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哇哇(杂文)
王文跃
打哇哇,家乡最初是用于幼童启蒙,即把手拍在微张的口上,轻吐气息发出哇哇的声音。
或许就在启蒙孩子的同时,打哇哇有了新版演绎,就如同“花瓶”、“土豪”“小姐”,其引申义远远超过原始含义。
“完了,小学改建打了哇哇……“意思是曾经的承诺黄了。
”这事你要上心,可别打哇哇。"就是把事当事,别哄孩子一般搪呼。
“打哇哇吧?没影的事。”骗人呢,谁信?
……
打哇哇,与诚信有关,打哇哇与人有关。
我大小就有个心愿,就是长大了凭自己的能力给母亲买一对金耳坠,可是我高估了自己,尽管这个没有和母亲表露的心愿别人不知道,我还是认为自己是对母亲打哇哇,所以,到现在我无法原谅自己。
打哇哇的事儿不胜枚举,公的、私的、明的、暗的。
昨天,有一个网传牵动了我的神经,言一位有地位的人士发表了一番“不能让农民的孩子考大学”的言论,原因是农村的孩子素质太低。
网传——打哇哇吧!有地位的人怎能是这个素质,把人群三流九等,也不念是谁挥汗如雨养活了他。打哇哇,纯属打哇哇,我本能地去这样想,但还是有点心虚,因为自己是农民。
“哇哇一个给爷爷……”我在教孙子的时候,没有忘记教给孩子诚实,我在教孙子的时候还要教给他善于甄别。
实际上,这个社会有的东西不应该打哇哇,有的必须打哇哇,如学校改建,如农村孩子不许读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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