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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小平:再读洪堡特———《洪堡特语言哲学文集》编后

(2012-05-14 18: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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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历史研究

    提要:威廉·冯·洪堡特的语言学著作,我国学界最熟悉的是《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及其对人类精神发展的影响》(1836,商务中译本1997/1999)。但在撰著此书之前,洪堡特已写有多篇论文。对于了解洪堡特的前期思想,以及完整地把握洪堡特的语言哲学,这些论文极为重要。已付梓的《洪堡特语言哲学文集》,收有洪氏写于17951829年间的论作13;洪堡特语言学理论作品的汉译,至此大体已告完成。

 

  关键词:洪堡特普通语言学

 

威廉·冯·洪堡特(17671835),年青时生活于康德、赫尔德和法国启蒙哲学家的影响之下,跟席勒、歌德交友多年,与费希特、黑格尔同为柏林科学院成员,并有一个声名显赫的弟弟———自然科学家亚历山大·冯·洪堡特。我们这位志向高远的主人公,曾服务于当时的德意志强国普鲁士,先后出使罗马、维也纳、伦敦,参加过一系列重大的欧洲和全德军政会议。他一度加入内阁,但几乎没有机会实现政治抱负,他的理性精神和民主倾向为保守派多数所不容,也难取悦于王室。他最令人称道的政绩,是在负责文教事务期间策划了一场教育改革。今天,当我们在大学里自由地从事着教学和科研的时候,不应忘记洪堡特当年为筹建柏林大学所作的努力;这一新型的高等学府,是现代模式的大学的前身。

如今,洪堡特学术遗产的价值已为世所承认。他在政治学、美学、史学、教育学、语言学诸方面都有创获,而在语言学上,他下力最勤,,述最多。本《文集》收了洪堡特的13篇语言学作品:

1.论思维和说话(1795)

2.普通语言学论纲(18101811)

3.论与语言发展的不同时期有关的比较语言研究(1820)

4.论语法形式的产生及其对观念发展的影响(1822)

5.论语言的民族特性(1823)

6.论拼音文字及其与语言结构的关系(1824)

7.论汉语的语法结构(1826)

8.致阿贝尔·雷缪萨的信:论语法形式的通性以及汉语精神的特性(1826)

9.论双数(1827)

10.论南太平洋诸岛屿上的语言(1828)

11.致亚历山大·琼斯顿的信:论确认东方语言亲属关系的最佳手段(1828)

12.论某些语言中方位副词与代词的联系(1829)

13.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1827-1829)

这些作品大部分写于晚年。1820年退离政坛后,洪堡特才有更多的时间潜心学问。但从1795年的《论思维和说话》可以看出,他很早就在考虑如何研究语言。在洪堡特的时代,普通语言学和历史比较语言学正在形成之中,后来的研究者都把洪堡特尊奉为创始人和理论先导。这两个领域,那时都在建设理论、探寻方法、积累材料,洪堡特善于思辨的头脑和注重经验的倾向,使他恰能把理论层面的探索与实际语料的分析结合起来,为这些领域日后的发展奠定下健全的基础。至今我们读起洪堡特的作品,仍会为他那深邃的哲思和广博的知识所折服。

所收作品中的前3,过去曾有完整的译文。钱敏汝编的《语言与人类精神》一书,译有《论思维和说话》及《普通语言学论纲》(另外,对《论双数》也作了节译);张烈材译过《论与语言发展的不同时期有关的比较语言研究》,译文刊于《国外语言学》1987年第4期。虽然我并不赞同他们的许多译法,从概念术语、句子结构到修辞色彩都作了不同的处理,但我仍要说,他们作了可贵的尝试。

除了以上几篇,这本《文集》所收的其余作品尚未见有汉译文本。这里的13,加上已译成出版的《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及其对人类精神发展的影响》,洪堡特主要的语言理论作品大抵就是这些。但这里说的是他的语言理论作品,而不是他的所有语言研究著作。像洪堡特对某种语言所作的大量细致的描述,特别是三卷本《论爪哇岛上的卡维语》,就不可能放进来。这部巨著未见有人译成任何文字,大概也没有必要,因为它太专,没有几个人会去读,真正想读的人,只得自己去啃原文了。

13篇作品是按大致可确定的写成年代排列的,以显出洪堡特语言研究的连续性。原作主要取自Leitzmann(19031936)合编的十七卷本《威廉·冯·洪堡特文集》的第456,并参考了FlitnerGiel(1963)合编的五卷本《洪堡特选集》的第3卷《洪堡特语言哲学文集》、B hler(1973)编的《威廉·冯·洪堡特论语言》文集、Trabant(1985)编的《威廉·冯·洪堡特论语言》文集。

