宗耀祖换门墙；

闻听尼山孔夫子，三千徒众锦文章；

因此装扮男子样，儿要辞别二爹娘。

祝公夫妇泪两行，教训儿女说一场；

儿要去时不阻挡，须当立志要高强；

切记不可做混伏，年少书生最癫狂；

若有一点差池处，爹娘臭名天下扬。

英台双膝跪尘埃，爹娘不必挂心怀；

自小看过列女传，女儿不做狗贱人；

心猿意马栓得稳，一心头上顶纱台；

人心丫头休迟慢，书箱与我背出来。

英台拜别二爹娘，背起书箱走忙忙；

行了半日上大路，柳荫树下去乘凉；

遇住苏州粱山伯，谈叙家乡议排行；

二人树下来结拜，同去尼山入学堂。

隔河望见祝英台，连鞋不脱踩过来；

山伯一见微微笑，贤弟做事好痴呆；

只说你是聪明子，谁知你是莫肚才；

过河不把鞋来脱，看你打湿怎下台。

英台脸上发红光，尊声梁兄听言章；

读书之人敬天地，五湖四海有龙王；

此江须是转滩水，也有水神来寻江④；

因此不敢把鞋脱，秽了水府罪难当。

千里迢迢路途长，山伯英台访学堂；

二人问到书馆上，放下书箱穿衣裳；

一拜先生孔夫子，二拜同窗众书郎；

山伯英台对面坐，日通书案夜同床。

英台读书五更鸡，上床去睡不脱衣；

山伯叫声祝九弟，你才是个懒东西；

夜夜不脱衣裳睡，身上虱子笑嘻嘻；

你不脱衣到安逸，把我冷得五更鸡。

英台一傍笑哈哈，故意遮盖叫哥哥；

非我一夜连衣卧，皆因绫罗纽扣多；

睡要解来起要扣，耽误我的好工夫；

故尔不脱衣裳卧，五更早起好读书。

英台小解要出房，山伯一见笑洋洋；

贤弟本是男子汉，何必小解要遮藏；

我们房中有便桶，站起窝尿又何妨；

为何悄悄走出去，【跍】起窝尿像婆娘⑤。

英台一傍笑盈盈，哥哥听我说分明；

读书人要习恭敬，解手不可乱糊行；

书房本是洁净地，又有圣贤与灯神；

立起窝尿是牛马，【跍】起解手读书人⑥。

祝英台，是裙钗，胸膛两个肉奶奶；

粱山伯，伸手摸，贤弟一对好奶奶；

祝英台，忙躲开，哥哥才是瓜呆呆；

男子汉，大奶奶，随王伴驾走金阶。

有情神歌

英台读书三年上，要回家乡看爹娘；

难舍哥哥粱山伯，知心识意情义长；

三载同床如夫妇，未得枕边会鸳鸯；

真情不敢明言讲，临别想思泪两行。

英台迈步出书房，背起书箱哭断肠；

一辞先生孔夫子，二辞左右读书郎；

转身辞别粱山伯，未曾开言泪两行；

哥哥若是把弟送，路上还有话商量。

远远望见祝英台，背个书箱走出来；

后面送的粱山伯，前面走的祝英台；

叫声哥哥我难舍，情愿与你结同偕；

临别小弟话谨记，几句残诗慢揣怀。

尼山须不是巫山，却有阳台在内边；

襄王未识云梦殿，空劳神女意狂颠；

行云行雨知不远，转眼高塘路隔千⑦；

哥哥若要窥银汉，此处便是蓝桥塆。

我送贤弟一里桥，手把栏杆往下瞧；

鱼在塘中双跳跃，鸟向溪边展羽毛；

来时过桥同学道，去时过桥两下抛；

贤弟思念椿萱老，理应归家报劬劳。

哥哥送我二里垭，看见满山都是花；

花对哥哥在言话，望兄伸手去捋他；

哥哥若是胆儿大，摘朵牡丹转回家；

哥哥若是不贪要，你是你来花是花。

我送贤弟三里坡，层层叠叠大山多；

真果雁飞不到处，人为名利受奔波；

少年岁月莫虚度，燃纸光阴快如梭；

名成利就显父母，方是人间大觉罗。

哥哥送我四里沟，远望江头水悠悠；

织女早在天宫候，悬望张骞如斗牛；

哥哥若是解得透，不须乘槎上汉流；

