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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等你】
文/白天不懂夜晚
我是臭臭,我是一个戏子,记得自己在容颜美丽的时候等着你,春天里守候一场雨-------题记
春天,邂逅桃花,邂逅爱情,邂逅风景,我还在这里,不动声色。
不是自己的春天,花儿有刺,不是自己的桃花,那叫私奔。
我守在这里,守着我的春天,守着我的枝头,守着一双手,向我伸开来,对我说:亲爱的我来了。
我知道,这是一种清醒,坚守着自己的口袋,我只装满自己的心事,沉甸甸的,我不觉得肩膀倾斜,那是
我的歌在口袋了探出头,轻轻歌唱。
亲爱的,我会唱歌,我会跳舞,但是夜晚没有来,我还在沉睡.
我跳舞,跳那种绚丽的新疆舞。我唱歌,唱一首远古的清词。我唱,因为爱情,我跳,因为寂静欢喜。
我在时光里展尽妩媚,这是快乐的事情,因为有你。
你没有来,你在时光的阴影里,我知道你在等,等着花开。 我是你的花,你唯一的开放.
人们都叫我赤足天使,因为我跳舞的时候喜欢光着脚丫,灯光投影下,我的雪白的脚裸是整个舞池的焦点.
我喜欢人们的目光注视我的脚尖,我是藏在黑暗中的精灵,我只在黑夜生出翅膀.
我喜欢一种叫做叫做波斯猫的鸡尾,跳舞的时候我喜欢喝一杯,那是一种让神情慵懒的酒,瞬间流遍全身,温情脉脉,像爱人一双充满情欲的手指,游离全身,无限放松.
休息的时候,会有人递上一支烟:完美的柔和七星,有种青草的味道,回忆变得遥远.
这样的生活,有人叫他纸醉金迷,那是旧上海的缩影,午夜是暧昧的站口,每一个空虚的心灵在这里寻找安慰.
在这里,爱情变得遥远,或者说爱情是个海市蜃楼,没有人能在飘忽的灯光里断定身边的人是不是自己的唯一,而唯一能确信的是:今夜会不会有个人用柔情安慰冰冷.
很多人在尖叫,因为台上的DJ是一个叫做洛神的女孩,她是一个上海女孩,有精致的脸,有冰冷的眸子,这一点我们不约而同的相似,因为在这里,我们只有音乐,只有灯光,围绕在身边的喧嚣只是我们的布景,这场游戏的高潮完全取决于我们自己,洛神和我什么也不说,但我们什么都明白.
人们尖叫,是因为洛神脱去了它的蓝色吊带上衣,随手一扬,一道蓝光飞向台下的人群,人群开始骚乱,高潮彼起彼伏,人们的眼神开始狂热,四肢完全放松,这是午夜十二点,整个舞会引发一场情欲的暗涌.
洛神曾经说过;在这样的地方跳舞,像过了一生那么长,一生有多长,不知道,走出这个地方,又觉得无处可去.这是无望的事情,但我却在日益坚持,为了什么,说不清,也许我病了,心里长了毒瘤,一日一日变成幽蓝的颜色,有一天阳光下,我也许会看到我的心,开始流出妖精的血.
黑暗中只看到狂热的眼睛和摇摆的头,整个城市的白天开始隐匿,黑夜登场.
我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男人会爱我们,我们的爱飘忽在城市的霓虹灯里,飘忽在午夜的销魂时光里.我知道没有人相信一个戏子的眼泪,正如没有人能相信一个跳舞的人会在白天一脸素颜的站在讲台为孩子唱一支[踏浪]跳一曲[小白杨].
可是这是真的,我在拥抱你的时候,你只会觉得出我的温暖,不会看到我的眼泪
你在转身离开的时候,不会看到我的寂寞,因为你只看到我好看的笑容.
一个人心里始终隐藏着告别的因子,就比如现在,我累了,我要睡了,我要和你再见说晚安.
我喜欢亲吻,喜欢在告别的时候互道晚安,这个时候,紧紧拥抱不能满足心灵的饥饿,我喜欢好看的嘴唇靠过来,附带浓密的胡须.这会让我知道什么是安全.
还是一个人悄悄离开,幻觉永远在那里,像头顶的浮云,在夜色中凝重的像一个不真实的梦.
没有人会留意散场的戏子,蓝色眼影下的狼狈,苍白的面容像一个后世纪末的烟花女子.
有人在喊我:臭臭
很少有人这样叫我,除了他
我知道他来了,我的眼泪也来了,哗哗的,不可抑制.
臭臭,我们回家吧.
臭臭,你累了吧,你是否感觉不适?
不,我正在醒来.
回过头,灯光很美,我在暗影里,他在明亮处.
我听到他站在那里说:臭臭,我的身后有一个樱花树,你来,我替你摇一下,你看:你不是一直想看一场春天的雨吗,来吧,这场雨会让你很好的睡去.
爱情,苏醒的味道,顺便还有他好听的声音.
眼泪和甜蜜,不奢侈,我的夜晚,充满奇迹.
我听到身体里的血液流动的很快,还有我左胸膛的地方,那里有一个跳动的新鲜的脉搏,提醒着爱始终潜伏在那里.
很快,我就知道,我会被温暖的肩膀纳入温暖的怀中,附带还有流水般的柔情.
我看着他,什么也不说,微笑,爱情让人健康.
也许短暂就是永恒
也许短暂就是永远
也许这样就够了,记得最初的誓言,心是知足的.
我不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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