洪堡特的著作,有些较完整,在世时就已刊行。相当一部分则不完整,是未竟稿,甚至连篇名也没有。像《论思维和说话》,本是洪堡特随思随记的一篇短文,他是一个处处讲求完美的人,哪会想过把那么不成样的东西拿去发表。可是经过Leitzmann等人整理,加上标题,便也独立成篇。又如《普通语言学论纲》,篇名系为后来的编选者B hler拟定,从洪堡特的未刊之作《总体语言研究导论》(Einleitung in dasgesamte Sprachstudium)中辑选而成。这一类作品虽然零零碎碎,对于了解洪堡特的思想形成却很重要。

排在最后的《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在本书所录的洪堡特作品中篇幅最大,其题目则易与《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及其对人类精神发展的影响》相混。后者是三卷本《论爪哇岛上的卡维语》的导论,有多种单行本和英、俄、法、日、汉诸语译本。《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和卡维语导论是两部不同的作品,但其联系随处可见,且前者的不少内容复见于后者。为便读者比较,我在一些地方加了注释,说明可参看导论中译本(商务1997)的哪一页。另外,原作虽分155,却因缺少相应的标题而显不出章节重点;现在各节的黑体小标题,均为我所添加,权作导读的标识。出于同样的考虑,也为第3,4,6,8诸篇适当加拟了小标题。

洪堡特对语言本质的反思,比以往任何一位哲学家或语言学家都更抽象。他想发见人类语言存在、运作、发展的深在原因。他将语言视为精神的自我显启,认为语言结构的差异也即精神显示的不同形式;他把语言的发展理解为某种理念的运动,认为所有的语言都在朝着一个理想和统一的目标推进,只是接近和偏离这一目标的程度不同;他试图为代词的产生找到哲学上的根据,用“自我”与“非我”的心理区分、说话与受话的相互作用之类抽象关系来解释代词概念的形成,等等。类似这样的探讨,都给人以一个印象:洪堡特只是在运用他的理性,进行着从观念到观念的分析。

这个印象当然是片面的。的确,在他探索的每一人文领域,洪堡特都试图确立起一些纯理原则,他所向往的是一个仅仅存在于思维世界中的理想目标;绝对的艺术美,至淳至善的人性,完美无缺的语言结构,这些都是观念的存在,似乎无须依赖于经验事实。但是,洪堡特并不满足于确立原则、提出目标,他还想用各民族的经验材料证明,人类一直在努力接近上述理想的目标。材料越丰富,证明就越可靠,目标也越清晰,于是我们看到,洪堡特一生都在发掘材料,不断增加种类,扩大范围。假如我们仅仅把他看作思辨高手,便无法理解,他年青时何以会深入到巴斯克民族当中作实地语言考察,何以在多病的晚年把主要精力投入到卡维语的研究之中。实际上,洪堡特大部分时间是在做材料工作,花在抽象思辨和理论体系的构思上的时间只是一小部分。这样的构思在洪堡特早年的著述中就已见轮廓,以后他更多地是用各种语言的材料加以充实和验证。他研究的语言之多,涉及的类型之广,后世几乎没有人能超过。如今人们都知道,洪堡特是普通语言学的奠基者,但人们注意到的往往只是洪堡特为这门学科构建的理论框架,忘记了他为铺垫普通语言学的基础所做的大量实证工作。人们津津乐道的是洪堡特的那些抽象概念———“语言能力”、“生成”、“创造”、“语言世界观”、“内在形式”等等,却忽略了他所建立的普通语言学是一个丰富、生动、真在、感性的世界。语言的融聚、混合、借用和传播,阶级语言、宗教语言和家庭语言,女性语言和男性语言,书面语言和通俗语言,———语言的所有这些实际存在和表现的方式,都是洪堡特关心的对象。现代社会语言学家也应感谢洪堡特,他早早地为这一领域的研究开拓了道路,积累了材料。

在洪堡特研究过的数十种语言中,有汉语。读者在本书里可以读到洪堡特关于汉语语法的两篇论作。其中《致阿贝尔·雷缪萨》的原作为法文,1979年汉学家Chr. Harbsmaier将其译为德文,并撰长文《关于洪堡特致阿贝尔·雷缪萨的信,也论古汉语哲学语法》,附于其后一同出版。翻译时,我以取自十七卷本《洪堡特文集》的法文原作为准,同时参考了哈氏的德译;遇有德译与原作出入较大之处,尽量在注释中予以说明。洪堡特的这篇论文,以及先此一年他在科学院以《论汉语的语法结构》为题发表的演讲,19世纪西方汉语研究领域不可多得的理论作品。哲学家如黑格尔,语言学家、汉学家如甲柏连孜,都引用过洪堡特这方面的论述。在洪堡特的时代,较好的汉语语法有两部:马士曼的《中国言法》(1814)和雷缪萨的《汉文启蒙》(1822)。洪堡特似乎没有读过马士曼的中国言法》,他主要利用了雷氏的书。洪堡特研究汉语语法,着眼点与汉学家雷缪萨不同。他把汉语和梵语看作语言类型的两极,认为前者是典型的孤立语,后者是典型的屈折语,所有其它语言均分布于两极之间;而要想把世界语言的类型特征弄清楚,自然就不能绕过汉语。所以,对他来说,研究汉语语法在一定程度上是出于理论的需要。