田地便是银河口，得意风流到白头。

我送贤弟五里塘，看见江边打鱼郎；

当初有个姜吕望，每日钓鱼渭水江；

胸藏韬略才学广，八十二岁遇文王；

钓鱼之人为宰相，千年万载把名扬。

哥哥送我六里长，抬头看见一磨房；

上扇麻绳吊稳当，下扇不离一根桩；

兄弟好比磨儿样，上扇不忙下扇忙；

哥哥若是来会想，学学磨儿又何妨。

我送贤弟七里【村】，看见高山打樵人；

当初武吉把柴打，西岐城中打坏人；

文王将他来问罪，念他行孝家道贫；

爱他是个英雄汉，收在朝中做将军。

哥哥送我八里乡，望见树上二鸳鸯；

好似人间夫妻样，同偕到老不分张；

我与哥哥在路上，好比鸳鸯一双双；

哥哥解破此情况，一起吹箫上天堂。

我送贤弟九里山，望见农夫在耕田；

当初伊尹来避乱，耕于有莘家道寒；

皇王无道民遭难，成汤圣主三聘贤；

伊尹耕田身荣显，开基商朝六百年。

哥哥送我十里台，路上言词记心怀；

回转书房莫懈怠，仔细思量慢慢猜；

一朵鲜花留君带，牡丹不向别人开；

哥哥一时若能解，早到小弟寒舍来。

贤弟回家看爹妈，不必两眼泪巴洒；

兄弟结拜情义在，前世同插瓶内花；

兄在尼山也不久，也要回去看爹妈；

特意来拜贤弟驾，不知何处是你家。

哥哥有心到寒庄，小弟住在白沙岗；

二叠龙门八字样，石柱花厢白粉墙；

凤凰常歇梧桐上，满园花开十里香；

哥哥须要早来访，迟了明月不圆光。

远远望见祝英台，背个书箱转归来；

哥哥与奴多恩爱，惟愿到老永同偕；

三载同床共被盖，叫人刻刻挂心怀；

奴回家中去等待，不知哥哥几时来。

英台两眼泪汪汪，不觉回到祝家庄；

进门就把书箱放，堂前拜见二爹娘；

一双父母喜心上，果然女儿志气强；

自儿去后心不放，希乎欠怀二爹娘⑧。

英台回家上绣楼，仍然梳起分分头；

梁兄与儿情义厚，三载同窗共遨游；

真情来与兄说透，叫人刻不能得留；

这个姻缘不成就，纵死黄泉不甘休。

分别神歌

正月英台懒梳妆，闷闷恹恹坐绣房；

要看白花无心赏，要绣针指莫心肠；

茶不思来饭不想，手把香腮泪两行；

梁兄还在尼山上，不知何日转回乡。

二月英台心内忙，思想山伯望断肠；

临行要说特来访，然何二月不见郎；

未必还在尼山上，莫非各人还了乡；

奴在圆门朝日望，叫人思想发如霜。

三月英台瘦如柴，马家请媒庭前来；

说起马家多豪富，公子德芳好文才；

千金财礼聘令嫒，祝公夫妇喜心怀；

发了庚帖把媒待，马郎聘定祝英台。

英台房中心内焦，面又热来耳又烧；

人心丫头前来报，姑娘听奴说根苗；

马家请得媒人到，现在庭前把礼交；

老爷把礼来收了，姑娘许与马郎君。

英台闻言着一惊，冷水浇头怀抱冰；

珠泪汪汪往下滚，樱桃口内吐娇声；

爹娘害了女儿命，这段姻缘不合心；

山伯哥哥无音信，未必害了软脚瘟。

英台两眼泪汪汪，人心丫头听言章；

我的哥哥粱山伯，恐防来到祝家庄；

姑娘与他情义重，请进书房待茶汤；

无事你在门前看，他来便问祝九郎。

人心丫头问贵姓，山伯回言我姓梁；

人心闻言叫请进，迎接山伯进书房；

英台独自坐绣房，人心走进叫姑娘；

门前来了粱山伯，丫鬟接进在书房。

英台听得魂不在，好似钢刀剖肝肠；

哥哥你到来得好，来迟三日梦一场；

英台房中巧梳妆，胭脂银粉翡翠香；

浑身装束嫦娥样，恰似春风戏海棠。

非奴今朝好打扮，只为哥哥义气长；