洪堡特想做的题目太多,不可能像雷缪萨那样对汉语作全面专深的探索,但他对汉语语法结构的观察仍堪称细腻。他的论述可以代表19世纪上半叶西方人观识汉语语法的一个方面所达到的水平。当然,洪堡特有洪堡特的局限,他也无法摆脱印欧语言的优越感,对汉语多多少少持有某种偏见。不过我们可以相信,他并没有贬抑任何一种语言的意图;如果说他表露出了这样那样的偏见,那多半是无意识地说出了一代人的流行看法。今天我们回顾洪堡特等人对汉语语法的探索,首先应该看到,他们在这方面远远走在同时代中国学者的前头。那时候中国的小学家不要说去研究外国语言的语法,就连对自己母语的语法,也尚未形成清晰完整的认识。

洪堡特的语言学说具有宽广的知识背景和多重的方法基础。哲学、文学、美学、历史、古典文化等传统人文领域,是构成这一背景和基础的重要部分。另一相当重要的部分则是新兴的人文科学———人类学、人种()学、经济学,以及生物、生理、解剖、心理、地理、地质等自然科学。让我们来看一看见于本书的例子:

人种()

   在整个历史上,人类划分为民族的活动始终经历着变化,并且至今还在变化之中对此进行探索,是人种志学(Ethnographie)的任务,为此它必然要把历史学与语言学统一起来。(《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第69)一切种族区别的基础都是属甚或种的完全相同。所以,种族这一概念特别适用于人,因为人归根到底乃是一个种,没有任何理由认为人类有多于一个种的差异。(《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第79)

经济学

   无论现有的民族状态还是最早的发展阶段,都体现了一种由地球上整个人类的经济原则(Oeconomie)所决定的统一关系,,一方面语言起源于自然本性和机体需要,另一方面,在语言进一步的发展中,自然本性和机体需要二者又都从属于最高级的精神目的(《论比较语言研究》第23)

生物学

   语言是[人这一]有机生命体在感性和精神活动中的直接表现,所以语言也就很自然地具有一切有机体的本性,,它的每个成分都依赖于其它成分而存在,所有成分都依赖于一种通贯整体的力量而存在。(《论比较语言研究》第4)

单是已有较详细报道的美洲语言就达三十种左右;还有许多语言至今鲜为人知,可以看作一系列新的自然物种。(《论比较语言研究》第11)

生理学、解剖学

   跟语言有关的一切,都只能比拟为生理学的过程,而不能比作解剖学的过程;语言中没有任何静止的东西,一切都是动态的。(《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第30)

我们在前面曾经描述过语言对人的威力,这种威力可以被看作一种生理学的作用(如果可以用这个表达指精神力量的话),而出自人本身的强力则是一种纯动态的作用。(《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第66)

心理学

   即使语言脱离听到的语音,也能以完全内在的方式存在。可以证明这一点的例子是聋哑人。聋哑人无法通过听觉与正常人交际,但他们可以根据讲话者言语器官的动作,并且根据文字来学会理解人们讲的话;假定有人能为他们矫正言语器官的位置和动作,那么他们是能够开口说话的。这就是说,分节音的能力也为聋哑人所固有,所以他们才能够学会理解,通过自己的思维与言语器官的联系,他们可以从一个正常人的言语器官的动作学会猜测出他的思想。他们通过言语器官的位置和动作感知到我们所听见的声音,尽管听不到语音,他们也能知觉到其分节性。(《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第37)

儿童学讲话,并不是接受词语、嵌入记忆和用嘴巴咿呀模仿的过程,而是语言能力随时间和练习的增长。……儿童并不是机械地学习语言,而是发展起语言能力,这就证明了一个事实:人的所有能力都是在一生的某个确定时期内发展起来的,处在极不同条件下的所有儿童差不多都在同一伸缩性很小的年龄期内学会说话和理解。(《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第59)

地理学

   历史和语言学的地理学必须为我们奠定基础,要让我们了解大陆和水域的区划,不同的山地从世界最高峰到平原最低点的分布,各种气候状况以及其它物理条件,等等。总之,要对地球上的全部稳固不变的性状作出描述。(第十三篇,67)

我认为,我对语系和语区(Sprachgebiet)的明确区分是非常必要的……(《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第148)