因此巧装别梁郎，二世与兄效鸳鸯；

英台打扮泪汪汪，奴是一场空梳妆；

想要不到书房去，哥哥来了怎主张；

想要书房把兄会，难免相思害梁郎；

想来总是要相见，丫环你去备酒浆。

叙情神歌

山伯一人坐书斋，看见来了美裙钗；

头上乌云金环摆，蛾眉凤眼粉团腮；

翠袄香裙花飘带，露出高底红绣鞋；

走进书房拜一拜，有劳哥哥贵步来。

山伯还礼甚痴呆，这庄事儿解不开；

我是来把贤弟拜，然何钻出女裙钗；

我与贤弟多恩爱，三载同窗共书斋；

莫非贤弟出了外，有请姑娘说从来。

英台一旁把口开，奴家便是祝英台；

女扮男装来出外，曾与哥哥共书斋；

三载与兄同铺盖，真情不敢露出来；

路上题诗藏恩爱，哥哥不信慢揣怀。

山伯一傍笑言开，睁眼细看祝英台；

女扮男装走出外，贤弟可算女中才；

尼山几次来遮盖，说得愚兄头难抬；

今日不把贤弟拜，怎知你是女裙钗。

英台一旁泪盈腮，哥哥怎不早些来；

牡丹原说留君采，与君到老结同偕；

早来三日姻缘在，一对鸳鸯不分开；

来迟三日休见怪，乌鸦夺去凤凰台。

山伯一傍笑微微，贤弟何必苦相推；

兄弟尼山情义重，三载同窗一堆堆；

同行同坐同床睡，却少洞房饮交杯；

贤弟若把别人配，丢下愚兄理有亏。

英台一傍泪涟连，尊声愚兄驾听言；

奴与哥哥成姻眷，纵死九泉也心甘；

马家也曾把媒请，三月初三配良缘；

婚姻任凭爹娘选，在家从父理当然。

山伯闻言愁起眉，英台一旁泪双垂；

人心摆下珍馐味，英台一旁把兄陪；

尊声哥哥不要悔，宽宏大量饮一杯；

今生鸳鸯不成对，二世与兄效于飞。

山伯坐下闷沉沉，珍馐美味不能吞；

看住英台打冷劲，不觉相思病上身；

知道姻缘莫得分，当初我也瞎眼睛；

拜辞英台泪滚滚，英台送兄好伤情。

英台开言泪悲哀，哥哥千急要宽怀；

前世未修姻缘债，今生云雨梦阳台；

为妹枉把相思害，哥哥空到寒舍来；

回家另采鲜花代，金菊芙蓉遍地开。

山伯出门抬头观，看见英台似天仙；

伤心眼泪如雨点，口中不住把气叹；

叫声贤弟你请转，送兄千里也枉然；

今生不得成姻眷，兄死黄泉要来缠。

山伯今日转回乡，英台门前泪汪汪；

山伯几次回头望，两腿犹如酥麻糠；

英台如刀刺心上，哥哥定要少年亡；

山伯远去无影响，英台门外哭一场。

山伯回家拜爹娘，闷闷恹恹转书房；

总把英台挂心上，茶饮不思卧牙床；

睁眼叫声祝兄弟，闭眼叫声祝美娘；

三载与我同床睡，然何归家另嫁郎。

山伯看看病深沉，就对四九说分明；

我今修下书和信，拜上英台女佳人；

为你得下相思病，只隔阎君纸一层；

赐回灵丹救我命，念在尼山结拜情。

四九两脚不住停，慌忙来到祝家门；

见了英台呈书信，说到相公不得行；

药不应来神不灵，姑娘身上把药寻；

若是救了相公命，姑娘就是活观音。

英台闻言发了慌，心乱如麻莫主张；

阎王注定三更死，留得谁人到天光；

姑娘有药在身上，亲身送去保安康；

若是学得鹦哥样，一翅飞去卧龙岗。

四九一傍泪两行，叫声姑娘救命王；

看住相公把命丧，焉能下得此心肠；

姑娘有药在身上，等我带回与他尝；

快快取下包停当，四九来慌去得忙。

英台含羞坐一傍，叫声四九不用忙；

姑娘有药在身上，哥哥无缘在不尝；

妙药几味记心上，回去从头说与朗；

一要东海龙王角，二要王母身上香；

三要千年陈壁土，四要万年瓦上霜；