地质学

   我们的地球在形成今天的海洋、山脉、河流等地貌之前,曾经历过一系列巨变,然而在这之后就变化甚微。与此相仿,在各种语言中也有一个完备的组织得以形成的时点,自那一刻起,语言的有机构造和固定形态就不再发生变化。(《论比较语言研究》第2)

格林把这样一些时期称为语言的沉积(Niedersetzungen),这是一个非常恰当的表达。如此看来,古德语、中古德语和近代德语便构成三个引人注目的重大时期。相反,古希腊语和现代希腊语,古阿拉伯语和现代阿拉伯语则不能被认为是这样的时期;在这两个例子里,其间都发生了某些灾变(Katastro-phen),这些灾变并未加速逐渐推演的时间进程,而是中断和突然改变了时间进程。(《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第136)

 

以上没有提到人类学的例子,不是因为无例可援,而是因为书中依赖于人类学之处实在太多,举不胜举。

假如没有这一系列学科的影响,没有从它们当中汲取理论、方法、概念、隐喻、证据,洪堡特的语言理论阐述想必是另外一种面貌。没有这些学科供给养分,纵有深邃的历史眼光、丰厚的哲学底蕴,洪堡特也说不出这样气势磅礴的话:

即使在纯语法研究的领域里,我们也决不能把语言与人、把人与大地隔绝开来。大地、人和语言,是一个不可分离的整体。(《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第67)

这部《文集》的编选和翻译始于1996年初,1998年底译成初定的9;后又增加4, 19995月中旬全部完成。译稿已经付排,校对也已做完,却因要等经典系列中的另外几本,只能暂缓面世。译稿中的两篇,即《论汉语的语法结构》和《致阿贝尔·雷缪萨》,曾被北大中文系的朋友索去用作研究生的阅读材料,以了解西方的汉语研究史。书未刊行,已有读者,这当然令我感到欣慰。

本书的大部分作品过去已有所研读。特别是199495年访学明斯特期间,我曾参加Hel-mut GipperPeter Schmitter两位教授分别开设的研究讲座———“浪漫主义语言学”和“洪堡特语言哲学”,参与讨论,做过报告,收益与自己读书很是不同。明斯特大学普通语言学系的图书馆,有一书架专门陈放洪堡特的各种作品集和有关研究著作,我们五六个人有时就围坐在书架边上的长桌旁,一起研读洪堡特,对一些句子各有所见,对个别句子甚至连其结构关系如何,也难以取得统一的看法。例如,弄不清楚后句中的关系代词der,die,das指前句中的哪个词;虽然所指不一,意思不同,却都可以讲通。洪堡特时代特有的那种繁复冗长的句子,曾被认为是印欧语言的优点之一(洪堡特自己就这样看),却令今天的印欧语言使用者万分头痛。洪堡特使用的抽象概念,有的在德语的近亲语言英语里面也难以找到对应的译名,译作汉语就更不易处理。一种翻译,其实只是译者个人对原作的理解,这种理解是否确当,要由行家来评鉴。过去,已有一些热心的朋友就中译《导论》发表过评论,我感谢他们积极的宣传,更赞赏他们中肯的批评。现在,对这部《文集》,我也期望听到不同的回应。

译事本无止境,惟求放心而已。

1999630日初稿

2000820日二稿

 

 

参考书目

B hler, M. (Hrsg). 1973.Wilhelm von Humboldt.Schriften zur Sprache[M]. Stuttgart: PhilippReclam Jun.

Flitner,A.& K.Giel (Hrsg). 1963.Wilhelm von Humboldt. Werke in Fünf Banden. Band 3.Schriftenzur Sprachphilosophie[ C ]. Darmstadt: Wissenschaftliche Buchgesellschaft.

Harbsmaier, Christoph. 1979.Zur PhilosophischenGrammatik des Altchinesischen im Anschluss anHumboldts Brief an Abel-Rémusat[M]. Stuttgart Bad Cannstatt: Friedrich Frommann Verlag. GünterHolzboog GmbH & Co.

Leitzmann, A., B. Gebhardt, W. Richter (Hrsg.).1903-1936.Gesammte Schriften Wilhelm vonHumboldts in17Banden[C]. Berlin: Behr.Trabant, J. (Hrsg). 1985.Wilhelm von Humboldt.

Ueber die Sprache[ M]. München: DeutscherTaschenbuch Verlag.

洪堡特,1836,《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及其对人类精神发展的影响》(姚小平译) [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1997)年。(收入《汉译世界学术名著》第八辑)

钱敏汝(),1997,《语言与人类精神》(洪堡特原著)[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姚小平, 1995,《洪堡特———人文研究和语言研究》[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姚小平(选编、译注),《洪堡特语言哲学文集》[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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