五要阳雀蛋一对，六要蟠桃酒一缸；

七要玉女来煎药，八要金童送茶汤；

九要观音瓶内水，十要雷公肚里浆；

若有十样此妙药，保得梁兄病离床；

若还无有此十样，阎君请他喝米汤；

想来难寻此十样，姑娘还有巧妙方；

七字方儿买一付，巧手匠人请一双；

将木割成花花板，外面漆得亮亮光；

梁兄一朝断了气，浑身穿戴内面装；

不用何处看阴地，埋在南山大路旁；

我看南山大路口，来山去水有名堂；

姑娘接过马家去，来来往往好烧香；

姑娘无有别样送，四个袱子三柱香；

四九回去多拜上，要得相逢梦一场。

四九闻言泪汪汪，辞别英台出了庄；

回家说与粱山伯，一去不来见阎王；

兄为相思把命丧，少年丢下老爹娘；

梁家依了英台话，埋在南山大路旁。

祭坟神歌

一更里，月照墙，英台目中泪两行；

怨自家，命不强，红颜薄命配马郎；

我哥哥，情义长，三载同睡一架床；

此恩情，梦一场，辜负梁兄少年亡。

二更里，月照阶，英台房中泪盈腮；

怨哥哥，好痴呆，明明言词解不开；

早三日，怎不来，园中牡丹任安排；

迟三日，你免来，空害相思土内埋。

三更里，月照堂，英台含泪上牙床；

才合眼，见梁郎，声声埋怨美娇娘；

你与我，同过床，然何归家另嫁郎；

恩爱情，不可亡，三月初三祭坟堂。

四更里，月移花，英台惊醒泪巴洒；

怨爹娘，主意差，不该将儿许马家；

我哥哥，为奴家，结成相思为奴家；

兄托梦，嘴巴巴，叫奴坟前去祭他。

五更里，月西沉，英台一夜泪淋淋；

怨老天，不顺人，一对鸳鸯配不成；

天明起，做祭文，句句【说得好伤情】；

三月三，过马门，南山路口祭梁坟。

祝英台，心内愁，马家来接懒梳头；

想哥哥，真难丢，姻缘前世未曾修；

把祭文，交丫头，放在姑娘花轿楼；

到南山，叫停留，英台下轿泪双流。

念祭文，三叩头，大叫梁兄听根由；

有灵验，把奴留，崩开坟墓结凤楼；

莫灵验，奴代愁，要与马郎共枕头；

声声叫，哭破喉，众人都在眼泪流。⑨

粱山伯，大显灵，地雷一响崩开坟；

见山伯，出来迎，英台移步往内行；

坟合陇，不见人，众人吵个卵弹琴；

任你吵，当屁疼，二回又来说下文。

(完求了)

①“同窗神歌”四字为陈廷德所补。

②原文为“出乘露丑人笑坏”。宜宾《柳荫记》作“丑露乖出笑坏人”。皆有误。迳改。--余少平

③此处宜宾《柳荫记》为“走上前来拿礼敬，爹娘一时认不清”，故所缺二字无法补足。--余少平。陈廷德再注：“行个礼”，即“敬个礼”，在川南威远口语中经常出现，故补上。

④“寻”应为“巡”。--余少平

⑤“跍”字，陈廷德介绍，原为当地生造字（“立”字无上面一点），网络本用汉语拼音kǔ表示。今改用汉字表示。--余少平。陈廷德再注：在威远人口语中，大多数人说“kǔ”，也有人说“跍”。

⑥陈廷德注：“原刻本为：‘跍起窝尿是牛马，立起解手读书人’；有误。”

⑦“塘”应为“唐”。--余少平

⑧“怀”，疑当为“坏”，宜宾《柳荫记》此句为“几乎想坏二爹娘”。--余少平

 

⑨以下宜宾《柳荫记》作：“感苍天，惊神灵，英台一扑进了坟。梁山伯，祝英台，化作彩蝶飞出来；蓝天上，彩虹现，美满姻缘人人赞。”疑是现代人受越剧影响而捉刀。--余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